木炭 - 第四部蕴藏在一块木炭后面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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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一个“是”字就可以了。而如果真有什么特别,祁三一定十分难以回答,我就可以肯定,这块木炭究竟是不是有古怪了。

    果然,祁三和边五两人,一听得我这样问,都怔了一怔,显然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祁三:“这块炭这块炭这块炭”

    祁三一连说了三次“这块炭”但就是没有法接着说去。

    祁三和边五互望了一,两个人都不声。边五的那半边脸上,一片木然,一喜怒哀乐的表都没有,真叫人想不透他心在想些什么。而祁三则一脸为难的神

    我当然不肯就此放过,因为我肯定这块木炭有古怪!我又:“边先生是不是因为一次事而”

    边五一听得我这样说,震动了一:“是的,我破了相。”

    我:“男汉大丈夫,又不是娘们,破相,算不了什么大事!”

    我这句话,倒真是迎合了边五的胃,他震动了一:“谢谢你!”

    我又:“那次意外一定很不寻常?和这块木炭有关?”

    这个问题,又没有得到立即的答覆,祁三和边五又互望了一,祁三才叹了一声:“卫先生,白大小,本来,我们应该告诉你,可是可是不知四婶是不是愿意!”

    白素直到这时才开,她的语气,听来全然不想知那块木炭的秘密,但是她讲的话,却十分有力:“四婶当然心许了,不然,她怎么会让你们两个和我们谈那么久?”

    白素的话才一,祁三和边五两人就一起“啊”地一声,祁三:“对啊!”他接着又望向边五:“老五,是你说还是我说?”

    边五:“你说吧,我讲话也不怎么俐落,反正那个人来的时候,你也在!”

    祁三连声:“是!是!”我极其兴奋,因为我知,这块木炭的后面,真有一个十分隐秘的故事在!而他们快要讲来了!在边五的那句话,我已经至少知了事和一个人有关,而边五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神极古怪,声音也不由自主在发着颤,连祁三似乎也有一极度的恐怖之。他在应了边五的话之后,好一会不声,我也没有去他,好让他集神,慢慢将事想起来。

    过了好一会,祁三才了一气:“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

    边五:“是四叔接任后的第二年!”

    祁三:“对,第二年。”他讲到这里,又顿了一顿:“我还记得那一天,四叔在一天之,连开了七座窖,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他已经极疲倦,开窖那辛苦张法,真是铁打的汉也受不住!”

    边五又了一句,:“那天,我们陪着四叔回去的时候,太山,天边的火烧云,红通了半边天,我对四叔说:“四叔,你看这天,明天说不定会大雨,该封的窖,得早手才好!”我还记得,我这样一说,四叔立刻大声吩咐了几个人,去办这件事!”祁三:“是的,天闷得厉害,我们一起到了四叔的家卫先生,白大小,四叔在家乡的宅和这所宅完全一样!”

    我和白素,我心嫌他们两人讲得太详细了。但是他们的叙述详细,也有好,我可以更清楚地知当年发生的一切。

    祁三又:“我们了门,一兄弟,照例向我们行礼,老七忽然走过来”

    我问:“老七又是谁?”

    边五:“我们帮里,一共有八个人,是全帮的首脑,着各堂的事。”

    我:“我明白了!”

    边五:“只怕你不明白,帮主是四叔,三哥因为在帮久,又曾立过大功,所以才可以排行第三,帮里没有一、二两个排行!”

    边五在这样介绍解释的时候,祁三直了,一副自得的样。我不追问祁三立过什么大功,只怕一追问,又不知要说多久。事实上,所谓“大功”对一般帮会而言,无非是争夺地盘,为帮的利益而与他人冲突之际,杀过对方的很多人而巳!我没有兴趣去知,只是,表示明白。

    祁三又:“老七走过来,同四叔行了礼,他脸上的神不怎么好:“四叔,有一个人,午就来了,一直在等你!”经常从各地来见四叔的人十分多,四叔也朋友,朋友来,他从来也不令朋友失望。可是那天,他实在太疲倦,怔了一怔,对我:“老三,你代我去见一见,我想歇歇!”我当然答应。老七又:“那人在小客厅!”小客厅,就是我们现在在的这一间。”

    我和白素都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曾说过,旧宅的房,和如今这幢房,在格局上一样。

    祁三又:“四叔一吩咐完,了客厅之后,就迳自上楼,我,老五和老七,老五,是你发现老七的神不怎么对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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