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 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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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安澜。”薛安澜终于开了,在白再次用他的来,着气,不知所措地揪着床单。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您和母亲……”薛安澜“扑通”一声跪了来。他这辈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父亲掉泪,尤其那个原因还是他。

    “没事的,安澜,你健康,只是得了心理上的病,不怪你。”薛晏文将儿扶了起来,“我带你去看病,一切都会好的。”

    薛晏文敲了敲门,屋传来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谁啊?”

    “我猜对了。”男孩似乎有些得意,用手捋了捋白发,随即将外褪去,底什么也没穿,消瘦的在薛安澜面前赤地展现来。

    “不是。”薛晏文的脸更加红了,“是我儿安澜……”

    薛安澜看向父亲,薛晏文依旧不说话,眉缩,脸颊不知为何有些泛红。不一会,木门发了“吱呀”的刺耳声,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从隙里盯着薛家父,黑漆漆的扫视着两人,令薛安澜十分不自在,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他惊得叫了一声,伸手去推那女:“不……这、这太脏了……怎么能……”

    “没关系的,薛公。”依旧笑得眯起睛,用手去上薛安澜的,时不时用

    这还是薛安澜第一次看见别的男,刚才被女人半天也没起来的此时已经半了。他的脸红透了,用手捂着自己的,不敢去看男孩的

    “没关系的,放开手,看着我。”男孩十分主动,跨坐在了薛安澜的上,微微,让那完全了起来。

    “哟,这不是薛先生吗?文化人呐!”女人认了薛晏文,笑得睛都眯成了一条

    “没事的,安澜。”白又笑了。

,你的母亲也会保佑你的。”

    白起,跪在了薛安澜的双间,将他的脱了来,手才刚放到他的上,薛安澜就再次了起来。

    薛晏文瞪大了睛,嘴翕动着却说不话来,半晌过后也跟着掉了泪,手着儿的肩膀,:“我的儿啊……苍天怎么会这么对我们薛家!”

    “我叫白,你呢?”叫白的男孩见薛安澜局促不安,又不肯说话,便将双手环上他的脖,凑在他耳边,“在这里,你想什么都可以,想叫什么都可以,没有名字也是可以的。不过你最好给我一个名字,不然待会我时该喊什么呢?”

    她把门完全打开,招呼父去,睛还在两人间不停来回扫视,“怎么?今日两位父一起光顾我们吗?真是荣幸哟!”

    掀开珠链,一郁的廉价香扑面而来,薛安澜咳嗽了几声才缓过神。里的墙是脏紫,有些地方还掉了漆,了砖墙,上面挂着几幅半的女画像,正间是几把旧椅和一张原木茶几,上面摆着的茶落了灰,旁边的烟斗还冒着烟,烟嘴上隐隐约约留了淡红的一圈痕迹。

    翻了个白,将衣服就离开了,留薛安澜一人望着天板发呆。正当他准备提上离开时,房门被敲了敲,一位发全白的年轻男孩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说:“介意吗?”

    “来客人啦!”女人拿起烟斗了一,随即叫了一声,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男人。

    “父亲,这是哪?”薛安澜问,父亲却没有回答他。

    “不是这样的……父亲,不是这样的。”薛安澜用袖抹了把泪,抬起隔着泪珠看着朦胧的父亲,“我得的不是上的病,父亲,我喜男人……”

    薛安澜发了舒服的,两个人的结合在他的里,他觉得自己泡在温里。忽然间,他来到院的目的在大脑里蹦了来,父亲泪的样再次现在他里。

    “哎哟,不用解释,我都懂的!”女人依旧乐呵呵地笑,抬起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搂上了薛安澜的胳膊,将他往里拽,“小伙,今天你运气好啊,我们这儿的漂亮姑娘都在,随便你挑,价格嘛,就便宜给你了。”

    男孩从柜里掏了一小瓶,倒在手上,将漉漉的手指伸了自己的后面,看得薛安澜睛都直了,什么也思考不了,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去解决,只能看着白用手指给自己

    屋一览无余,只有一扇窗,一个柜和一张床,甜腻的香味丝毫不减,还夹杂着淡淡的烟味。这位笑得跟外面的老鸨一模一样,看不见,假得很。她装作害羞的样让薛安澜坐在床上,站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白见薛安澜这副模样,再次笑了起来,笑声像银铃一样传他的耳朵。白将瓶里的透明抹了些在薛安澜的上,让他躺上床,自己则分开双,让薛安澜看得仔细,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他的,就这么一气坐了去。

    薛安澜近距离发现女人脸上的粉涂得煞白,大红影和彩显得格外突兀,仿佛睛和嘴都要从脸上掉来般,艳粉的胭脂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唱戏的。女人从薛晏文手里拽过钱来,了把手指,双也不眨,快速将纸币了一遍,了自己外袋,随即又恢复了看不见睛的笑容,推着薛安澜

    男孩见薛安澜这副表,笑了起来。不同于那些女人虚伪的让人不舒服的假笑,他笑得很是好看,让薛安澜的心漏了一拍。

    他实在不想和女人这档,但一想到父亲泪的模样,薛安澜就狠心来,随便指了位女,由她挽着自己的手带着来到一间小屋

    薛安澜知自己是被父亲带来了院,一时间不知何反应,任由那些走来的妆女们将手放在他上摸,说一些奉承的话语。

    薛安澜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便没有给回应,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男孩只穿了件单薄的淡粉丝绸,松垮垮的领能看见他的锁骨线条,来的脚踝细得让薛安澜觉得自己半只手就可以抓住。

    “真神,看来可以直接正题了。”白用了一圈,薛安澜便发起抖来,低了一声。

    第二天傍晚,薛晏文带着薛安澜门,一路上东张西望,专门走没什么人的小巷,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了一条森的小,在最角落的一家没有店名的铺前停了来。

    “不……”薛安澜,声音小如蚊虫,坐在他上的白甚至没有听见。

    薛安澜反倒觉得穿着衣服的自己才是被看光的那个。

    薛安澜僵极了,瞪大睛去看间的活,不知该怎么办。了半天,也没见薛安澜起来,气得站了起,叫:“你才多大就不举了?也不早说,白费我力气!”

    薛安澜无措,不敢直视前浑的女人,抬起来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忽的一凉,是女人将他的扯了来,直接张嘴住了他的

    他的在另一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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