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 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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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是错误的,是罪孽的。薛安澜想推开白,后者却开始自己扭动起了,一阵从未验过的快直击他的神经,让他除了被动地享受外什么也不了。

    他很快来,看着白用手指将里的扣了来,用净,他难以想象得这般清纯的男孩会这等秽的事

    “你怎么又了?”白用手抚摸着薛安澜的,在脸上蹭了蹭,亲了一,“别光躺着,你来动动。”

    白的声音像是有力一样,让薛安澜大脑一片空白,只会跟着本能走。他翻将白压在了,双手握着他的纤细的脚踝,分开他的双,再次了男孩。

    薛安澜髓知味,尝到了的甜,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抱着怀里的男孩了好几次,将他得媚态百时尖叫着薛安澜的名字,在他背上划了好几的痕迹。

    等到薛安澜院,夜晚依旧是夜晚,只不过了场短暂的雨,将地上的落叶浇得漉漉,踩上去还会发清脆的声,带着凉意的风让这一幕看起来像一场属于叶的葬礼。

    薛晏文就在门等着他,见儿来,上前一步却说不话来,只是望着他。薛安澜,其实自己也不知想要说什么,但父亲好像被安了,舒一气,笑了笑,带着他回家。薛安澜驼起了背,就好像父亲的期望统统压在了他上。

    这之后,薛安澜满脑都是那位叫白的男孩。白像是活在了薛安澜的脑里,清晨一睁是他,吃饭时想的也是他,梦里梦见的还是他。薛安澜觉得自己对不起父亲的一片苦心,用着他的钱去和男人发生了关系,还上了瘾,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位男

    薛晏文把儿叫到房间里,往他手里了一笔钱,说是给他去“治病”的。薛安澜本想拒绝,但白的样现在了他前,鬼使神差地就把钱收了来。

    当晚,薛安澜自己去到了院,老鸨看见他二话不说就把白叫了来,乐滋滋地数着新到手的钱,不再理会他们。

    “好久不见,安澜。”白似乎没什么心,说话懒洋洋的。他依旧穿着丝绸外,走起路来有些笨拙,见薛安澜盯着他看,解释,“刚送走一位客人。你是想现在吗?”

    “不是。”薛安澜觉得自己腔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了。

    “那让我休息一会。”白坐到了摆在窗边的矮柜上,薄如纱的外没有绑起,敞了开来了他赤,银的月光照得他像陶瓷一样。白拿起烟斗缓缓了一,白的烟雾在窗前像是从天空飘屋里的云朵。

    “你的客人多吗?”薛安澜问。他的手心了汗,悄悄放到后,抹在了衣服上。

    “比起们,不算多,但总有男人知我的存在后想试一试。”白望着窗外,只留一个侧脸,“他们不一定喜男人,只是觉得新鲜、刺激,或者想羞辱我,对我过分的事。”

    沉默了好一会后,薛安澜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想问我为什么?”白扭过看向他,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不用担心冒犯我,我没那么脆弱。”

    白告诉薛安澜,他是在孤儿院大的,从来不知自己的世,在十岁的时候被一对夫妻接走。那丈夫以带他去田里活为由把他带家门,实际上是把他带到仓库里。后来被妻发现,白差被她当场打死,这个家待不去,他就被卖到了院,也就是现在这个地方。老鸨见他可怜,本想放了他,但他什么也不会,只能靠求得一饭吃,就一直待到了现在。

    月从夜空上掉了来,砸了薛安澜的心脏,让他难受得,快要不能呼

    “准备好了吗?”白平淡地开,就好像刚才那个故事的主角另有其人。他帮薛安澜脱掉了衣服,坐在他上运动,上半浸泡在月光里,照亮了他突起的肋骨,显得格外消瘦。

    他们只了一次,薛安澜便离开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童年算是比较悲惨的,原来他只是活在了自己的小小世界里。白的故事使他震惊,令他难受,这个夜晚薛安澜变成了童年时期的白,在自己脑海里将痛苦的事都经历了一遍,直到太他的房间,他才意识到自己一晚上没睡。

    白的故事带给他的震撼要比想象大,薛安澜觉得自己恨透了那对将白从孤儿院带走的夫妻,恨透了那些羞辱白的嫖客,即便他从来没见过他们。

    他无法忍受这突然闯他世界的绪,于是拿起了笔,将他所受到的一切落在了纸上,让没有的纸片替他分担这些苦痛。

    夜晚降临的那一刻,薛安澜再次去到了院,老鸨告诉他白在后院里,于是他第一次踏了这间院的后门。白坐在石凳上,面前的同样是石的桌上摆着面镜,旁边有个放着白颜料的碗,男孩正对着镜慢慢给来的黑发上

    “你来了。”白自始至终没有看向薛安澜,只是安静地着手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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