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金志国其人

    对于金志国来说，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却不是错在对一个小学女生了手，而是失误在没有考虑周全，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小女生的生理问题，本来对小孩手就是图她还没有怀的能力可以放心大胆地无，哦，糊起来也方便的很，几十块钱的小零就能把她哄得心怒放，任他上其手。

    这要是搁他之前在大学谈的女朋友，没有几百块的香、包包，别说碰了，手都别想摸一。人得不怎么样还自作清，不就是本市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她是本市人谁追她？

    他自认为追她算是纡尊降贵，以自己的一表人才加上才华她绰绰有余，却在毕业见家的时候遭了一记重锤：就她那卖早餐的小个爹妈居然也敢看不上他？不就有两个臭钱一小二房吗，他家里好歹也是制，小镇来的怎么了？他没钱没房就该受他们歧视吗？狗看人低，就你家那闺女谁稀罕啊！还当个宝贝似的捧着，呸，迟早嫁不去！

    碰后，忿忿不平的金志国抱着一肚的怨气回到了家乡，作为早年小镇上为数不多考去的大学生很容易就找到了工作，在镇上最好的（或者说是唯一的）学教术，承父业的同时也继承了父亲的人脉，什么校主任都是他的好叔伯。小镇上的人大多没见过世面，时髦的他一就成了丈母娘的金饽饽，这让他受到打击的自尊心前所未有地膨胀，哼，还是镇上的女人识货，东村的大辫小芳、临镇的化厂一枝都向他抛来橄榄枝，他沉迷在选妃般的快乐无法自，最后却选了其貌不扬的教育局领导家女儿。

    她人不，脸上麻那又怎么样？大丈夫能屈能伸，像他这么有才华的年轻人以后是要爬到位上的，自己父母只是普通教师不能给他带来更多助力，当然要一个靠得上的老丈人了。这样看来她脸上的哪里是麻，那明明是他日后袋里的金！

    他故技重施，把讨好前女友的伎俩用在了领导女儿上，今天送早餐明天送围巾，比伺候亲爹还用心，很快她就沦陷了，对父母拍着脯说非君不嫁，于是两人的关系通过他工作的学校那过了明路，仕途也可见的光明起来就在成为领导未来女婿后的一个学期，他就了老资格的张老师成为班主任，副科老师不能当班主任？那是一般人，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可当了班主任也有班主任的烦恼，琐碎事多了不说，他还被走的张老师当成了钉，面上好好的，暗地里到给他使绊，教案不时给、学生钱也不过他的手，他憋了一肚气无发，此时一个人现在了他的视野。

    张老师家的侄女张婵。

    刚校时就听人介绍（八卦）过，张老师这个老母不来就把弟弟家的女儿抱过来当自己的养，叫还是叫姑姑姑父，可只有逢年过节才和弟弟弟媳见一面，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她们夫妻的养老孩，她弟弟给起的名叫盼娣，她抱过来上时把大名改了叫张婵，当个宝一样养着，吃的喝的用的都跟学校其他教师弟没得差。但她丈夫心里到底因为不是亲生的有疙瘩，平时颇有些呼来喝去，张秋梅心里自认有愧于他也不阻拦，他们农村人就是这么养女儿的，女孩些家务也好，以后嫁人了也不遭婆婆骂，她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女孩心思，渐渐被养成了一副寄人篱唯唯诺诺的模样。

    金志国看见她第一就知，这个孩很好骗，备受压抑的个加上渴望关的本能，别看现在在学校是一个好好学习的乖乖女，以后被社会上的坏男人随便一勾就死心塌地了。既然早晚要被男人骗，那不如让他先来，顺便报复一她那活该绝后的老姑婆。

    正好，自从跟前女友分手后回来镇上，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镇上的女人单纯但保守的很，不扯证手都不给摸，领导的女儿为了保持洁自好的形象就更不能碰了，他晚上回去只能一边看路边摊上买的劣质盗版黄小说，诸如少妇白洁、公公和儿媳扒灰之，一边寂寞地打飞机，这导致他看女人的神都绿了。

    几相权衡来，他开始对张婵展开追求，一开始是碰手碰肩的暗示与似是而非的甜言语，没见过世面的傻女孩不多时就一撞了他的罗网，答应同他约会。

    可她哪能想到自己满心冒着粉红泡泡期待着的约会，是男人给她定好的屠宰场。

    天台是一个极好的地方，近楼台又荒无人烟，他在那里夺走了尚且懵懂的六年级女孩的第一次。她没怎么挣扎却也显得并不那么乐意，但瘦弱矮小的她哪里是年轻力壮的金志国的对手，一边哄骗一边，女孩咬着嘴疼痛的泪却反倒成为他的兴奋剂，越他越得厉害。

    事后，他拿走了沾血的棉作为自己男人的勋章，也没忘记恩威并施地封住她的。

    他对这样的女孩很了解，受保守教育荼毒，低自尊耻，又被他勾的神魂颠倒，是绝对不会把事往外说的。等结了婚再哄着她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才是一个男人最风得意的时刻！

    让金志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在这样的小事上沟里翻了船她怀了？！她才多大怎么会怀？小小年纪就提早成熟了，真是不争气！

    大的震撼让他面对她哭泣的脸庞完全失去了以往的耐心，不耐烦地搪了两句就把她抛在了后。不行，这事绝对不能传去，就算她指认也绝对不能认，自己和领导家女儿的婚期就在个月，在这当爆来这事他就彻底完了！

    即使面对她姑姑的盘问和她痛苦失望的神，他也决缄不语，反正孩又没生不算证据，他就死不承认，校知他和领导家女儿要结婚的事，只要能封住这一家的，到时候该怎么当班主任还怎么当，谁也别想拿他怎样。

    这么想着，他态度一：唉，张老师，我理解你作为家的心，孩了这事找不到人负责，病急投医也是人之常，这样吧，大家同事一场，孩还叫我一声叔叔呢，我就帮你们一份力，这里是两万块，给孩买营养品补补。婵婵年纪这么小，肚里的孩还没有爸爸也不行啊，还是掉吧，你们别嫌少，这两万块在村里够盖半间屋了呢。以当时的工资平，乡镇教师每个月到手不到千把块，两万块确实不算一笔小钱了。

    朱校和刘主任也帮腔：是啊，大家都是同事，有困难我们都能支持一，我们呢也一人给一万，咱们这件事就算了了吧

    无耻！无耻至极！！你们要不要脸？！啊？金志国你个生儿没的畜生你把我家孩糟蹋了就想拿钱打发了，啊？朱建军你个老东西也有脸说？他不就是你带来的祸害？现在跟老娘装什么好心？！张秋梅气得都在抖，要不是丈夫在背后拦着她她都快打到几个人脸上去了。

    大人间闹哄哄的现场似乎与小孩没有关系，张婵孤零零地立在门边良久，像一死尸，忽然，趁几人不注意一阵风似的冲了去。

    念念还沉浸在脑海里天行空的想象，金王八被少女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