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Day 5（）

我說，別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舞容易受傷。今天沒能現場看完整支舞，看視頻也一樣。

我拉著他坐，打開手機裏之前拍的排練視頻讓B看。B捧著我的手機仔仔細細地看。整支舞不長，大概三分鐘。他看完七竅生煙，把手機扔回給我。我正迷茫，聽見舞蹈室兩扇門有聲響，以為有同學進來，但門沒開，都關著。

B在一旁涼颼颼地說，你跟他這樣蹭蹭蹭，不上火啊？

他這麼一問還真把我給問住了。我回想了一，雖然對C有好，但每一次排練都純粹的，沒有邪念蹦來過。我搖了搖頭，說這比賽我很想贏，但不容易。

你肯定能贏！B比我還雄心壯志。

我嘆了氣，心想這循環不去我怎麼去參加比賽

B忽然拉我起來，鬥志昂揚，我陪你練！

啊？怎麼練？

托舉的動作我記來了，他單獨的分我站著不動。

書上的知識要B記住不容易，但他對動態影像的記憶力是不錯的。我以前舞有時候錯了還是他給指來的。看著B學著C在地上盤坐好，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他練。

我滾完前滾翻後B站了起來，我又是踩他，又是拉他，他有記得抬起手臂讓我登上他肩膀。不得不說，他還穩的，幾年不見他力氣變大了，肌控制能力也變強了。我在他耳邊竄來竄去的時候他縮了一，我故意往他耳朵裏氣，不到一秒就充血了。我笑了一，他還有定力的，沒有理我。

一個動作，B抬起手往後抓住我衣領往前扯，我越過他肩膀，頭朝抱住他的腰。然後我就知了他壓兒不是定力好，只是不吭聲。我臉要是朝看應該是看到地面，可現在看到的是B的，他穿了一條寬鬆的球褲，裏面藏了雷。

我愣在那兒，突然覺得有點兒熱。我這姿勢沒辦法去看自己的，褲薄，那熱是一陣一陣來的，而我的又勾著B的脖，能猜來是甚麼況。我掐了一把B的腰，瘦瘦的。他哼了一聲，聽得我耳朵癢。

我打開圈住B的在他面前劈直，往腰後微彎叉開擺動，一路擺一路往挪。我原本側頭要躲開那雷，誰想那雷越長越大，我再躲就要抱不住B的腰了。B好像知我的想法，他摟住我的腰，上使勁兒把我往上一提。剛要鬆一氣，先前溫熱的氣息由虛變實，透過布料直接打在膚上。我一瞬間繃緊肌，同時受到一個軟之間的東西在蹭著我的國大峽谷。B把我圈得結實穩當，我就手去拍他的背。他不但不收斂，還伸頭。我看不見，但我能覺到褲濕了一塊，接觸到空氣有點涼。

「喂！你別」

我話沒吼完就被堵住了嘴。他力氣大，一手勒著我腰，一手把我臉摁到小腹上。我捶他他好像更興了，摸起了我耳垂和後脖。這人真是惡劣到我拿他沒法。我伸長脖一咬在他的地雷上，他吃痛也不願意放開我。我就學著他，球褲的質地偏絲，黑的，濕了也不算顯。那隻摸著我耳朵的手溜到我嘴邊，用拇指碾了一，然後我看著他的手繞過我前探進褲裏。我知他要甚麼，可在見到實之前我來不及心理準備，還是被嚇了一。

你們說，和尚把放到嘴裏不吃，再吐來，算破戒嗎？

我不是和尚，但前的也只能著。算上之前那次循環，這是第二次了，除了嘴會闔上我沒甚麼長進。忽然一隻手鑽到我肚，接著天旋地轉，我被B抱著腰扳回頭朝上腳朝的姿勢站好。

暈不暈？他扶著我不敢鬆手。

我點了點頭，他把我抱到壓拉桿上坐好，背後是冰涼的玻璃，可我降不了溫，底都是同學。我瞪他，抬腳踩在他褲襠上，他不知甚麼時候把地雷藏回去了。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

很過份。

他要是覺得過份就不會掰開我擠進來了，還我的基因載體庫，沒臉沒地說你不也喜歡。

我拍開他的手，讓他去把我早上買的東西拿過來。我早上沒買多少東西，他很快明白過來。

我還以為你說真的？

我朝他底看一，你這樣能走去？

他咧開嘴跑去又跑回。我不敢坐在拉桿上，會被底的人看見。他也沒敢把我衣服脫光，畢竟舞蹈室誰都能進來，多留點兒衣服好應變。我被堵在拉桿的牆邊上，坐在他懷裏。他直勾勾地看著我，湊上來想親我被我躲開了，一成了紅兔。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

我往瞅我那被脫了一半的褲，完地遮擋住我倆連接的地方。

在你的認知裏順序應該是這樣的？

他低眉順地歉，恰巧一滴汗從他尖滴到我褲上，暈染一個小點兒。我刮了刮他，汗好多，他低頭把我沾著他汗的手指輕輕到嘴裏。

我想親他齒不清。

你很過份。

他鬆開我的手指。我在斥責他，他卻笑得跟路邊攤十幾塊錢一個的笑佛一樣湊上來。只是嘴貼嘴他已經很興了，退開來嘿嘿地傻笑，又貼上來，很單純，不，像小孩拿臉貼魚缸一樣。我捧著他的臉仔細瞧，他回來了，跟小時候會鬧會笑一個樣兒。很快他親得密不透風，我只能偷縫隙命令他速戰速決。我得為我的話負責，他聽了之後真的沒顧及我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