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是凤君(女尊)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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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舍幼妹,自己随她走?

    这话无论怎样考量,都显得很不通理。

    而且现在想来,她总觉得柳荫的神很是怪异,他一边说着那样投怀送抱,蓄意传的话,另一方面,又透着一怯意,她初时还只是他没见过多少世面,使然,此刻再想,却越想越不对。

    他不是京城青楼雅舍里的行首,说如何缱绻撩人的话,都驾轻就熟,不会有半分犹豫,所谓的羞带怯,都不过是故作姿态。

    他不一样,他当时的表现更接近于——孤注一掷。

    “他一再来找我,主动投怀送抱,已经奇怪得很了,你当时跌了一跤,我急着推开他,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痴缠,而是执意要将给我……”郁瑶了一气,“我总觉得一定是有问题。”

    季凉方才沉思许久,不曾接话,听到这一节突然开:“心?他这次又给你送了心?”

    “是啊,他正是以这个由来寻的我,说是谢,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然你妻主也不愿意与他多话。”郁瑶

    季凉却一拉她的手,睛亮了一亮,“你如何不早说。”

    “……嗯?”

    “他送的心呢,如今在哪里?”

    郁瑶一愣,这才回想起方才急之,哪还顾得上他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当时只顾着季凉,他执意要送,她也没有时间推拒,顺手就丢给了玉若。

    见季凉如此在意,她脑海灵光一现,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不会吧,上回他送来的包袱里,明明没有异样,难这一回不同了,关键竟然会在这里?

    她连忙起,大步门去找玉若,玉若一听来意,连连拍脯,:“还好还好,方才因那公的事,险些伤着殿婢们都晦气,见陛将那布包袱随意丢给了婢,只是不愿看见的,正打算扔了的呢,还好手慢。”

    郁瑶连忙讨过来,回到房,当着季凉的面打开。

    包袱里是十余枚酥饼,与上次送来的大同小异,透着油香。郁瑶与季凉对视一,站起,将东西全都抖落到桌上,去看包袱的里,净净,什么也没有。

    她了一气,只是想错了方向。

    季凉却眉心一蹙,忽然:“你将心破开看看。”

    郁瑶很听他的话,依言随手拿起一个,脆掰开,立刻怔住了。

    酥饼的里,果然藏着一张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  柳荫其实是有伏笔的哈哈哈。

    大家不要不开心,不喜看了的话,也要生活如意天天开心呀~

    ☆、替你伸冤

    “这……”郁瑶一时愣在当场。

    季凉扬了扬, “还不快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她将纸条来,展开, 放在前细细端详。

    显然是经过心思量的,纸条裁得宽窄一致,相当整齐, 上面依稀可见字迹,只是显然制作者忽略了,墨迹沾染油渍后会开, 此刻只能勉,原本的字迹还娟秀, 但已经很难辨认了。

    她愣了愣, 立刻回又去掰其余的。

    落了一桌的酥饼, 每一个里都包着一张纸条,目的显然很明确——只要她收, 只要她愿意吃,就确保她一定不会错过这一条信息。

    她想起当时一片慌, 柳荫行将包袱她怀里的模样,还有他冷得像冰一样的手,心里忽然五味杂陈。

    究竟是什么事, 值得他用这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纸条上的墨迹已经完全被油渍开,幸而纸条多,上面的容又全是一模一样的, 她一张张看过来,七拼八凑之,还是勉看明白了上面的容——

    吾母之死另有隐,求大人主持公

    季凉要床与她一同察看, 被郁瑶拦住,:“你别动,郎都说了要静养。”

    她说着,挑了几张字迹还清楚一些的,捧到他面前,问:“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季凉细看了一会儿,,两人对视一,同时陷沉思。

    照这样说来,这安都县的前任县令,死得就大有蹊跷,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暴毙在任上,女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况,还不能与外人得她的儿要抓住郁瑶这个假巡短暂途经的机会,连以相许的法都想来了,只为向她传递消息。

    她不禁也有些慨。

    若她真的是个巡,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前往边境察看军的,必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缠着她又有什么用,别说以相许了,就是他把命都给她,她也不会去这桩闲事。

    可是偏巧,她不是巡,是大周如假包换的女皇。

    “你看这件事,我们要不要理会?”她问。

    季凉轻轻地笑了一,“要是不,你良心过得去吗?”

    虽然不久之前,他的确在为那柳荫与郁瑶的过从甚密而吃心,但此刻探知了背后隐,却竟生几分同来。

    细想之,一个弱男,这几年拉扯着幼妹辛苦度日,却并不曾攀附于什么人,想必也是个洁自好的人,而前为了替母亲讨公,不惜豁去求人,同为男,设地,却也无法到熟视无睹。

    郁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左右大雪未停,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既然人都求到了,好歹听一听,他究竟有什么冤

    只是……

    她思忖了片刻,面略显为难,赔笑:“阿凉,既然如此,可能得委屈你一些。”

    “什么事?”

    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就见季凉面略带古怪,似是嫌弃,又仿佛想笑的模样,:“也只有你想得这样的法。”

    是夜,老驿丞哆哆嗦嗦,神既古怪又慌张。

    只因今日早些时候,巡大人边的婢女来寻她,对她说今夜亥时末,那柳荫公将会前来,还望她大开方便之门。

    尽那婢女一看就是经过世面的,从容冷静,但从她神里的那一丝丝暧昧里,老驿丞还是领会了这是怎么一个意思,不由得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柳荫那孩的心思,她多少知一些,也知他正当少年时,是个招人喜的孩,但真的看见这巡大人被他俘获了心思,心里又免不了叹息。

    俗话说,娶夫娶贤,小侍大可以择貌的不假,可这巡大人的夫郎,原就生得清俊尘,世间少见,又陪着她千里迢迢来这苦寒边,还刚诊怀有,这巡大人就如此急不可耐地与柳荫勾搭到了一,难免令人心寒。

    只是,不她心里如何作想,还是依着吩咐,在亥时末开了小门,让如约前来的柳荫闪了驿站来。

    柳荫生得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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