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是凤君(女尊)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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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给阿凉呼呼,不会的不会的~

    要对郁瑶有信心!我渣但她不渣呀

    ☆、暗藏玄机

    郁瑶与季凉的争执, 是因为叶郎的到来而被打断的。

    只因人们见了方才场面,一个个惊得魂都飞了,仓皇飞奔去请郎。因着大雪的天气, 叶郎原本不愿诊,听闻是巡大人的夫郎有胎之险,却也不敢怠慢, 一路赶慢赶往驿站跑。

    她带着一风雪跑来的时候,郁瑶脸煞白,心急如焚, 只知拉着她喊:“快救救我夫郎!”

    叶郎着实被唬得不轻,连施针的准备都好了, 匆忙替季凉诊了脉, 一颗砰砰的心才落回肚里。

    “大人稍安勿躁, ”她缓过一,“尊夫郎并无大碍, 一切安好。”

    “真的吗?”郁瑶犹自惊魂未定。

    叶郎叹了一气,到底医者仁心, 方才来时也听人大致讲述了一遍事经过,此刻见郁瑶如此张模样,难免有几分看不过

    她不由低声:“草民痴一些岁数, 别怪我多嘴,此刻知心疼人了,刚才什么去了?大人有如此俊秀知礼的夫郎, 又是刚有,合该多贴一些。”

    此话一,一旁随侍的人都惊了一,慌得直给她使。她不知前站着的是什么人, 就敢言教训。

    郁瑶让她说得面红耳赤,尽心里知,自己并没有那番想,但总归是她言行不谨慎,惹了季凉误会,自己心里有愧,不敢分辩,只一味低赔礼,“叶郎说的是,我谨记在心。”

    床上躺着的季凉淡淡扫了她一,未发一言。

    叶郎看了看她,叹息着摇了摇,但幸而有惊无险,心里的担也放一些,只:“那大人好生陪着尊夫郎吧,我再去开一剂安神的汤药,喝了后好好歇息,就没事了。”

    直到所有人都退了去,郁瑶的心渐渐定来,才觉上一层冷汗,已经打了里衣。

    “阿凉,”她走近床前,轻轻去拉他的手,心有余悸,“以后可不许吓我了,你要打我骂我,我没有二话,可不能伤自己的。”

    季凉默默将手一,她便握了个空。

    他垂不看她,微微牵了一牵角,“哪里的话,我如今有,为妻主纳侧室本是分之事,我看那位公相貌谈吐均是不俗,且是官员家的,若是只收他作小侍,恐怕也辱没了他,还是聘作侧夫门吧,你看可好?日后回了京,再册封君侍,也不算委屈了他。”

    郁瑶看着他的模样,见这人神语气奇地平静,却只一味躲着她的目光,心知他心里是伤得狠了,也不顾他反抗,上前一把将她搂怀里。

    “你什么?”季凉骤然一惊,心知此时发作不合适,却仍忍不住心里悲怆,轻推她,“放开。”

    郁瑶叹了一气,任他怎么挣扎也不肯放手,只将他抱得更,在他耳边落轻轻一吻,低声:“你当真觉得他这么好?”

    季凉抬看着她,一时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她的所想了。

    他便看着郁瑶边浮起一丝笑意,半是无奈,半是心疼。

    “你要是真觉得他好,觉得他可怜,那我留些钱给他和妹妹过日吧,也算抚恤官员之后。要是再不行,你就认他作弟弟,替他择一门好的亲事。”她他的发,声音既沉且柔,“反正我不要他。”

    “你……?”季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睛里透着几分茫然。

    他一时间竟分不清,与那少年举止逾礼的郁瑶,和此刻信誓旦旦的郁瑶,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郁瑶眯笑了一笑,叹了一气,“一个夫郎还不够我心的呢,哪还有心思想旁人?你想把他到哪里去,都依你,只是别给我找这些闲工夫,行不行?”

    季凉与她四目相对,竟是无言。

    然后额上便被她轻吻了一

    “是我不对,方才让你吃心了,但你得信我,我对那个柳荫,半分兴趣也没有。”郁瑶柔声,“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你难还不知,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季凉刚才见他们贴近在一,卿卿我我,只觉得心里泛酸,委屈万分,大约真是这些日被她得厉害,一个没忍住,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此刻冷静来,才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郁瑶待他如何,的确,不止他心里清楚,恐怕于全京城的人,都是茶余饭后津津乐的谈资。

    若说她不好,那世间大约也再没有更好的妻主了,大约有所耳闻的人都要替她叫屈。

    他回想起从前郁瑶为他的事,再想想片刻前自己只顾着疑心,与她耍脾气的状,脸不由得红了个透,偏转开去,只不敢同她说话。

    郁瑶看着他的模样,也知他心里是想明白了,忍不住带了一丝笑,轻轻将他的脸掰过来,不许他躲,在他鼻上弹了一,“那么轻易就怀疑我,知错了没?”

    季凉羞愧已极,目光半也不看她,只想将脸往被里埋。

    但若是要大将军亲坦诚一句错了,那真是他所难了。

    郁瑶见他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一样,也不舍得再逗他,毕竟她知,尽季凉外表总是波澜不惊,对什么事都浑不在意一般,其实心里最细腻,何况男,又格外多思一些。

    她将他环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好了,方才那般景,任谁看到了也要多心,不是阿凉的错。但你也要相信我,我与那柳荫公,的确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

    “奇怪?”季凉重复了一遍。

    “他的母亲虽只是个县令,好歹也是读书,官宦人家,你看他的言行举止,也并不像不知廉耻的人,但他与我不过见第二面,就如此投怀送抱,主动请求我的小侍,你觉得这不奇怪吗?”

    郁瑶回想着片刻前的细节,眉渐渐地蹙起来。

    当时她被柳荫的格言行所震惊,无所适从,只想着如何摆脱,随后又被季凉意外撞见生了误会,慌之间,也顾不上细想,此刻回忆,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越想越觉得,哪里都是问题。

    若说他一个弱男,独自拉扯妹妹辛苦,想要委于他人,寻个投靠好帮衬,那这些年来,他大可以在此地随意寻个富庶些的人家,卖了自己去小侍,总不成问题。而他见到自己,今日才不过是第二面,连熟识都称不上,能有什么了解,让他这样铁了心豁去,不顾脸面地纠缠她?

    何况,她此行所用的份,是朝廷派来的巡,待雪停后便要启程上路的,自古嫁人,没有带着妹妹一同嫁过去的说法,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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