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上】7月7日我梦到旁观父亲下葬 -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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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过了有半个月,我逐渐回过神来清醒了一些,他才回答我:“我可能不需要你取代什么,但是我知不可能。我对你最本质的那需要,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你读过弗洛伊德,你知。”偶尔我讨厌他这样讲话,他把我看得到的一些东西否定了,上一些冠冕堂皇的分析,好像很正人君似的。

    有一天凌晨两钟,我们忘了罩,但还是门了。门卫想叫我们回去,我们说吃个宵夜就回来。在附近的馄饨店里我们看了一会儿割睛和拿贝壳装罩的视频。那家馄饨很好吃。然后我们打算去街上走走,走上了路的双黄线。他把烟一半,留了唾,再递给我。但是路两旁没有垃圾桶,于是我扔在双黄线上踩灭。往前走了一,我们看到地上有三颗红塔山的烟。我忽然为我们不是The First Man到有些快、同和失望:这算什么?后来我们发现这是条断路。我正在回想那次给他的场景,显然他也是。

    “我意识到我们真正忘了什么了:上遮羞布。忘了份和姓名,忘了理和德,忘了别和人格,忘了望是会无尽蔓延、移和变质的。”他在日记里写。

    他的掌骨压在我后腰上,叫我把脊背塌去。“现在,想着我,只能想我。”我想起曾经的他对我开枪的幻想。当然,弹扎泥是不可撤销的摧毁,痛觉会清晰地爆发。但那痛觉,对于官失调的人来说,不也是一吗?再也没法儿撤销了,当他的抵着我薄薄的我的快,当他在我耳边气叫我的名字而不是任何一个人,当我断续颤抖地乞求:“救救我,哥,求你,我你。”当弹炸裂,他满了我的

    我搂着他的肩膀直起来,慢慢去他额角和的每一滴汗。“摸一摸我的耻骨,”我说,“这里有你的名字。”

    他有很多电影和书要看,要写评论,白天很忙。我晚上失眠,就爬起来写作业,白天别人上网课时我就叫他帮我打卡,自个儿睡觉。他说就应该在连麦早读时把我摄像打开,给大家看看我的绝睡姿。他把桌搬来床边,放上台灯,这样晚上他可以放心我,白天我也可以搂着他的腰睡。不过很多时候我都只是把脚搭到他上、踩在他背上。

    有天晚上我喝醉了,躺在他上,拿别人的穿刺照片要他给我一个来。他拿来针线,白的线和最细的针,了半小时用力刺破我手腕的肤,穿了一个的环。他给我拍照,相机里还有我被伤的疤痕。然后他扯着棉线拉我的手,轻轻吻了一:“我太放纵你了。”我知他没有怪我,他很轻,很轻,小心得不像他。

    相机里有我的脊背,像竹节一样凸弯曲;有我的被握住的脚背,青在苍白的鼓起;有他的结,淌着汗珠;有他了我满脸的,而我还正低吻他彩模糊,明暗,画面沉默。

    除了忙各自的作业,其他时间就是睡觉,,从电影里观看别人的梦,满当得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有好几次,我时累到睡着,醒来就隐约听见他坐在边念诗。我伸手去碰他,或者转过睁开睛,他会俯说“我在”。

    “背着手,在亚带的酒馆,门前风。”

    我说,其实我没有和带回家的女生上床,其实有次和前嫂等你时我们接了吻,其实我不是你,我不喜说我你,我只是生了病。他说他不会决定相不相信我,即使我满谎话他也不在意,他知我要什么、要说什么。

    “读过翟永明吗?”他说,“有一首诗,《周末与几位友人共饮》:整夜,留着发的歧路少年/和,光少女/找寻,他们悲喜的音区。”

    “不。”我突然不太乐意聊去,但总无法说真实和完整的句意,“不要说这个。我一直都在你边不是吗?你不喜的话,就让我改,我可以改成和你一样的。不要就那样看我,我受不了。”

    “那就听我的话,好吗?”

    “听你的话。我听你的。”

    “我?”他打了一我的手心,“说话坦诚。”

    “我你。”

    “我当然也你。”

    我闭上嘴,想了一,但只到懒散得不想思考。于是我只能说:“可以骂我,但是不要讽刺我,不要开我的玩笑。不喜我去酒吧我就不去,那些女的我也删掉,我也会好好复习考,你喜我的发吗?不喜我就剪掉,不喜我自残我就不,你不喜和我上床的话我也不知怎么办,但是你不要拿那话来……你想听‘我你’,我随时都可以说,我只和你说,但是不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不要让我觉得你这里不安全。”后来我还说了很多别的,但是都被哽咽和他的歉堵住了。不要歉,这是我的错,可我没有说来,只是享受着他的抚摸。

    后来有一次,又想起这段对话。他去洗澡了,我玩他的手机,发现了他没删净的微信记录。有一些是和我妈聊的,有一些是和看起来是心理学专业的学生聊的,有一些人我看不来,可能是女的,有闲聊也有聊我。我仿佛第一次知他是怎么看我的。他给我妈转述我对他们、对学业发表过的看法,我妈说“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是我哪里得不好吗”,又说“你好他啊,当初是你自己说可以看好他,我和你爸才同意让他去你那里的”。那个学生说“不行的话我觉得还是要劝他去医院开药,这样去也不是个事儿”,还说“你有没有听过他可能会有女装或者变的想法”。他对那些女的有时称呼我“那小孩儿”,有时叫我“麻烦鬼”。他从卫生间来的时候看到我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手机亮在一旁。床沿凹一块,我翻过抱他淌着珠的背。他背手机拿过来,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发抖。

    一开始会想着怪他,后来又想也许真是我的错。被围观被转述被评论的时候,我就会迷失自我。泡在酒里已经不能回避了。每一被评判的地方都像自我被污染,原本肯定或喜的东西失去了安全,像散不去的淤青一碰就疼。可我不能怪他,我是这么弱无力,仰仗着他来救我,是个坏小孩,是个小疯

    “我会去医院,会去看医生,你不要不我。”

    他又沉默了好久,才说:“你要乖。”他把我的手拉起来着指节,反手摁住我的,指尖刮后颈。“你知什么叫乖吗?乖就是听我的话,相信我你。”

    我没回答,他把手机回我手机,转过来弯腰吻我。嘴的,有凉。他说:“我总是对你很过分对吗?但是我还是想要你这样,跪我,求我骂你,什么都好。对不起,你很乖。”这时我才轻轻地飘声:“我当然会很乖。”

    偶尔,我想起小学的事。我爸那时候还没去市里,我哥的教室就在我楼上。班级是从学前班开始的,一年级的时候,转来一个女生,比其他女生都,是班主任的亲戚,很多女生都围着她转。有一天她突然经过我的桌边,仿佛从天般地给了我一张纸条,写着:“我们可以朋友吗?”我回:“好阿,你来找我。”那时电脑刚在县城普及,她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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