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打开微博的本意是想搜索音源的事
来着。
可惜他只知组合的外号是“塔团”,这个称呼源于练习生结队时期的金字塔Logo,除此以外,他就不知
组合还有哪些民间关键词了。
他给阿绪发消息:“队说音源
了,我没看见,你找一
是不是真的。”
“哎呀,我正有事想告诉你呢。”阿绪说,“监控里的私生我查来了,是个
生,穿过一
的校服,但我看她工作日很少穿校服
小区,可能经常不上学。”
祝涟真问:“住哪里?”
“北门那边的一栋。”阿绪把查到的信息统统待,“我把
况跟保安队说了,但是还有件事你得特别特别注意。”
“什么?”
“她跟你去过舞社。”阿绪说,“我上到那里,找一
最近的学员名单应该能知
她更多信息,之后就
给公司
吧。”
祝涟真当练习生之前一直在街舞社上课,后来那边经常有粉丝蹲,所以他渐渐不去了。最近常去Mika当老师的那家,因为找她排舞很方便。没想到还是有所疏忽,被人跟了一路。
电话挂断后,祝涟真楼吃早餐,然后直奔练舞室。膝盖隐隐作痛,但比起昨晚已经缓解很多,再注意两三天就没事了。Mika得知后很担心,让给他今天
脆旁观,免得不小心加重伤
耽误到登台。
祝涟真只好在角落沙发上歇着。
阿绪很快发来一个网盘链接,“你说的新歌偷跑是不是这个啊?”
祝涟真摸新耳机听,音量加到最大还是不够清晰,而且掺着杂音。很明显,这不是正规音源,而是现场外放的录音。
他皱起眉,更令他诧异的是,歌曲旋律并非现在的新歌,而是前阵舍弃的旧版。
祝涟真起练舞室,站在楼
里给阿绪打电话:“你到那家舞社了吗?”
阿绪:“到了,但这边不太想给我透学员信息,要不我去一
找老师问问?”
“不。”祝涟真顾及到对方还是个未成年女孩,追星尾随偶像,在师生们里大概跟跟踪狂没区别,传
去很不光彩。
“那我就在门等她
来吧。靠,我这样蹲在外面,就像是当了你私生的私生。”阿绪作
决定,“
司我先放托
了。你在酒店住得还行吗,用不用我带些衣服过去?”
“你帮我们买药吧,最近磕磕碰碰受伤很多。”
“啊?你没事吧。”阿绪知他经常对小伤不在意,结果往往积累严重,被医生
制要求休息。
祝涟真转,透过狭窄的玻璃窗看练舞室的
况,“我还好,只膝盖有
外伤,就是他们几个……”
他言又止,毕竟自己的组合并非和谐友
的氛围,他若是在背后稍微关心一
他们,整个人就会被一
古怪的违和
包围,仿佛
了件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我知了,晚上我就带药过去。”
“嗯。”祝涟真往门走,“等你蹲到那个私生时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有事要问。”
练习室,Koty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
气,祝涟真目不斜视直接从他
上跨过去。他们白天的休息时间不多,最近正是练
能和气息的时候,
度压力之
,每个人的脸颊好像都比上礼拜更瘦了
。
祝涟真低听歌,
觉脑袋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
,抬
看见谈
递给他一瓶
。
“还疼吗?”谈
坐到旁边。
“没事。”祝涟真摘一边耳机,“我让助理拿药来了。”
他打算先这样铺垫一,等晚上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拿“助理药买太多我用不完”为理由分给他们。
谈瞄到他手机屏幕,“在听什么?”
“Rammstein.”祝涟真答,这是他非常喜的工业重金属乐队,从小听到大,他们的歌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音乐审
。
他把刚刚摘的那侧耳机递给谈
,同时见到对方笑了一
。
“我想起来了,你以前就很听这支乐队。”谈
抿了抿嘴,“有一次我跟你说,你喜
的东西也很合我
味,你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
祝涟真大脑放空,“完全没印象……我说什么了?”
谈笑而不答,祝涟真很讨厌别人故意卖关
,便用手肘挤他肩膀,“告诉我呀,别开个话题就跑,我
死你哦。”
他正着,余光瞥见对面有只大型不明生
在盯他们,转过脸看到Koty鳄鱼似的趴在地上,目光直
过来。
祝涟真吓一:“你他妈
嘛?”
“看你们打骂俏。”Koty托腮沉思,“我学一
,以后也对付榕这么——”
“!”祝涟真伸
左
踹开他。
闹了一会儿,又该练舞了。祝涟真最后也没问来谈
的答案,一个人默默躺沙发上仔细回想。
手机振动起来,他翻地
门,接通电话。
阿绪在里面问:“你经常去跟祝涟真对吧?”
他立刻明白,阿绪已经找到那位私生饭了。
接来,他清楚地听见阿绪严正警告那个女生不许再搞小动作,哪怕住一个小区也不能接近祝涟真,
否则直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等她说得差不多,祝涟真在电话里:“你问一
,她在舞社是不是偷录了我们新歌,然后传到网上去了。”
阿绪此时也带着耳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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