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
但是，目前除了“队友”以外，也没可能再发展
别的关系。这就导致他们每次面对彼此，都不可避免地把对方特殊化，一举一动都带着属于过去且没能改变的习惯。理智可以克制一切格的念
，但互相靠近的本能却永远蠢蠢
动。
祝涟真蒙上被
睡了一觉，醒来时窗帘透幽蓝的光，闹钟还没响。他如释重负地松
气，今晚接连
了好几个梦，都是重复过去的场景。
先是回想起前年演唱会取消的片段，
心搭建的舞台一天之
全
拆成原样；然后梦见过年回家聚餐，爸妈都嫌
司
得凶，不让它
家门；还梦回练习生时期，
能训练，看起来最纤瘦的付榕却一个人遥遥领先。
他
睛爬起来开灯，看见微信消息变成“99+”，纪云
昨晚在群里说：“听说音源好像又
了。”
歌曲从制作到发售要经手不少人员，过程
难免差错，从
曲开始，他们没少遇到过这
倒霉
况。只要没被人拿去获利，公司也无暇正经维权。
祝涟真快速浏览半夜的聊天记录，关于音源的话题并没有展开，队友们更多的是在讨论之后MV的构思。
他倚在床安静地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打开微博，看看有没有粉丝听完的音源后发表
想。
输
“塔团”之后，显示容大多是粉丝的修图或视频混剪，或者营销号挑事，暂时没找到关于新歌的讨论。
祝涟真拇指划动了一
，看见用
列表的首位名为“塔团黑料bot”，简介是：偶像行为不要上升粉丝。
他以为这是公关的漏网之鱼，
去第一条，赫然看见一行“击评论看谈最大黑料”。
心脏沉的同时，祝涟真彻底清醒，甚至为此调换了坐姿。他又退，指尖在空悬了好几秒，才去查看——
“多次和Koty相谈甚
。”
这条评论还
了图，上面拼了七八张谈和Koty的双人照，有饭拍也有节目截图，画面里两人都是在聊天的状态。
“钓鱼博主诚不欺我。”
“草，这也太黑了，我想替谈发律师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妈的，我好想艾特他们几个来看你这个sb粉。”
“可以，没有黑料也要
行造一个。”
……
祝涟真咂嘴，什么鬼东西。
再往翻，还有其他成员的爆料，比如“Koty和祝涟真到底多有钱？两人为争夺一架飞机的所有权而大打手，队友们冷旁观，不敢劝阻”。
评论有一条拼接图——容是某次外综艺，几人走在路上，祝涟真抬看见天上有架飞机，便说：“吃一百架飞机能许愿你们知吗？”
他刚说完，后两张截图里，Koty抬手对准飞机的方向抓了把空气，趁祝涟真不注意放自己嘴里。
再往看，祝涟真脸
突变，转
去抓Koty，后期把他的嘴打上消音贴图，掩盖脏话。两人在后面扭打起来，其他队友继续往前走，全然不
他们的争斗。
图的最后一张，是Koty泰然自若地说：“那我再吐给你吧，呕——”
祝涟真：“
！”
……
完全记不清这是哪年的录制了，祝涟真忍俊不禁，冲着截图上两张青涩未褪的脸轻轻念了声“傻
”，返回继续翻阅。
看多以后，他渐渐掌握这标题党的思路了，像什么“付榕鸭的黑历史照片”，开真相只不过是他把烤鸭烤糊了；还有“真在小树林
野战，214把321
得浑都是，队友围观大呼过瘾”，实际是他们某期团综去打真人CS；“付榕昏睡，Koty趁其不备拉开链狂
那
，没想到这一幕竟被摄像机拍来了”，说的是Koty偷了付榕袋里的一糖吃。
祝涟真边看边乐，津津有味，洗漱时也抱着手机。
翻着翻着，他愣住了，冰凉的牙膏沫差
嗓。
“真车接吻被偷拍。”
过去的相关矛盾立即浮现前。
电动牙刷落洗手池，祝涟真赶
捡起来冲洗
净。另一只手沾了
，死活不屏幕，他脆往衣服上抹净，终于顺利
屏。
评论里有张照片，是两个人的Q版玩偶，面对面叠在一起，放在副驾驶上。
“前排给新人科普一：这张照片是涟涟以前的助理拍的，虽然不是故意摆放，但也算半个官方发糖了。”
“我
，这个丑娃好可
，现在还能买吗？
价也行。”
“谈你不行，怎么能在面躺着被亲。”
……
祝涟真如释重负松气。
原来不是他想象意外曝光的真相。
博主放的那张照片祝涟真有印象，是当时的男助理拍的。想起这个，祝涟真相当不满，那位男助理似乎很享受在微博上掌握话语权的优越，仗着明星助理这份职业，就也把自己当个角儿，时不时爆“圈料”
粉，因为当年真CP最红，于是他也暗戳戳地发迎合CP粉心理的东西，比如上面那张照片。
看似无意，实则摆拍。
祝涟真
看他不顺，让公司找了个借把那人调到别的门了，后来边助理只留了阿绪一个。
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祝涟真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不再翻看黑料bot。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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