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那女孩细着声音答：“我没有传到网上。”
“那意思就是你录了对吧？”阿绪问。
女孩没回答，几乎是默认。
果然，祝涟真记得上次去舞社找Mika时放了很多遍初版《Shake》，如果女生当时在舞社，很可能察觉到新歌后就直接偷录。
阿绪又问：“你录完都发给谁了？”
“就一个小群。”女生说。
阿绪毫不客气：“群？也是你这
私生粉的群，还是别的？”
问来问去，祝涟真听明白了，很多私生饭都互相熟识，为了行动方便而建立聊天群，互相分享各自掌握的偶像最新动向，哪里上班，哪里登机，住哪个酒店哪间房，她们统统能知
。这特殊“
好”相当烧钱，毕竟经常买机票跟行程，必要时还会买通酒店保洁，打扫卫生时偷来几样艺人的用品。
祝涟真对着电话说：“你问，那个群里的人都追过哪些idol。”
等了一会儿，对方说
几个最近的人气偶像团
，还有一些祝涟真完全没听说过的小公司艺人。阿绪直接问她：“A除了祝涟真，你们还
扰过别人吗？”
女生说：“以前有个跟过谈
的，后来不跟了。”
祝涟真微怔，阿绪有
意外：“为什么不跟了？”
“好像现充留学去了，我不清楚。”女生如实回答，“她早就脱粉退群了。”
“脱粉原因呢？”阿绪怕这个群里的人经常散布黑料。
女生答：“没原因，就是想回归正常生活了，所以没
力再追。”
祝涟真握
手机，
呼
松了
气。
阿绪接
来命令女生拿手机退群，删掉其他私生饭的好友。当然这么
没有任何意义，反正自己一走，这些女孩还是会继续三五成群。
“妹妹，你今天说的我都录音了哈，年纪轻轻改邪归正还来得及，把时间用在正经事上不好吗？你也不想你这光荣事迹被全校知吧。”阿绪最后温和地威胁了一，念着她才十五六岁，没说太刻薄的重话。
通话暂停了几分钟，阿绪再次打过来：“表面看着
清纯可的小孩儿，真是被带坏了，估计父母都不怎么
，平常都不去学校。”
祝涟真收回注意力，“辛苦了。”
“没事。我现在去药店，你列个单
给我吧。”阿绪说，“哎，她们要是都像谈的那个私生一样看开了多好呀。”
看开……吗？未必。
祝涟真低
缄默不语。
万一是窥探偶像私生活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他形象破裂的一面呢。
收起手机，祝涟真回练习室的沙发上，
耳机继续听歌。他不是个念旧的人，但只有音乐不会听腻烦，喜
的歌哪怕设成闹钟也仍会喜。
现在听的《Ichwill》是他最喜的战车乐队作品，平常门听歌，一定会从这首开始播放。
差不多到56秒左右，歌曲穿
冷飘渺的伴唱，
烈的节奏打击耳
，祝涟真望着谈
舞的背影愣神。
忽然脑
过了电，他突然想起来了。
想起来谈刚以新成员的
份
队时，自己确实给他看过歌单，但本意并不是推荐他去听。此外大家还一起聊过电影，祝涟真也老老实实讲了几
自己喜的片。
结果没过几天，谈对他说：“你喜的电影我看了，歌也全听了，没想到都很引我，要是早遇见你就好了。”
大概是这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可自己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祝涟真倒一气，此时的脸颊因为羞臊而红了大片，记忆里响起少年的自己掷地有声的话——
“学人！”
第15章回归（上）
没办法，直觉使然。自己当时看谈这个空降成员哪儿都不顺
，所以对方一旦
近乎，他抗拒心理就会涌现。别人被温柔引，他却为亲切警惕。祝涟真的直觉有时异于常人，尤其是在涉及谈的问题上。
等他膝盖的伤恢复，又立即投练习，大家用多个日夜磨砺完
的齐舞，同时加倍训练能稳住唱歌气息。
回归的日越来越近，舞台造型也已经敲定，剩的就是布景问题。
“事前录制哪能说取消就取消？我们这边
都好了。”裴俏整个上午都在跟《MusicClass》的负责人据理力争，“你们领导自己图省事，有这么为难嘉宾的吗？”
她在楼打电话的声音成员们听得一清二楚，Koty早就修完了发，小声问其他人什么况。
纪云
抬告诉他：“前阵了个视听节目的标准细则，从镜人员到舞都规定多的，而且还要求直播节目不能大量使用录播
容，不许歌手用录音室音轨假唱，估计《MusicClass》这次想响应官方指导吧。”
再听他细细讲完，Koty
到匪夷所思，“连舞台布景都要？那接来该不会改我们的衣服吧。”
付榕冷不丁笑声：“你以为呢。”
Koty嘴角一僵：“我是开玩笑的。”
付榕：“你脖上的纹也不能镜。”
Koty诧异，“那化妆盖得住吗？”
“盖不住，只能砍。”付榕故作惋惜地摇，素日冰冷的脸难得有了新鲜表。
正说着，裴俏气势汹汹地攥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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