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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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的阎王脾气;年年则是生惯养,被坏的纵郡主。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如针尖对上麦芒,明争暗斗不绝。

    几年来,不打不相识,两人反而好了起来。后来济宁侯府沉冤昭雪,段琢回到京城,恢复份,巩固地位,重夺世之位,一待尘埃落定,立刻禀了延平帝,亲自来静江府求亲。

    京城的历练似乎没叫他的本改变不少,他始终还是这般咄咄人的欠揍作风。

    不过,年年很满意。只有这样的段琢,才能合她激得男主起杀心。毕竟,在世人,若不是意外,她原本是要嫁给段琢的。但凡有些自尊心的男人,哪怕不喜她,又哪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呢?

    外面,琥珀激地:“段世费心了。”

    年年有些好奇聂轻寒的表。见脚夫被打发走了,她掀帘了屋,先看向聂轻寒。聂轻寒站在,凤微垂,看不清他的神

    年年心遗憾,打叠起演技,盈盈光隐现,看向段琢:“阿琢。”这一动,喜悦,歉疚,期待……织,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段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绝面容上,得意张扬渐渐淡去。

    年年垂,幽幽开:“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再见我了。”

    段琢没有说话,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冷笑:“我以为,你了解我。”

    年年似被这句话伤到了,捧住心,脸发白。

    段琢神僵住,片刻后,神烦躁,生:“我若不愿意见你,何必来这一趟?”

    年年漉漉的杏亮了起来:“你不怪我?”

    段琢被戳命门,心里怄得慌:怪,怎么能不怪?三年前,他就认定了她是他的妻,为此,他回到京城后,为了能从他那狗爹手拿到姻缘自主权,忍辱负重,暗布置,悉心侍奉延平帝,才终于得了延平帝松

    他亲自上门求亲,顺宁郡王一答应,多年夙愿看就能实现,岂料……

    他避而不答:“我已经和郡王府商定,会迎莹儿为侧妃。”莹儿是年年的族,顺宁郡王原本要许给聂轻寒的。

    年年脸更白了,泪盈于睫:“阿琢……”

    熟知剧的她自然知,顺宁郡王和段琢这么,是为了保护她,保护顺宁郡王府。段琢来静江府求亲,是以报恩之名,在延庆帝那里备过案的,她却忽然嫁给了别人。如今,他只能另娶一个常家女儿,在延平帝面前遮掩过去。

    段琢见她模样,越发烦躁,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年年珠泪落。

    珍珠再忍不住,用力咳嗽起来:姑爷还在呢,段世和郡主两人这神,这语气,这对话,虽然看似无逾矩之,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郡主已经嫁了,他们这么肆无忌惮,是当姑爷死的吗?

    年年诧异:“珍珠这是怎么了?”珍珠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差评!

    珍珠心苦,双膝落地,一脸歉疚地:“婢不小心呛到了,郡主恕罪。”

    段琢眸底暗一闪而过,语气不善:“呛得可真及时。”

    珍珠心里打鼓,伏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年年护着珍珠:“你生我的气就生,找我丫鬟麻烦算什么?”

    段琢目光转向她,年年望着他,如往常一样扬着,眸却是珠泪莹然。段琢移开目光,烦躁之再现:“罢了,我还有事,次再来看你。”说罢转而去。从到尾,没有给聂轻寒一个神。

    年年立在原地,失魂落魄地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动。

    珍珠急得脑门上的汗都要来了,小声提醒:“郡主,天已不早,回去歇息吧。”

    年年也想歇息。可接来还有场重戏。

    她睫微颤,试图几滴泪。无奈成功在即,她心兴奋,实在泪,脆掩面了屋,黯然吩咐:“取酒来。”

    泪别郎演不了,接来借酒浇愁的剧她应该能行。

    珍珠一个两个大:“郡主,天已晚了……”

    “房里藏有酒。”聂轻寒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

    年年一愣,疑惑地看向聂轻寒:段琢一走,她就一脸伤心失落地要酒喝,他非但不介意,还要为她提供酒?

    聂轻寒神平静,看不丝毫端倪,温言:“酒是朋友送的,叫太白醉,据说是京城醉仙楼的镇楼之宝,后劲极大。郡主尝尝?”

    年年:“……”她的酒量其实不好,也就是想演个样罢了,不用这么好的酒吧?

    聂轻寒贴地:“郡主若不想喝,就早些歇息吧。”

    戏都演到这份上了,以聂轻寒的聪明,她再挑三拣四或者反悔就穿帮了。年年骑虎难:“谁说我不想喝的?拿来,后劲越大越好。”

    聂轻寒果然找了一瓶酒。莲青的曲颈酒瓶线优,釉绘有饮八仙图,釉质如玉,异常。他打开封的瓶郁的酒香顿时飘逸而

    房没有酒盅,聂轻寒找了个白瓷茶盏,给年年斟了一杯。琥珀的酒清澈醇厚,渐渐将茶盏填满,酒香愈

    年年尝了一,只觉甜甜的不是很辣,倒比她从前喝过的任何酒都好。她忍不住抬看向聂轻寒。聂轻寒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目光平静,神难辨。

    这人心思也太难看透了。年年暗暗吐槽,在他的注视,不知不觉,一杯尽数落肚。

    聂轻寒又为她斟了一杯。

    年年觉得有,伸手去扯襟。扯了几,盘扣没有解开,倒将襟了。她负气放弃,只觉乎乎的,腾一手撑住脑袋,疑惑地打量他:就算他不喜她,好歹也是她新鲜炉的丈夫,她为前任未婚夫借酒浇愁,他居然主动为她添酒,一都不发作?他还是不是男人,有没有一男人的血啊?

    聂轻寒不动声:“郡主不想再喝的话,就早些歇息吧。”

    又是这句话。年年有生气:“谁说我不想喝的?”拿过刚刚斟满的白瓷茶盏,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这酒喝起来真是带劲,怪不得能成为京城醉仙楼的镇楼之宝。

    第二杯腹,年年了,绪却兴奋起来。第三杯,她不等聂轻寒倒,自己伸手去够酒瓶,却发现怎么都拿不起来。

    聂轻寒一手扣住瓶颈,温言:“够了。”

    “谁说的?”年年不满地瞪了他一,两只手都去抱瓶,想往自己怀里搂:“我还要喝。你不着我。”

    聂轻寒轻轻巧巧地拦住她手,将瓶藏在了自己后。

    年年哪里甘心,起往他后够。哪知刚站起,便觉重脚轻,,整个人都扑在了聂轻寒的怀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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