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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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方,新婚第一夜就要穿给姑爷看吗?

    年年先还没觉得,待看到琉璃神,扶额:“你想什么呢?这里没冰得慌,纱衣凉快些。待会儿你们回去休息,我就让珍珠把门给闩了。”

    一席话说得琉璃几个又想落泪了:郡主从前,何曾住过连冰都没有的屋?等等,她们后知后觉地震惊之:郡主的意思是,她不打算让姑爷房吗?

    聂轻寒回到新房时,发现琥珀坐在门的台阶上,闭着睛,地打着盹。新房静悄悄的不闻半声息,黄的烛火从半开的窗牗透,隐约可见屋大红的喜帐已经放,佳人卧于帐,似已沉沉睡去。

    他悄无声息地绕过琥珀,推了推房门,没有推动。

    不光叫人守在门,门还从里面闩上了?

    他垂眸,从怀一个铜板,从门,轻轻一拨。门闩被拨到了一边,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房门。

    守在床边为年年打扇的珍珠骤然惊起,正要说话,聂轻寒看了她一。珍珠心一寒,一时僵在那里。

    聂轻寒揭开了喜帐,目光凝定。

    年年已经熟睡。红烛映照,她侧而卧,搭了一条薄薄的□□凤丝被。一海藻般的密乌发散落竹枕,衬得一张脸儿粉雕玉琢,眉目清丽,动人之极。

    珍珠,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姑爷。”

    聂轻寒也不回,淡淡吩咐:“去。”

    珍珠嚅嚅:“郡主说……”

    聂轻寒又说了一遍:“去!”声音无喜无怒,听不绪。

    心生寒的觉又起,珍珠不敢再说什么,意识地听令退了去。刚到门,聂轻寒又:“把门关上。”

    珍珠不敢不从。一门,她猛地回神,脸顿时垮了,见琥珀还在瞌睡,气不打一来,用力推了推她,“你这小蹄,郡主叫你看门,你怎么看的?”

    琥珀猛地惊醒,茫然地看向她:“珍珠,怎么了?”

    珍珠更气了,指了指屋里:“姑爷去了。”

    琥珀“唉呀”一声,了起来,想要冲屋去,却发现门已从重新里面闩上。琥珀顿时如锅上的蚂蚁:“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珍珠想起郡主嫁前,贾妈妈的嘱咐,且喜且忧地:“今儿烛夜,姑爷是郡主名正言顺的夫君,去也是应有之义。”

    琥珀问:“那我们?”

    还能什么?“守着就是。”

    屋,聂轻寒静静地看了年年片刻。年年忽然翻了个,将上的薄被踢到一边。

    聂轻寒呼

    大概是因为畏,她的寝衣是用海棠霞影纱制成,半透明的纱袍几无遮挡效果,雪肤小衣,玲珑段如笼了层淡薄的烟雾,若隐若现,令人心,顿起一窥究竟之念。

    那夜的混不期然再次撞他的脑海。她朦胧的波,绯红的玉颊,散的衣襟,仿佛羊脂白玉般的脖颈与香肩。绣着小荷尖尖的的衣料柔,一只栩栩如生的蜻蜓恰停在柔的弧度端……

    他鼻尖沁汗来,面上却不端倪,低低唤:“郡主。”

    年年致的秀眉微微蹙起,又翻了个,将无瑕的背朝向了他。

    他怔了怔,若有所思,索在床边坐,声音带上了几分试探:“不想和我说话,那……直接圆房?”

    年年:“……”她是在他唤她时惊醒的,然困劲未过,懒洋洋的不想理人。这会儿听到聂轻寒不要脸的话,她皱了皱眉,睛都不睁,睡意朦胧地:“别闹。”

    任务手册上,他对她的仇恨值有六十呢,再加上刚刚她一番作,这个数值应该又增加了。他这之人,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想和她圆房?多半是不满她将他关在房门外,故意吓唬她。

    事实上,照原文,直到她被他推悬崖,他都没有碰过她。

    聂轻寒望着她惫懒的模样,心绷起的那弦忽然松动了: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这般毫无防备的模样。

    他没有作声,俯拿起薄被,将她盖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不

    年年拒绝,挣扎着伸手来:“。”

    他重新盖好。

    两人正当拉锯,外面珍珠不安的声音响起:“姑爷,郡主,临川王世前来贺。”

    年年彻底清醒过来了:照剧,段琢会在今日上门“贺喜”,她难舍旧,令男主彻底寒心。结果,她都等睡着了,段琢还没现,还以为剧错了呢。

    还好,好戏总算上场了。

    第4章 【前任VS现任】

    前院的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喧嚣散尽。院喜庆的红灯笼灭了大半,银白的月光照在门窗,将遍皆是的大红喜字笼上一层柔光。

    “这边。”

    “抬来仔细些。”

    “小心,别砸着脚了。”

    聂轻寒从屋,便看到三五个脚夫吃力地抬着几个沉重的箱笼来,在一个穿着绸衣的小厮指挥,将箱笼小心地放

    段琢玉冠束发,革带围腰,穿一件墨绿洒金绣红杏闹轻薄丝袍,星眸光,薄微勾,似笑非笑地抱臂站在院,打量着小院环境。

    见到聂轻寒来,他都不抬一,吩咐:“把箱笼打开。”

    小厮声应,拿了钥匙,一一开锁,打开箱盖。在场众人顿时都倒气。

    但见箱一层层整整齐齐地摆着无数小小的银元宝,一看去,不知有多少个。银光晃,这几个箱笼,怕不是价值数万两银

    琥珀惊得说话都结了:“段,段世,这……是何意?”

    段琢微微一笑,波横,原本便动人心魄的容越发慑人:“我与郡主相识一场,送添妆也是应有之义。也免得她日后为些许阿堵烦忧。”

    屋,年年在珍珠的服侍穿整齐,走到门,恰听到这一句,差绷不住表:谁家送添妆直接送这么多银的?这个心思刁钻的,分明在打聂小乙的脸,讽刺聂小乙养不起她这个贵的主儿。

    多少年了,这家伙始终是这副德,当着和尚骂秃驴,想一是一,比她还要任妄为。

    是的,外人不知,她和段琢其实是自小相识,称得上青梅竹

    段琢幼时,生母燕夫人的娘家济宁侯府被人告发私通羌人,以谋逆重罪了大狱。他父亲临川王恐惧不已,为避免延平帝的猜忌,不惜对妻幼毒手。

    燕夫人和段琢侥幸逃得一命,为了躲过临川王的追杀,燕夫人将段琢扮作女孩,一路南逃命,机缘巧合躲了顺宁郡王府。

    段琢自幼份尊贵,养成了目无人,喜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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