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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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特有的气息传来,年年埋在他怀转向的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皱着眉,两手撑在他上,努力爬起。无奈手脚不知怎的,绵绵的不听使唤。

    珍珠和琥珀见状,上前要扶她。聂轻寒淡淡开:“你们去吧,我照顾她。”两人对视一,不敢违拗,退了去。

    门带上,屋只剩两人。聂轻寒一动不动,也不帮忙,看着年年在他怀,狼狈地努力站起。

    “聂小乙,”她醉乜斜,汪汪的勾人心弦,白玉般的面庞满是红,撑着他的肩,“你上什么味好闻的。”

    聂轻寒心微悸。她醉了,如果是平时,她不会用这般全不设防的柔语气和他说话。

    “诶,你怎么不回答我啊?”她不满意他的沉默,纤细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他的肩窝。一,仿佛小猫挠着爪,不疼,倒叫人得厉害。

    聂轻寒的呼微微急促,伸手抓住了她作的手指,声音低沉,意味不明:“郡主想知,仔细闻闻不就行了吗?”

    她眨了眨以为然,果然低,凑到了他颈窝边。

    她雪白如玉的面庞近在咫尺,嫣红的几乎到他的肌肤。聂轻寒不闭上官却越发清晰。她在他掌不安分的纤细手指,拂过他肩的柔秀发,升温,轻轻浅浅带着酒香的呼

    “竹叶、松枝,还有什么……”她喃喃的低语声几乎贴着他耳边响起,叫他整个耳朵都充上了血,“是荷叶香。香料里还有荷叶对不对?”

    他抿嘴,从鼻里发一声“嗯”。

    她仰起睛亮晶晶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睁开,望着她仿佛小女孩般一脸求表扬的模样,一直平静无波的表不知不觉柔和起来,又“嗯”了声。

    她开开心心地直起,全然忘了自己是来拿酒的。正要回自己的位置,不堪盈握的柔腰肢上,忽然多了一只手。

    那手轻轻一勾,她控制不住,踉跄往后跌去,恰跌坐在他上。

    第5章 【酒误人】

    龙凤烛燃烧,黄的烛火氤氲暧昧的气氛,将一切都照得朦朦胧胧的。

    年年乎乎,连试几次都没能站起,不兴地去掰他的手。聂轻寒反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玉白小手拢住,轻声唤:“郡主。”

    “嗯?”她扭看他,原本欺霜赛雪,宛若冰玉的容褪去了往昔的清冷傲,红扑扑的如染了最艳丽的朝霞;清亮的杏汪汪的,潋滟宛若两湾

    聂轻寒的蓦地发,声音变得喑哑:“你不是还想喝酒吗?”

    对哦,她是来拿酒瓶的。年年想起来了,挣脱手来,再度试图往他后够酒瓶。无奈比不上他手,总是差了那么一,死活够不到。

    年年脾气上来了,怒:“你怎么这么坏呀?”

    聂轻寒心一悸。那声音带着朦胧醉意,明明怒,偏偏又上她般柔波,便是神仙听了,也要把持不住。他眸气,哑声开:“郡主乖乖的不要动,我就给你。”

    年年怀疑地看他,杏波,仿佛氤氲着雾气:“真的?”

    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倒也是。年年不动了,乖顺地倚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地看着他手的酒瓶。

    聂轻寒慢吞吞地将酒瓶拿到前面,年年的神也跟着移到前面,看着他单手拨开瓶,在她的白瓷盏又斟了一杯酒。

    她开开心心地去拿,却扑了个空,聂轻寒快她一步,将白瓷盏拿到了手,淡淡:“说好的不动的。”

    年年又是气恼又是委屈:“不动我怎么喝?”

    聂轻寒:“我服侍你喝。”

    只要能喝到酒,怎么喝到的年年没意见,不兴地:“那你还不快。”

    聂轻寒将酒杯送到她边,年年就着他手,低啜着酒,满足地舒展了眉

    聂轻寒看着她一副小酒鬼的模样,忽然开:“郡主很希望嫁给段世吗?”他的语气几乎听不什么绪,一对漂亮的凤眸却幽暗来。

    莫名的危险气息悄悄弥漫。年年浑浑噩噩,毫无所觉,抬眨了眨,迷茫地问:“段世?”片刻后,她恍然大悟之,“你是说段琢?”

    他没有说话,目光锁定她朦胧的波。

    年年“呵”了一声,一脸不吐不快:“段琢那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的狗脾气,要多想不开才会想嫁给他?”段琢那脾气,当朋友时有多有趣,当丈夫就会有多气人。

    聂轻寒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一时怔在那里。酒后吐真言,她的神不似作伪。所以,她先前见到段琢时,那般说还休的作态是闹哪样?

    是害怕段琢喜怒无常,以势压人,所以顺着捋吗?也不对,她向来是骄纵傲的脾气,和段琢相更是针尖对麦芒,从未服过,不可能这时候低来。所以,是故意气他的?

    那日他在兰心苑见到,她并没有不愿嫁给他,却又故意气他,莫非是气他不知她的心意,和他赌气吗?

    如果真如他猜测……他心滋味难辨:她自小金尊玉贵,众星捧月,何曾受过这等说不的苦楚?难怪要恼了他。说到底,还是他委屈了她。

    眸的暗散去,他望向她,目光复杂,钳制住她的力也松了几分。心千万个念过,他缓缓开,试图验证自己的猜想:“郡主如果不想嫁给我,我可以写放妻书。”

    年年已经将第三杯酒喝完了,脑袋更了。她得厉害,实在坐不住,索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听到这话,仿佛有一惊雷劈她混沌的脑海。她一抬起来:这怎么成?

    她凶地瞪向他:“你休想,我好不容易才嫁给你的。”不嫁他,剩的剧怎么完成?她又怎么作到他忍无可忍,将她推悬崖?为此,当初她明知玛瑙被人收买了有问题,还要故作不知,任对方设计自己,她容易吗?

    聂轻寒心大震:什么叫好不容易才嫁给他的?难,当初那场两人被设计在一起的好戏,她早就知,是故意被玛瑙设计的?

    年年没等到聂轻寒的回答,不由急了,:“聂小乙,不许你写放妻书!”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拨动心弦,聂轻寒整颗心都了,说话却依旧不疾不徐,冷静异常:“郡主从来锦衣玉份尊贵,跟着我,就不怕以后只能茶淡饭,份低微,受人耻笑?”

    “怕呀。”年年不假思索地回答,趁机给他输奋发图的理念,“所以,聂小乙,你要争气,要努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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