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 第十部分

说了什么？”，他诧异地挑起了眉，“你以为我会看？字条还在许之远手里”，她的手指一松，帐幔又落去，轻轻地靠在床，“你真的没看到吗，看到的话就告诉我吧，我……想现在知”，帐外寂寂的没有回音，她等了片刻，清揭帘帐，屋已没了耶律重琰的影。

    贵只远远地候在门外，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琉璃有些反常，直到皇上走屋，她仍跪伏在那里一动都没动。贵换了个姿势，因为他想可能等候的时间要一，想完，他角不觉浮上一丝笑意，可是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门打开了，皇上这么快就走了来。贵瞄了瞄他的脸，只是淡淡的，心里安定了几分，好像并未发生什么事。这个玉姑娘实在不懂事，一不了解皇上的心思，他不知暗示过多少次让她主动去瞧瞧皇上，都没见她有所行动，如今还是皇上熬不住了。皇上是多么骄傲的人，却放了九五至尊的架来找她，是不是这个玉姑娘又说了什么让皇上伤心的话，不然皇上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胡思想着，只听皇上淡淡地说声“走吧”，贵只得随在他后，今后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贵原本再看不去皇上与玉姑娘之间这场冷战，好在皇上终于采取了主动，可是不知为何，冷战还是持续。贵只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只是冤家们总喜把小事过分渲染。可是后来他才慢慢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已过了夜，皇上刚刚批完了折，现在正在灯临字，自那日从玉垄烟的寝房回来，贵看来皇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敛和淡定，唯一不同，只是比往常更为勤勉。灯影，他神态凝肃，手持着一朱笔，正临他最喜的一首词，那首词连贵都已经能倒背如。左看右看，皇上都没有任何异样，可是不知为何，贵的心却益加沉重了。因为昨日，皇上突然吩咐人把寝上挂的字帖都取来，命他全数烧了，那时皇上的气淡的无一丝绪，贵以为自己听错了，悄悄问人，人们都描述的与他听到的无二。那些字帖都是玉姑娘的，也只有随伺候的贵才知它们对皇上的意义，皇上对它们是多么珍贵和痴迷，甚至会废寝忘地看上整晚，平时沾了一丝灰都会心疼半天，会亲自用净的丝绢一除去浮尘，而现在他却要他把它们全烧了。他猜不透玉姑娘究竟了什么，竟让皇上如此心灰意冷。他将那些字帖取走，并没有照皇上的话烧掉，而是悄悄地藏在自己房，如果哪天皇上回心转意，他想这样毕竟还有转寰的余地。

    “皇上，该歇了，明天还要早朝呢”贵的气里了一丝关心。耶律重琰对他笑了笑，搁了笔，了，贵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回到寝，贵吩咐女挑起帐幔，上一支梦甜香。他看到皇上站在央，目光平静地过墙，那些贴没有了，连他都觉得一很不适应，更不要说皇上，他暗暗叹息，给女使了个，他也悄悄地退去了。

    第二天，玉垄烟很早就等在玄武殿甬路尽，早朝过后，三三两两的官员从玄武殿走来，时不时会有人远远瞥她一，直到一位着朝服的俊秀将军走，玉垄烟才走过去轻轻一拜，“许将军”，许之远作势托住她的手臂，“不敢”，说话间已将一张字条放她的手，玉垄烟激地用神致谢，许之远匆匆离去，玉垄烟觉好像有人注视，一偏，耶律重琰站在不远，漆黑的双眸带着一丝嘲讽，向她看来，她屈了屈膝快速离开。回房后，展开字条，清俊飘逸是字迹正如玉无言其人。玉垄烟心一，上书：一切安好，我会在望龙崖等你。只寥寥几字，她心安了几许，却还想了解更多，翻来复去将字纸看了几遍，却仍是那几个字。她怅怅然落坐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取过纸笔，写了几个字，细心地折起来，放在一个锦袋，她叫来琉璃，“琉璃，里认识你的人不多，这次只能由你把这只锦袋帮我送去了，你要亲手到许之远将军手里，我去帮你找小太监的行，碰到问的，你就说叫小贵”，琉璃一脸张地，这时门开了，耶律重琰走，“放着现成的人不会用么？”

    琉璃张喊了声“二殿”又觉得不妥，忙把嘴捂上，看了看门外，见没人跟着，才乖巧地帮他们带好了房门。

    “不用麻烦二殿了，二殿以后不必常往我这儿跑，他不追究，我们也应该避讳些”

    “怎么以前也没听你说要避讳，见到我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现在我帮你搭上了许之远，你就要过河拆桥？”

    “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怕你会有危险”玉垄烟压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