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往事 - 分卷阅读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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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着也就罢了,这个小东西,呆在我边还能有助于他修炼?

    不想他又

    “……”我斟酌着开,“老鬼说,你才凝成实。跟在我边,能稳固你的实?”

    胐胐老老实实地‘呜’了一声。

    “对人有危害没有?”

    他受了老大委屈似的,连连摇

    我合计合计,:“跟了我,可惜了你一本领。我是烦恼三千萦,你功力不够啊。”又问,“我要是不在了,你是不是会去寻找一个龙族?”

    他脆扭不理我了。

    我仗着个大,把他翻过来,说:“跟你商量事儿呢。要是给你找一个期饭票,你能不能答应我,好好跟着他,保护他一辈?虽然你就会个排忧,但聊胜于无吧。”

    他圈红了,眶周围的漉漉的。

    “实在是跟着我不保险,”我好声好气,“我不知你究竟能活几个年,但决计是短不了的。趁着能役你的时候,提提要求,也算给你的人生树立个目标。”

    我举起他的爪,跟我的碰了一:“我们击掌为誓,就这么说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狗的日常。【微笑】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刘国卿乘着如帘幕拂面的风取回了通行证。这是个稀罕件,从前没见过,觉着稀罕;见过了,又不是人手皆有的,又觉稀罕。双重的稀罕叠加,通行证成了重保护的文,我俩成天粘这么张不起的薄纸上,看咱家那堆字画都没看它来得;刘国卿更恨不得时刻揣生儿似的揣怀里,与藏宝图一起,不加妄动。

    是日香盈窗,胐胐不耐香气,嚏连连,刘国卿仿佛被几个嚏打得开了窍,跟我说:“你看,通行证来了,你我还僵着,僵到啥时候是个?每拖一天,都是给日本时间,一想到安喜前景未卜,我就心惊,晚上直恶梦。”

    我说:“我又何尝不是?愁得发都快白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见邹绳祖?”顿了一会儿,他忽然问,“甚至不惜拿安喜来威胁我?”

    我张了张嘴,百难言。争执没有意义,被质疑的恼怒,我回:“因为我相信他。把安喜给他的那一刻,我就只有相信他。”

    刘国卿的手攥成拳,几乎痉挛。俄而慢慢松懈,他惨笑:“你这话说的……直戳人心窝啊……”

    我别过起心,说:“如今我寸步难行,你掣肘,若是再起分歧,我们……分扬镳吧。”

    他扬手扇了我一掌。

    我们打架不止一次两次,素来毫不糊。这一掌尤重,脸颊立时红。我却没有还击,大抵是心里也不自在的缘故。

    他怔怔然落了泪,半晌,轻声:“我都听你的。不要再说分开了,好不好?”

    “……对不起。”

    他像只受惊的兔,耳朵机警地竖起来:“什么?”

    “对不起,我不会再说分开了。”我摸着挨打的地方,龇牙咧嘴,“离开你我哪儿也去不了,除了你,还能有谁心甘愿给我饭吃。”

    他煞有其事地应和:“就是。是你说,我们得纠缠一辈的,你怎么能先退?”

    我锐地察觉到他在害怕,如惊弓之鸟般,“分开”二字是张成满月的弓弦。他对弓弦充满了仇视厌恶,却敌不过惶惶不安。

    不知不觉,他我这么了。

    或许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初见时一逞匹夫之勇的丘八,真的会一步一步地走他心里去。

    我郑重:“对,我们还有一辈。一辈没过完,上了奈何桥,老也把你抓回来!”

    ………………………………………

    无意间踩到了刘国卿的七寸后,他格外地通达理起来。只不过邹绳祖是日本人的掌上明珠、大家闺秀,见上一面难如登天。刘国卿倒是时常能见到他,然,豺狼环伺,即便肩,也不免失之臂。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没等刘国卿开,邹绳祖从袖一封信,给了过去。刘国卿晚上回来,与我,逐字阅毕,难得说了邹绳祖一句好话:“此番看来,他应当没说谎。”

    信言简意赅,记述了邹绳祖对舟日记的总结:辛亥年初,东北瘟疫肆,亡者众。染复痊愈者,唯我与阿玛。时洋大夫司督阁以救人为本,为研究疫苗抗取我父二人的血样本,却在有重大突破之际,样本与研究数据皆不翼而飞,落不明。

    而日记明确写,样本和研究数据被日本偷走了——之所以明确,是因为我这个日本爹就是主犯。

    心难以言语。我说:“阿玛不是写了,有传言这场瘟疫是日本捣的鬼,司大夫——就是司督阁吧,不是还斥责传言荒唐来着?他似乎与日本还算不错,结果到底是被小鬼给摆了一。”

    刘国卿横我一:“你你爸叫‘小鬼’?”

    “我姓依,又不姓舟,跟他也没有什么父可言,叫‘小鬼’怎么了?我阿玛睛瞎了才会跟他个大忽悠搅到一块儿去,我都……我都替他憋气!”

    刘国卿适时转移话题:“如果日记记载的是这些,那么上给日本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他们已知的事……对我们倒是有些帮助,”他的睛在我上游移,“日本锲而不舍地尝试细菌战,但一不留神就会伤人伤己。要是有了疫苗,就不怕了。”

    我冷笑:“老骨血金贵得很,那帮蚊要是板不住嘴,老挨个儿给他们掰折了!”

    刘国卿摇笑了一声:“之快要不得,你记着自个儿金贵就行了。”又,“这事儿我给办得还算漂亮吧?你能把安喜的位置告诉我了吗?”

    刘国卿想金屋藏,我是半没给他留脸。他对“分开”一事尚存影,倒也没过多争执。于是在一个日的清晨,我和他带着胐胐,顺利地了奉天城,直奔铁岭。

    我心里激动,脑海勾画着安喜的模样。他三岁了,小孩一天一个样。我记忆里,他的五官还东一榔西一的,虽然秀气刻,却没个形状。转三岁,正是个能看到老的年纪。他在庙里呆久了,会不会想当个小和尚?

    一想到小豆丁着个秃瓢,便哈哈大笑。

    刘国卿没带副官,由他自己开车。了奉天,人也开朗许多,见我笑得开心,饶有兴致:“笑啥呢?”

    “我在想咱儿当小和尚会是啥样儿。”

    他一皱眉,一撅嘴:“我可不想让咱儿当小和尚。”

    我瞥他:“那你想让他生娃娃?”

    “……”刘国卿的面有一瞬间的扭曲,“你想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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