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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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几乎可以确认杜君棠在闹脾气——半夜两半叫人去夜跑,还其名曰日常训练。

    城郊,连路灯都稀罕。

    江帆自己给自己打着手电,吭哧吭哧跑了一个多小时,不远一辆超跑与他并行,速度之慢堪比老年代步车。

    一场秋雨说落就落了。

    江帆了兜帽挡雨,夜风凉,得他直打颤,半晌又将外拉链拉到了最上面。

    杜君棠不说,他就也不停不求饶,于是便又在雨里跑了半个小时。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打来,雨顺着半开的车窗淋在车座上。

    黑夜里、雨幕,那人仍旧在跑,不顾前路的那跑法。兜帽遮住了他的脸,杜君棠看不清他的神,只是那脊骨直得好似钢,也不见他疲惫得弯一弯。

    怎么就这么倔。

    为什么不肯向他讨饶。

    “滴——”

    车喇叭嘶哑地啸一声。

    杜君棠毫无意识,这是多年来他罕有的一次妥协。

    江帆就那么漉漉地坐车里,坐在了副驾驶上。他还分神去想,这么费劲拉能换杜君棠给他当一次司机,值不值。

    车里的气氛不大对劲,像某和谐从被打破了。

    到家,车停库。

    刚大门,杜君棠便令让江帆跪。江帆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光了,将被雨打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一旁,双膝同时跪地,与肩同宽,足弓贴地。

    自重逢以来,这些他们统统没有过,可江帆却无端觉得有亲切的熟练。

    他的视线停在杜君棠腰际,不再向上。那人朝屋走去。

    上半,以小臂支撑,前欺近地面,江帆翘起,保持着犬的姿势,不不慢地跟在杜君棠后。

    江帆从不知这栋别墅里有调教室,毕竟杜君棠从不把那些野狗带回家。

    房间占地面积不小,光狗笼就贴墙摆了一排,标准笼、站笼、跪笼,十足森然。而吊缚用的固定设施则被安置在了另一侧。整而言,是杜君棠偏好的冷调,上置架和挂钩上的绳、刑,不动声地,给人以视觉冲击。

    江帆乖顺地趴伏着,嗅到了革的香味。调教室里很温,是恰到好的舒适,经历了疲倦寒冷的不由自主地想放松来。

    事与愿违。

    一遥控震动被送了江帆的

    脸颊贴着地板,夹着震动正对着杜君棠,江帆压低了腰,充分向主人展示正吞吐着假的后

    这儿的一切都令他着迷,并让他安全。

    除过那个几乎将他折磨致死的贞锁。

    “啊……!”即便憋得双泛红,仍然有漏网之鱼。

    那震动的频率被调了,江帆连都不敢晃,生怕那玩意儿一不小心蹭过他最的那又烧又胀,疼久了似乎有短暂的麻痹,伴随而来的是耳鸣。

    “嗡嗡嗡、嗡嗡嗡”,和震动里搅时的声音无异,以至于江帆有时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耳鸣了。

    杜君棠坐在靠背椅上,赤着只脚,踩上了江帆打颤的小。淋雨后,被风肤发凉,可那人与自己相时是的,江帆贪恋地低了两声。

    神思有了片刻的清明。

    后传来铅笔尖划过素描纸的声音。杜君棠在画他。

    江帆得更厉害,忍受不住了,脑门在地上磕了一,发兽一般的嘶吼。

    漂亮的肌的腰窝、翘的双——健硕的材和被凌辱时的姿态。杜君棠画得很快,着似的,神专注。

    这样的江帆让他到兴奋。不自禁地,脚趾缓慢上移,蹭过那人的大侧,手上的动作未停。

    江帆叫得更厉害,扭腰摆,似乎想挣脱这痛苦。急促息时,不由地夹,却被里那嗡嗡作响的震动折腾得更厉害。

    脚趾拨起胀大的,狎玩片刻,踩了去。

    “不……不要……”江帆嗓音颤抖,“啊啊”叫了一声,近乎破音。

    腰抬起了几分,有想要爬开的趋势,到底没有,跟钉在原地似的。他开始求饶。他想躲,无果,只有那把不锈钢锁在地上敲得“当当”响。

    “呜……痛……”再开时,已然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哼叫,钩似的挠人心肝。

    笔尖正顿在画人脖颈,杜君棠有一刹犹豫,终还是虚画了两笔。

    里的震动被取了来,江帆再对上杜君棠的脸时,几乎跪不住。额前的发被汗了,浑肤都透着粉。

    杜君棠用铅笔挑起江帆的。那人的被咬了血,衬着这张俊朗的五官,无端有诡谲的艳丽。

    “你脖的是什么?”杜君棠低声问。

    疑惑沉在心底太久,憋闷太久,了才觉释然。事实上,他一也不想承认自己被牵着鼻走了。

    江帆听了话里的冷意,甚至预到那人想什么。前一片模糊,他慌地凝眸想看清杜君棠,结结:“只是……只是、普通的装饰品……”

    是件即使被用心保养,也依旧无法逃离磨损命运的装饰品。

    什么装饰品,值当这么多年?

    杜君棠闪过一丝失望,很快又不见,他不习惯把真实绪展示给任何人。

    再开时,语气里满是野兽那份在上的孤独:“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

    这话问得江帆心一窒,泪涌上眶。话到嘴边又自咽回去,他不动,也不抬

    “你只是你。”

    他说得恳切又谦卑。却被那人误解了。寂静半晌,余光观察到那人似乎要起,江帆惶急地咬住杜君棠的,低沉又混地说了声:“别走。”他像是怕极了,重复,“……别走。”

    杜君棠愣住,被那不安的嗓音戳了心

    在了地上,磕闷响,江帆趴伏着,以完全臣服的姿态,了那choker的链扣。

    泪不可抑止地落,江帆将所有声音堵在了。choker被摘掉的那刻,他双肩震颤,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模糊的视线,有一抹红灼得人疼。江帆用力眨了眨,待目光清明了,才看清那是杜君棠左脚腕上的红绳。

    藏在面,只有这样五投地地跪才能看到。

    是他送给他的!是他送给他的!

    神真的庇佑了他。

    江帆几乎要呐喊声,忍住了,他兴奋地去咬杜君棠的踝骨,用牙齿轻轻地磨,尖轻轻地。他私心地吻了吻那红绳,尾椎骨登时发麻,他就这样无理而纷地落一串又一串吻,直至到那人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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