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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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住,疼痛使他的息越发急促。

    若非有锁,此刻他一定会的。

    不能舍弃的从来不是choker,而是那个人。

    为了庇佑他,那人曾命悬一线过。神灵慷慨,没有带走他,只是带走了他的记忆。

    现在这个人就在前,有没有这项圈,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

    倘若互一定需要什么载,那载必定只能是他们本

    江帆痛得倒在地上。有影笼罩过来,是杜君棠将他拖了怀里。

    锁开了,霎时得到解脱。一刻,那疼到发木的被一只大手握住,抚起来。

    江帆眯着睛低吼,腰一抖,到了地板上。

    还好,还能用。江帆庆幸地想。

    只是这一回得实在太疼了,他“啊啊”地叫,过后许久才咂摸那么一丁来。

    真是要了命了。

    杜君棠心五味杂陈,一时说不个一二三,只觉得难受。他神思恍惚地收拾了调教室,拿着素描和choker了书房——他应该扔了那choker的,可他没有这么,或许是刚才的江帆太难过了,连带着他也有些不适。

    这理由显然蹩脚,可杜君棠一儿也不想接着往琢磨。

    书房里还有个里间,和调教室一样,只有杜君棠拿着钥匙。

    他打开里间的门,房间漆黑一片,灯亮——墙面上几乎挂满了相框。

    相框里放着素描,几十幅,主人公全是一个人,朦胧的形、朦胧的廓、朦胧的五官,朦胧地,如梦一般。

    杜君棠对着手刚完成的素描神片刻。

    片刻之后,他取来相框,将它装好,挂上了墙。

    又疼又麻的劲儿跟后遗症似的,好久不散。江帆自暴自弃地继续泡,撇着嘴,脑有什么一闪而过,越想越不对。

    饶是他再傻,这会儿也看了近来杜君棠对他摆的所有脸都是为了这choker。

    他可不是天在杜君棠面前choker,怎么偏就这阵这一茬?

    他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杜君棠,所以更觉这场惩罚事有因,而起因却未必在他跟杜君棠上。

    究竟是什么呢?

    choker……choker……

    “江学,你的choker好酷啊!在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

    耳边倏忽蹦一把活泼清朗的嗓音——阮祎——彭筱烟她表弟。

    似乎就是不久前,对他说过这么一句。

    江帆的脸登时黑了,把杯里拿来,随便甩了甩,一瘸一瘸地赶到床边拿手机。

    “拯救sub联盟”,江帆转发了一条介绍姜刑的文章。

    今儿是周末,此时正是清晨六半。四人群里,唯有那个跟老爷住的阮祎常年作息规律,早睡早起。

    阮祎:“学早!”

    阮祎:“你这发的什么呀?”

    江帆:“姜刑,据说又又刺激,的时候火焚,你不试试?”

    原本坐石凳上逗鸟玩的阮祎一正襟危坐,心里的,敢也不敢,又不想在学跟前丢面儿,显得多没见识,没忍住就开始作死三连。

    阮祎:“嗨呀!我倒也想呢!”

    阮祎:“你是不知,我主太疼我了,真把我当儿养。”

    阮祎:“也就平时犯错才打个,他压不敢玩样使劲我,胆儿可小了!”

    第03章 先生和小畜生

    章昭潜伏在群里,乐得不行,捧着手机笑了半节自习课。心贺品安啊贺品安,你也有今天。

    贺品安就是阮祎家传说“胆小的”主,年岁比他们都要大不少,圈也早,零零星星在圈里呆了有将近二十年。他年轻时是个刑主,手黑,玩得狠,很是被圈里追捧过一阵,调过的都对他死心塌地,多少年痴心不改。他只收狗,还曾经放话说,别的类别不好说,圈里论调犬的功夫,他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地位手段可见一斑。

    直到后来沟里翻了船。

    阮祎今年还在念大学,比他小二十岁,又气又放肆,也差,带去都嫌不够丢人的,不横看竖看,跟当年圈里风行一时的贺家军哪个都没得比。奈何就是对了他老人家的,圈回家去养着,哪里是调犬,那简直是一样。

    圈里不是没有人扼腕叹息的,比如章昭。

    你说好好一个刑主,说堕落就堕落了。

    他实在不忍,把狗群的聊天记录截了个图,直接发到了主群里,at了贺品安,发了个抱拳的表

    归海第一个赞。归海是章昭的大学同学,同个社团不同专业,毕业也不知怎么想的,一个师范大学文系的学生了公安系统,当了个底层小文员。他一个坐办公室的,闲得很,堂而皇之地上班摸鱼,打了一屏幕的“哈哈哈”,最后笑够了,也给贺老爷抱了个拳。

    剩的两个主估摸着也没什么话好说,排队给贺品安抱了抱拳。

    多少惋惜,多少不忍,多少对英雄暮年伤其类的叹息,都在这一抱拳里。

    贺品安当时正在钓鱼,手机在兜里狂震,把他的鱼吓跑了两米。他挑眉开微信,脸瞬间就黑了。

    群里论资排辈,在贺品安这儿,章昭归海都只能算生代,更别提杜君棠,比阮祎大不了两岁,一个幼主罢了。

    如今呢,在一群小辈面前,威严尽失。沦落至此。

    贺品安气得连鱼篓都没收拾,拎起鱼竿就回了别墅。

    他正和阮祎在度假村玩,阮祎小孩脾气,贪玩,正赶上这几天没课,贺品安索把人绑来了度假村的别墅。平时阮祎在屋里荣耀吃,他到湖边散散步,钓钓鱼,活像地主大老爷和他生惯养的小儿

    大老爷回别墅的时候,小儿正盘坐在沙发上打排位。

    ——实在是太坑了,被队友追着大骂百里玄策大傻

    是的,贺品安立在门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冷看着。

    阮祎发有了,刘海挡着睛,偏生不剪,耍酷。低玩手机的时候顾不得酷不酷,拿儿扎个朝天的揪揪,的额上还有几粒小痘痘。

    还年轻呢,还是个孩。贺品安心突然了一

    ——然后他就想起了那张截图。

    他妈的孩

    他掰了一自己的鱼竿。

    金属芯的旋转钓梢,上好的碳素杆,能平地起钓五公斤韧腰力的鱼竿,在他手心里柔驯顺服,乖乖地塌了腰。他弹开手指,鱼竿瞬间复位,在空气里划咻声。

    阮祎听见了。他脊背霍地支棱了起来,像只仓鼠一样把手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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