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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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晃。

    杜君棠一向受不了江帆这样的神,一直都是,所以他总是避免和江帆对视。他被这目光盯得不自在,报纸也不接着看了,清了清嗓,起上楼,什么话也没留

    似乎就是那天之后,江帆觉得杜君棠认了他当狗了,他不再仅仅只是个保镖了。毕竟他没再见过什么来找过杜君棠,而杜君棠使唤他也使唤得越发顺手。他们没玩杜君棠列举的那些项目,也没有行过什么特别的调教,他拿不准杜君棠究竟想他什么。

    ——让他锁,还是二人确认关系以来,相当难得的一次束。

    可江帆总觉得哪里不对。

    从车库那晚算起,他被杜君棠锁了整整一周,杜君棠整整一周都对他没什么好脸

    没有表和脸很臭是两回事。

    江帆不知杜君棠遇上了什么,他问过,杜君棠连一个神也不给他,他就不问了。

    他是不介意杜君棠锁他的,只是这副太久没人安抚,骤然被束了,还是被那个人束,他整日整日浑烧似的,渴得嗓要冒烟。

    最让人牵挂肚的,就是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

    平日里只是想被,上了笼,那就是想被死。

    想离他近一些,想嗅一嗅他上的味,想他坐在办公椅上西装笔的样,会涨到抵着鸟笼,被卡环束住,直至望一被疼痛离。

    而后更想他。在床被里喃喃着叫他的名字,说着不堪的话语,摇首摆尾,想象他自己后里,如利刃破开自己,带着熟悉的香气和诱人的息。

    江帆每天起码早晚两次,用自己新买的杯,接一杯温凉温凉的,拿来泡。把笼里那的泡了,才敢继续事。

    杜君棠在书房里看合同,没看两又想画素描。犷的线条几笔勾勒,大概有个人形,一刻又被杜君棠满火气地抹掉了。

    那人发来消息时,江帆刚泡完,还没来得及,提起就往二楼赶。单很薄,前面洇了一小片,不明显。

    办公桌上摆的还是合同,被划的素描纸不知所踪。江帆轻手轻脚开门,三两步上前,立在杜君棠旁等吩咐。

    杜君棠一手握着笔,先看一江帆的脸,冷冰冰的目光又移到江帆的

    江帆了然,毫不忸怩,拽着腰脱了

    被剃得很净,能清楚看到搁在鸟笼里的的,尺寸可观,上还沾着珠。

    杜君棠看了一,江帆那话儿就开始起反应,他气息渐沉。杜君棠看件似的端详着江帆半,才多大一会功夫,端的小孔就开始朝外冒透明粘

    江帆红着耳朵,张地不敢动,只好靠数杜君棠睫来分散注意力。

    杜君棠指指尖不轻不重地叩了一桌面,江帆光着,机械地迈开步,又走近了些,他几乎能觉到家伙兴奋地在笼里一

    一声被压抑过的极轻的息。

    江帆的已经到了撑满笼的地步,又胀又痛。躬显得不敬,他只好行直起腰杆,隐忍的神态暗藏些许痛苦。

    杜君棠视若无睹:“撩起来看看。”

    江帆颤着手照,把扶起来,面的

    检查质的目光扫过去,却给了江帆仿若实质的刺激。杜君棠认真事时总是一脸专注,当那份专注用在了自己的——被那样仔细地查看私,江帆没法不激动。

    质使然,江帆的反应格外烈。有前列汩汩,动作间,有那么几滴顺着不锈钢笼,拉靡的线条。

    笔筒里一钢笔被来,杜君棠将它拿在手里,用笔帽那端拨起江帆的。江帆两条开始哆嗦,间溢短促的呜咽,很快又被理智镇压去。

    因了被扶着,贞锁的排孔正对着杜君棠。微凉的钢笔从那去,用了力气去磨江帆的被前列,一时戳不到一个地方去,那圆的笔帽就慢条斯理地在上打转。每划一圈,被逗的那人的可见地痉挛一

    上楼前,江帆本没好被这样对待的准备。此时他脑袋空空,小腹发,全注意力都给了

    疼,太疼了。被锁住的望,本不应该起任何反应。可对着那人,他没法不发,他控制不了。江帆咬后槽牙,没得到指令,他不能动也不能叫,只能借那的沉沉呼去缓解望带来的不适。他疼得满大汗,甚至觉得自己那东西会就这样坏掉。

    江帆一直在哆嗦,生理的。可自始至终,他没有后退过一步。

    杜君棠停住手上的动作,:“叫。”

    又一声沉沉的气,顿了顿,江帆开:“汪。”

    顺从的,委屈又带些讨好的,那样分明又那样自然地糅合在了一起。本该利落的犬吠被他擅自拖了尾音,像撒一样。

    好狗。

    这是杜君棠的第一反应。

    圈里有人总结过,犬叫有三声音最易分辨——主人回家时的快乐,受到委屈时的伤心,以及面对生人时的凶恶。

    而犬叫几乎是所有狗的必修。

    江帆在这方面似乎游刃有余,张就来,轻轻松松就能调动自己的绪。他学得那么像,那么随意就将自己的受投

    几乎是带着灵的,惹人喜,叫人无端觉得他太适合家养。

    若非天赋异禀,那必定是从前专心一意地服侍过谁。

    这想法让杜君棠到心烦意,他没有抬和江帆行任何神上的,沉默着,把那沾了的价值不菲的钢笔扔在了地板上。

    江帆回屋第一件事还是泡,消了火,那让他发麻的痛才渐渐散了些。摸不着自己的小兄弟,江帆只能拿掌心蹭笼,一边蹭一边暗叹这人怎么年纪越大越难伺候。

    江帆多少带了心事,夜里睡也睡不踏实。折腾半宿,好容易有想睡的迹象,半梦半醒间,门板忽然传来“咚”一声。有人踹门。

    他给吓得一个激灵,瞌睡全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江帆的起床气从小到大都没能拧过来,火气在肚里跑了几圈,职业守使他快步朝房门奔去。

    门外杜君棠着一休闲装,一副要门的架势。江帆墙上的开关,一室敞亮,卧室里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凌晨两半。

    杜君棠冷打量江帆,目光从他黑的大背心一路看到赤着的一双脚。

    “给你两分钟。”

    去地车库里取车时,两人仿佛在竞赛,比一比谁的脸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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