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全)(H)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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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陨所属势力尽数清洗……”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绘有黑龙图纹的指甲,看向旁的北堂戎渡,忽然笑:“我儿,你可知他是什么场?本座废了他的武功,将他吊在十丈的竹架上,受风日晒,最后活活饥饿渴而死,尸首亦被风,以此震慑无遮堡上……”

    北堂戎渡脸微变,致的小脸上稍有犹豫之:“他,毕竟和你是兄弟……”北堂尊越冷笑一声:“傻小,若是他胜了,你以为本座的场,会比这个要好?又哪来的你!”男淡淡拨了一右耳上冰冷的虎睛石:“……你小时候有一回,倒是还看见过本座将一个死忠北堂陨的叛逆死,当时你还才会爬,那人的惨嚎把你都吓着了……吾胜而为王,其败而为贼,我儿,仁义慈悲这东西,对你没有好,本座见你也不是个迂腐的蠢,自然会明白这些。”北堂尊越说到这里,忽地森然一笑,:“我儿,日后若是有一天,你觉得本座妨碍了你,只要你有本事,大可将本座除去……或者将来本座如果给你添了兄弟妹,你认为他们威胁到你的地位和利益,自然也可以想方设法除了他们。”

    北堂戎渡默默不语,低看着被包扎得仿佛像是了一双白手一般的手,将上面缠着的绷布,北堂尊越的手在他的了两,低笑:“知莫若父……我的儿,本座看得明白,你骨里,可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北堂戎渡躲开男的手,微恼:“别老摸我的……我已经不小了。”但他越是不乐意,北堂尊越就偏偏越是要用力搓上两,直把男孩的得如同窝一般,这才懒懒:“这有什么,你小时候,本座还经常打你的。”北堂戎渡皱眉:“你--”他刚说一个字,就突然被人拎了起来,脸朝地被横了过来,整个人趴在了男上,就听北堂尊越哂笑一声,:“啧,不服么?”说完,就是不轻不重的一掌拍来,稳稳落在男孩的上面。

    北堂戎渡吃了一记掌,立时见风使舵,闷声:“……服了。”北堂尊越哑然失笑,把他放开,刚一松手,不料北堂戎渡却猛然翻而起,同时右手一捞,就从靴一柄碧绿的小巧玉剑,权且当作匕首,朝着近在咫尺的北堂尊越,就是一顿疾风暴雨一般的猛攻。

    北堂尊越轻而易举地一一挡开,同时右手陡然抓住了北堂戎渡踢过来的一只脚,振臂往上一甩,径直便将男孩扔到了半空当

    北堂戎渡被抛到了离地面足足有七八丈的度,无论他再如何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在四岁时就有多的轻功造诣,因此只能勉迅速调整的姿势,争取落地时不至于摔得太厉害,然而正当快要重重坠到草地上的前一刻,却突然落了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里。

    北堂尊越稳稳接住了男孩,突然间嗤地一声笑声来,同时扬扬眉:“这回服了么?……你小时候本座也这样抛过你,把一群人吓得统统跪地叩……”北堂戎渡自然还记得自己尚在襁褓之时,被前的男抛得昏脑胀的经历,不由得用缠满绷布的手推了推对方的肩,:“我要来。”

    北堂尊越随意一松手,北堂戎渡便稳稳落在了地面上,将手里的碧玉剑重新放回到靴帮里,北堂尊越站在一旁见了,就随手给他略微整了整凌发,漫不经心地:“饿了么,本座那里有新送来的紫鳊,你可要跟本座一起过去?”

    北堂戎渡方才练功十分消耗力,自然就有些饿了,想起那彩绚丽,味的鱼儿,不禁意识地摸了摸肚:“好。”北堂尊越见他应得脆,挑一挑眉,便携住了那包扎得结结实实的小手,离开了树林。

    两人回去吃过了饭之后,就有侍女伺候着北堂戎渡睡午觉,北堂戎渡躺在榻上,心想起一事,便叫人去阁将自己放在柜里的一只木箱拿到此,直到北堂戎渡在榻上已经快打起了盹儿时,派去阁的人才终于拿着个桐漆箱回来,放到他旁,这才退了去。

    北堂戎渡坐起来,打开了箱,就见里面装着百余个不大的方形木块,棱角都细细打磨平了,且又涂了一层透明的薄漆,绝大多数的木块上面,都刻着一个字和简单的图案,北堂戎渡从箱里取一把小小的刻刀,握在手里,然后试了试,觉得手上的伤并不是太疼,于是就拿起了一块还没有刻字凿图的木块,细细地在上面划了起来。

    刚好了没两块,后就有人:“在什么?”那声音极其特殊,令人一听之,就再难忘记,声线略显低沉,起伏奇特,仿佛是在人心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笔,带着一丝慵懒味,北堂戎渡也不抬,仍旧自顾自地专心在手里的木块上面刻上最后一笔,然后拿起一支蘸了红漆的笔,往刻的凹痕里描:“再过几日就是娘的生辰,我要自己一份寿礼送给娘。”

    北堂尊越倚在榻上,不以为然地挑眉:“你在本座这里选几样金珠玉,到时送她就是了。”北堂戎渡睨他一,微微皱了一致的眉尖,开:“那不一样……这些是我自己亲手的。”北堂尊越听了,不禁冷哼一声,看着面前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正专心致志地摆着手里的木,不觉冷笑:“哦?你倒是个孝……只是本座几月前寿,也没见你献什么东西上来,难本座,竟不是你亲爹不成?”

    九. 教训

    北堂戎渡暂时停了手里的活计,明显有些淡漠地:“娘一个女,成日里也没有什么事,在阁里无非就是养草,些针线女红而已,闷得很,所以我就琢磨这个玩意儿,给娘偶尔解解闷也好。”

    男孩的语气令北堂尊越微微眯起了,眉梢挑一线几不可察的弧度:“哦?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还是……有人在你面前抱怨了?”北堂戎渡从箱里拿起一块没有加工过的木块,着刻刀在上面慢慢划着,:“我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知父亲对娘并不恩,这也不需要有什么人特意告诉我。”

    北堂尊越低笑起来,用手挑一挑北堂戎渡的,敛去了犀利的眸:“我的儿,你自幼行事言语,未免也太伶俐了些,哪里像个娃娃?常人像你这个年纪,还在泥里打儿……这样聪太过,本座倒怕你是不好养大的。”

    北堂戎渡听了,不觉便低看了一自己着的项圈,上面挂着金螭络的命锁,是他幼时北堂迦在波若寺专门为他请僧开过光的,希望保佑他平安健康大,北堂戎渡想到这里,的神便不知不觉地柔和了来,说:“有娘……跟父亲庇护照顾着,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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