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的一年四季 - 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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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莲?那可太好了。”李夫人立刻来了神,“你看看阿朝这光,比你爹多了,他还说牡丹大气呢。改明儿阿朝你就陪襄哥儿去布庄挑挑,要是看了,咱们赶让绣娘改,可别耽误了时辰。”

    李襄轻轻,傲:“我跟阿朝是好朋友,他肯定懂我的。”

    他闭了闭,叹气,“不过,说起来也可惜,我与少昀同一日成亲宴,到时候我不能参加他的,他也不能参加我的。”

    当时都说好了,参加彼此的成亲宴给夫家威。

    “无事,我同夫到时候两都去参加,你的心意我一定带到。”阿朝凑近了些,“襄哥儿,那你晓得少昀婚服如何吗?”

    他这段时日都没跟薛少昀见面,都不晓得此事。

    “我省的,昨日去逛庙会,我们二人还遇到了。”李襄回忆昨天的闲聊,“少昀穿月白的婚服,还打算在裙摆绣几枝腊梅,到时候再上他阿爹给的麒麟送玉佩。”

    李夫人听得连连:“腊梅好,寓意耐寒常青,是个好兆。襄哥儿,你也该挑块玉佩,不用多贵重,图个吉利。要是拿不定主意,也让阿朝帮你看看,你们年轻人光合得来。”

    “你们年轻人该要好好商量商量。”李祭酒坐在太师椅上,朝着谢临洲说:“今年国监要行大改革,我们这个老骨没这么灵活,还是要靠你们年轻的。”

    谢临洲听着李祭酒的话,连忙放茶盏,“师傅您言重了,您在国监执教三十余载,历经两朝科举变革,经验远非我辈能及。此次改革若没有您坐镇把控方向,我们怕是连章程都难立周全。”

    他知自己师傅这话并非真的认老,而是有意给年轻人放权,却又怕他们因经验不足走了弯路,才用这般温和的方式提

    先前议事时,李祭酒虽很少主动提改革举措,可每当有人争执不,他总能寥寥数语关键,或是提醒要兼顾不同斋舍学的基础差异,或是调不可违背‘立德树人’的治学本,句句都落在实

    李祭酒看着谢临洲谦逊却不怯懦的模样,浑浊的底泛起一丝笑意“你这孩,倒是会说话,唉,白鹿书院来势汹汹,我这大过年的可是吃不好睡不好。”

    自打接连两届科考放榜,朝堂上对李祭酒的非议便如般涌来。

    “昨日去参加里的宴席,那帮老家伙就在参我了。”他看着谢临洲,说自己心里的苦:“说什么,国监乃天太学,掌教化英才之责,可近两届乡试、会试、殿试,上榜学江南籍者竟占六成之多,且多自白鹿书院,反观国监学,仅寥寥十余人得士,李祭酒执掌国监三十余年,如今太学声望竟被一地方书院比去,实难辞其咎。”

    “师傅,在此只有师徒,我也就实话实说,分明是他们各执己见。当初我对广业斋众学因材施教,他们没有一个看好的,如今要大改革,朝堂上如何说你,我略有耳闻,国监说你就如当初说我一般。”谢临洲语速不快,缓缓来。

    李祭酒看他,几分欣,“还是临洲你懂我的苦,不愧是我的弟。还好,他们现在愿意听,只是实施起来难罢了。”

    他缓缓呼气:“此次改革不比往日,牵扯甚广。上回我们商讨,说要增设实践课程,让学、农桑司学习,这事我年前就与尚书、农桑司卿递了帖,他们虽答应了,却也提了个条件。”

    若不是圣上对此事在意,他怕是寸步难行。

    谢临洲知一群学去实践比他带几个学去实践难多了,官员们也难,连忙追问:“不知二位大人有何要求?”

    “他们说,国监的学去了,不能只是走看个闹。”李祭酒端起茶杯抿了一,缓缓,“近来在对江南各省的赋税账本,正缺些细心的人手;农桑司也在试验新的稻,需要人记录生况。他们希望学们去了能真刀真枪地事,既能帮他们分担些压力,也能让学们真正学到东西。

    可这样一来,学们的时间安排就要重新调整,课业与实践如何平衡,我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正改革初期,什么都要自己摸索。

    谢临洲眉微蹙,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若是让学们投太多力在和农桑司的事务上,怕是会耽误经义学习,影响周考、月考的度;可若是只让他们浅尝辄止,又达不到实践的目的,还会落得和农桑司的埋怨。

    “师傅你莫不是忘记了,我广业斋是何等教育方式。”他脸上挂着笑,眉轻挑。

    因材施教,自由研学。

    李祭酒蹙眉,沉片刻,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倒是有先见之明,当初给你广业斋倒是对了,别给师傅我卖关,快说说你的想法。”

    他此刻,无比庆幸,当初力排众议让谢临洲照自己的方法教导学

    谢临洲:“我们可以据学的兴趣和特,将他们分成不同的实践小组。对吏治、赋税兴趣的,便去帮忙对账本;对农桑、民生关注的,就去农桑司参与稻试验。

    每组再安排一位博士带队,提前与、农桑司的官员沟通好学习任务,既能保证实践效果,也能让博士据学的实践况,调整后续的课业讲解,让经义与实践能相互印证。”

    李祭酒闻言,闪过一丝赞赏:“不愧是我的徒弟,这个法好啊,既兼顾了学的个,又能让实践与课业不脱节。只是带队的博士人选,你可有绪?”

    “倒不如先在各斋舍询问博士们的意愿,再结合他们的专业方向来定。”谢临洲语气笃定,“比如教《周礼》的王博士,对古代赋税制度颇有研究,若让他带队去,定能给学们讲清赋税背后的礼制渊源;教《齐民要术》的赵博士,曾在江南当过县令,熟悉农桑事务,由他带农桑司的实践小组,再合适不过。”

    李祭酒,又想起一事,语气多了几分郑重:“还有与白鹿书院的学术活动,你打算如何安排?柳山那个人,看似温和,实则对治学极为严谨,若是咱们的学了怯,不仅会让白鹿书院看轻,更会打击学们的信心。”

    他与柳山,曾经是同窗。

    谢临洲早已考虑过这,他从袖一份早已拟好的方案,递到李祭酒面前:“师傅,此时我早就想好了。我个人有私心,打算先从广业斋选十五名基础扎实、策论写得好的学,提前三个月行专项培训,重打磨他们的策论与辩才。时,除了常规的学术讨论,还可以举办一场策论比拼,题目就围绕‘民生与吏治’展开,既符合乡试的考,也能与白鹿书院的治学方向相契合。”

    语气稍微停顿,他补充:“另外,当然是要师傅你亲自了,你与柳山是同窗,有你从斡旋,定能更顺畅些。”

    他对改革一事上心,有一半是系统的任务,另一半是他对国监的,对自己工作的

    李祭酒接过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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