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 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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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邺不会忘了罢?

    也许是船的颠簸让这张更加象分明,稍微一丝动静都让善禾怀疑,她是否脚,梁邺那边是否有事耽搁了。

    午时,郎君们聚在一起用膳吃酒,善禾与另几位夫人太太本该另置一席的,但都嫌上船后乏累,懒怠应酬,夫人们也就各自在各自的舱室把午膳囫囵过去,等晚上再聚。晴月和岁纹提了盒送来菜馔,刚吃一,成忽而冒来,手躬立在门外,:“大爷着才来问问,不知船上的菜馔二可用得习惯?”

    来了。

    善禾一颗心放回肚里:“尚可。”继而对晴月和岁纹:“你两个也去吃罢,不必在这伺候我了。”

    待晴月、岁纹离开,成才掀了,慢慢走近,双手奉上一只簇新信封。

    “这是什么?”善禾打开,竟是两份和离书。

    格式俱全,见证画押清晰,连官府的钤印备案都一一妥帖。看到签名时,善禾不禁倒凉气,这分明是她与梁邵的字迹!

    “有劳大爷了。”善禾勉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心却仔细回忆着,梁邺究竟何时这份和离书的。

    而况,即便字迹是仿的,那画押呢?

    善禾脊背发凉。

    成正低往茶壶倒蒙汗药,语调平淡:“等晚宴之后再走。”

    “什么?”

    “晚宴之后,二爷回来,您哄他喝杯清茶。等他睡了,您再换上岁纹的衣服,我送您离开。”他另掏一个小纸包,搁在桌角,“这个给岁纹喝。只是让她今晚船,明日就好了,没别的。”

    善禾轻轻嗯了声。

    成脚步很轻,善禾再抬时,屋里只剩她一个了。

    兴许是张,午膳她得极少,盖碗里的香薷饮更是一未动。善禾眯了,唤来晴月,把未吃过的菜与香薷饮皆赏给她和岁纹了。

    午憩时分,梁邵与善禾俱歪在螺钿床上,倚着枕,听梁邵讲午间席面上的事。善禾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梁邵却耐心,把每件事说得详细,滴不漏的。

    善禾撑着:“你记倒好。”

    梁邵笑:“我从小记就好。”

    “那怎么不像大哥那样读去?”

    “那些书里写的不对。”他继续要说席上的趣事。

    善禾忽而住他嘴:“阿邵……”

    梁邵撑脸看她,笑弯了:“怎的?”

    “……没什么。”她本想教梁邵提防提防梁邺,却不知如何开。转念一想,梁邺虽然心思沉,但待亲弟弟始终如一,这事应当不会变的。善禾叹一气,终究决定三缄其

    梁邵扯开她手:“定是有什么,怎么不同我说?”

    “上乏得很。”这是真话,没骗他。

    梁邵却笑:“歇了一上午,还这么乏吗?”

    “乏。”善禾把脸埋枕里,叹气。

    梁邵贴过去,剐蹭着她耳廓:“那我来伺候二。”他把手放在善禾腰间:“是这里?”

    善禾摇,声音闷闷的:“不是。”

    手又放在她脖颈后:“这儿?”

    “也不是。”

    “那是哪儿?”

    善禾一只,掀了:“好像哪里都乏。”其实是心乏了。人一累,最累的是心。这也是真话。

    梁邵立时将手至善禾腋,一挠她,一笑骂:“小妮儿耍你二爷呢!”

    善禾掌不住,拼命忍着笑,差把泪憋来。好容易这冤家住了手,善禾渐渐停了笑,才发现他已坐她腰腹上,扣着她两节白皙腕,目光炽炽。

    四目相接,二人皆是一怔。梁邵,声音有些哑:“善善……”

    “嗯?”

    他笑着:“今天可以吻你吗?”

    他把手撑在善禾肩侧。

    舱门应时敲响。善禾心漏一拍,忙推开梁邵,坐起,理了理薄衫,扬声问外面:“怎么了?”

    晴月站在门外:“二爷,二,岁纹上不好,想是船了,今日怕是不能近前伺候。”

    梁邵哀哀怨怨地倚墙靠着,听善禾认真嘱咐如何给岁纹用药,又听她教晴月多看顾看顾岁纹,这两日不必时常过来伺候。善禾像故意拖延似的,把话说得又慢又,说完了岁纹,又问晴月上如何,适不适应,主仆俩恨不得隔门聊起来。梁邵有不耐烦了,瘪瘪嘴,从后揽住善禾的腰,咬她后颈。

    “嘶。”善禾倒凉气,“你——”

    梁邵探:“你刚才没拒绝。”

    “但我也没同意。”善禾压低声音。

    “但这也不算吻。”梁邵歪

    善禾把他一推,声音也提了半分:“我不要。”

    晴月站在门外看不到里面,困惑:“啊?什么不要?”

    梁邵松了手,低声哧哧地笑:“快说,什么不要?不要什么?说给晴月听。”

    善禾白他一,继续扬了声:“午不要来伺候了,有什么,我拉铃喊你。你也回去歇会儿。”

    晴月、岁纹住的舱室与善禾、梁邵这间挨得不远,两间牵了条细线相连,这屋里一拉铃,那屋里便能听见。

    晴月走后,梁邵大金刀往那儿一靠,笑看她。善禾懒怠理会,本想起,哪知梁邵手一抬,把她拉回来,靠在怀膛贴着她脊背。

    “说好我伺候你,你享现成的福就是。”

    他把善禾在银丝垫上,趿了鞋地,装模作样告个喏:“小的梁二,听凭二吩咐。二要拿什么?”

    善禾终于抿着笑了。

    梁邵望着她,也笑开。

    善禾正要开,外却忽而咚咚咚足音不歇,接着人声吵翻了天,跟杀人似的。

    梁邵与善禾皆一怔。

    成保上气不接气,拍门:“走了!底小库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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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一章善禾跑路[竖耳兔][竖耳兔][竖耳兔]

    (善禾跑路)“少年夫妻……

    库房里搁的是梁邺此番携京都的各字画古籍,大半是要作人之用的。别的倒罢了,其有两幅字是梁老太爷生前手泽,特嘱了梁邺收好,以备来日奉与座师及岳家翁。

    梁老太爷生前政绩并不卓著,但年德劭,清望素著,学问又得极纯,向来为士林所推重,故而老人家的字亦备受推崇。如今老人家百年,晚年遗泽俱拢在梁邺兄弟手。不消几年,这墨宝声价必定是要涨船的了。若不慎烧毁,实为可惜。

    梁邵跌足叹:“不好!”披了衣就要去救火。

    善禾也忙披衣床趿鞋,梁邵住她:“你上乏,那人多杂,你不如在这歇着。有什么,我让人来知会你。”说罢,梁邵携成保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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