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下小蛇妖 - 第36章

    玄真眯起睛，瞧了些不同的东西来，他将手折扇打开，掩住嘴，凑到太白金星边，小声问：“你如实招来，这小白蛇不会是你的孩吧？”“去去去！你堂堂六界掌司之首，说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话！”“啧啧！”玄真将折扇一合，笑着说：“从前我一直有个疑问，这些年越发疑惑了。你找徒弟找谁不行，为何偏看上这小白蛇了？你可说说，这世间，什么妖鬼怪没有呢？你从前找坐骑，都知找个百兽之王的老虎，若说收徒弟，你找条龙徒弟都行，怎么偏就找条蛇呢？”“……”太白金星发现自己好似了些脚，那秘密怕是藏不住了，只好小声说：“你只需知，这是故人所托便是。”“哪个故人？”“故人要求保密，你们六界掌司，呵呵，最是说不得。其间复杂曲折之事，如今讲不得。待以后，我找机会再慢慢来吧。”“太白老儿跟我在这故玄虚。”玄真笑完，又，毕竟太白金星乃是玉皇大帝使者，很多他晓得的秘密，是无法同人诉说了。况且，秘密这东西，知少一，才是福分。知多一，也许都是业障。玄真看着神荼，“那还是说正经事吧。”神荼从来严肃，他待上位仙君说完旁的事，才开：“广陵君的第一世，等了许久才回。好不容易那象征他六回的六盏莲灯正常了，可到了这第二世，又了问题。”太白金星：“什么问题？”神荼：“这一世，该是个极短的命数。因从莲灯亮开始，那灯芯就很短，火光熹微，这说明即生即死才对。可最近几年，我们发现莲灯里的灯芯竟然变了！可如今，万鬼过河近在前，若赶不及，恐将惹祸患来。”太白金星：“可去地狱里的阎王殿，问问阎王爷北辞。”玄真说：“已经去过阎王殿，求过北辞了。没了法，才来找你商议。”太白金星：“可是看了生死簿？”神荼：“北辞不给看，只说广陵君本来这一世是畜生，寿不会超过八年。而如今一十八年没有回来，是因为他成了，多活了十年。这里的变数，不过年。皆是神算不如天算的况，北辞只说这等因由，他也是莫能助。”玄真看着太白金星，“万鬼的气已经笼罩沧海，估计不过是这几日的事了。万鬼过河，该怎么办？”“玄真，你去请玉帝令，是否要派别人要代替广陵君去守护度朔山。”太白金星盘算了片刻，又问：“神荼，这话是阎王爷北辞的原话么？说广陵君他多活了十年。又说变数是年？”

    神荼：“对，是北辞说的。”太白金星：“那可见，广陵君这一世回，怕也要尽了。我们两个打算吧，玄真去请示玉帝，神荼回度朔山去，也许广陵君很快也就回来了。这几日，我来守护观星阁，若星盘有异动，我们随时商议。”三人两合计一番，天上已过去一日。，最好的方法便是依太白金星所言，玄真和神荼了太白殿，各奔而去。太白金星召来白若月：“这几日度朔山可能有异常，我会在观星阁里闭关，守着星盘。你若是凡，去就是了，有事我会让白额虎唤你的。”白若月明显一愣，“现在么？”太白金星被她逗笑，“怎么？去瞧你相公还不乐意了？”白若月以为这回师父要忙上几日，自己脱不开呢，忽有些欣喜，她才要作别，就想起了此前的一个疑问，问：“师父，天上是不是有一个神叫伏羲琴？”太白金星一听，便知她要问什么，便说：“你可是在人间遇到了？”“师父怎么知晓？”“哈哈哈哈！凡人由来崇拜神仙，凡是神仙用过的东西，人间都有。比如宝天尊的聚宝盆，人间每个商铺都会摆放，比如月老的姻缘线，不要太多哦。这是凡人对神的向往，所以凡是好琴，多半都叫伏羲琴。”白若月地“哦”了一声，想来她遇到的那个“伏羲琴”不过是人间一架好琴而已。“那会不会有人和神仙同名呢？比如广陵师叔？他的名字可是来自于《广陵散》？”“自然不是，虽然吧，那广陵散他也会弹。”太白金星解释着：“陵，为陵寝，陵墓，陵。你师叔生的时候是一条龙，菩提祖师为他卜了一卦，说他是守广袤陵地的命格。而六界之，最广袤的陵地，就是沧海之崖——度朔山。那里压着几万只鬼魂，是不破不灭的鬼，是六界最大的陵地。是以他一得人形，便是度朔山之主，压制着山的万鬼。”白若月问：“万鬼？如何镇压？”“原先有五行莲灯神压在山里，后来这神不亮了。众仙家想一个法，万鬼不是想逃度朔山来么？只要压不住他们，就会跑来，作人间和六界。那不如就让他们跑！于是有了万鬼过河这档事。所谓‘过河’，就是在离恨天给万鬼开一条通，过一条暗，让他们以为自己了度朔山。而后，在暗的尽，再将众鬼引回度朔山，这样，这些鬼魂的怨念可以过一个一百年。”太白金星补了一句：“你广陵师叔是一尾黑龙，掌暗。”这个明、暗的说法，白若月此前听方诸山山神柳楠郢说过，她晓得。可仍是不解，问：“万鬼若是压不住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