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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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寨与侯先生所在的那个很像,单看外表看不太多差异。

    “这边的寨里,十来岁以上的人,都知一个故事。”周远洄拉着喻君酌的手走上石阶,开:“当时,南境大营里有个将军受了重伤,营的军医治不好,便送到了这边,请寨里的医女代为照料。”

    “医女医术不错,且颇为细心,竟是真把将军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将军伤得太重,在寨里足足养了近两个月才恢复。他生得英俊,那医女也丽,两人日久生便相了。”

    喻君酌也不说话,只安静听着。

    周远洄继续:“他们在寨里办了简单的婚礼。”

    “成婚了?”喻君酌脚步一顿。

    “是的,他们成婚了。”周远洄拉着喻君酌走到一石阶旁,把自己的披风折起来放到石阶上,让喻君酌坐在上,“不久后医女有了,数月后诞一个男孩。”

    “是榕儿?”

    “嗯,榕儿生后不久,南绍刺客在寨里放了一把火。”

    喻君酌心,一时有些伤怀。

    但不知为何,周远洄说这些往事时,显得格外冷静。

    “这是寨传的故事,但事实有一些差异。”

    “还有另一个故事?”喻君酌问。

    周远洄叹了气,又:“谭砚从前并不是我的副将,我的副将另有其人,名叫周庆。营有规矩,战时不得和驻地的女成婚。但周庆却因着一个女,不惜犯军规,甚至还生了孩。后来他的妻临死前才告诉他自己的份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医女,而是隐姓埋名的南绍郡主。”

    “南绍皇族那几年斗得厉害,不知怎么的就牵扯到了郡主。”周远洄叹了气:“郡主隐居多年,最后还是没能躲过一劫,被刺客找到了。她不想成为皇族斗争的人质,也不想把孩和丈夫裹去,便自戕而死,并放了一把火……”

    “然后呢?”喻君酌问。

    “周庆把刚满月的孩带回了大营,不久后他自请先锋将军,死在了战场上。”周远洄看向喻君酌:“你若是记好,应该会记得归月阁里,有一个排位,是周庆的。”

    喻君酌怔怔看着他,半晌没说话来。

    “他是榕儿的……父亲?”

    “是。”周远洄

    “榕儿不是你亲生的?”

    “我从未说过他是我亲生的。”周远洄无奈一笑:“我朝你说过许多次,我不喜,你都没听去。”

    喻君酌:……

    这能怪他吗?

    全京城都以为周榕是淮王的亲儿,他好端端怎么可能去质疑这个?

    “榕儿并非是跟了本王的姓,而是跟了他亲生父亲的姓。”

    “你从前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喻君酌问他。

    周远洄忍不住叹了气,语带幽怨:“原是想过要说的,后来总希望你能问,但你自始至终也没问过。本王甚至找了由起过好几次话茬,你每次都不追问,好似压不在乎这件事。”

    “我怎么可能会问这个?”

    “怎么不能问,难你不在乎本王的过去?”

    他当然在乎。

    但他以为问了以后会听到一段淮王过去的风韵事。

    若早知周榕不是周远洄亲生的,他肯定会问的。

    “今日你怎么忽然告诉我了?”

    “怕你吃味,又不说来闷在心里。”

    周远洄想看喻君酌为他吃味,又舍不得对方胡思想。

    “你在意过吗?”周远洄问。

    “我……”喻君酌有些不好意思:“有。”

    周远洄听到他这答案,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当初把榕儿带回去时,我便想先放在府里养着。怕旁人议论他的世,才对外说他是本王的儿。”周远洄攥住喻君酌的手,拇指轻轻在对方手背挲着,动作满是依恋:“后来与你成了婚,本王认定了要同你在一起,想着将来也不会有别的嗣了,便让陛封了他。”

    喻君酌回想了一,周榕封世,是自己去淮郡之前。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见过面呢,周远洄就认定了要和他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表?”周远洄不解。

    “没什么,王爷说的这些话,不会都是哄我的吧?”

    “本王何时哄过你?”

    “你方才说是认定了要与我在一起,才让陛封了榕儿当世。”

    “那是自然。”

    “那个时候,王爷都不认识我。”

    周远洄:……

    “还是说,王爷当时只是认定了要与淮王妃在一起,那个人是谁,认不认识都不重要?”

    “不是,本王……”周远洄眸微闪,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方才在叫谁的名字?

    喻君酌见周远洄半晌没有言语, 遂收回了视线。

    他没打算在这件事上寻究底,也没指望周远洄真的能在未见面之前,就与他携手一生的准备。所以他认定了对方这话不过是为了哄他兴, 随说的。

    “彼时本王虽未见过你,却听说了你过的许多事。”周远洄

    “京城的事, 还能传到淮郡?”喻君酌问。

    周远洄一挑眉,“本王在府的暗卫,每日都会将府的动态和京城的新鲜事写成条加鞭送到淮郡, 日日如此。那条事无细, 大到陛在早朝上过的旨意, 小到王府的人说了什么话,了什么事,都会一一呈报到本王面前。”

    喻君酌闻言心里不由咯噔一

    “你想不想听听本王都知什么?”周远洄问。

    “我……”喻君酌不太想知,他现在有慌。

    周远洄却不等他回答, 兀自:“本王听说你嫁王府之前,曾去过王府, 说本王给你托了梦。此事不假吧?”

    “唔。”喻君酌不敢看他。

    “后来你是如何在御前慷慨激昂, 又是如何嫁王府,本王都一清二楚。”周远洄看向他, 眸光幽且灼人:“包括你是如何请了话本先生为我洗清污名,又是如何在我的丧仪上哭得几近昏厥, 我都知晓。”

    喻君酌:……

    这么细节的事都知, 那他和原州一起去楼, 甚至……

    周远洄是不是都知

    “王妃, 如今你信了吗?”周远洄问。

    “我信了。”喻君酌心虚万分。

    他很想问问周远洄还知什么,但又不敢开,生怕事说破反倒没了余地。

    “这里有一颗好大的榕树。”喻君酌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起走到不远的一颗大榕树,伸开胳膊丈量了一,“这棵树咱们两个人都围不住。”

    “榕儿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周远洄说。

    “改日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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