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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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什么?”

    喻君酌不解,周远洄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人,难不是自己吗?

    “你说本王为何生气?”周远洄迫他看向自己,认真地:“哪个夫君的会为了这兴?自己的妻不愿和自己圆房,竟要通过酒助兴才行。”

    “我不是……”

    “你不是,你是为了给本王治病。”周远洄:“有什么区别呢?”

    喻君酌看向他,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本王是真的很想同你亲近,从很久以前就是,甚至在淮郡尚未回京之时就想。但你那个时候不好,年纪也小,我就想着再等等……”周远洄语气极为认真,“但本王再怎么想,也从未想过迫你,更不愿看你这般委屈勉。”

    喻君酌拧了拧眉,他没觉得和周远洄圆房一事有多委屈,他只是怕疼,怕自己会忍不住抗拒。

    “本王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你为何就不懂呢?”

    “我没有……”喻君酌说。

    “没有什么?”周远洄盯着他,眸:“没有喝酒让自己失了神智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喻君酌被男人上的压迫得不自在,起想回避,却被周远洄牢牢禁锢住,不给他脱的机会。

    “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哪儿也不许去。”

    “你……”喻君酌挣脱不了,越发气恼:“我是担心你的病,可也不全是为了这个呀,若是如你所言,生病的换成祁丰,换成三殿,换成旁的什么人,难我也会喝了酒去和他们圆房不成?”

    周远洄瞠目结,竟是被问住了。

    “明明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故意曲解我!”

    喻君酌抿着,别过视线不看他了。

    周远洄从少年的话里听了些别的意味。他一直以来在意的不过是喻君酌不肯与他亲近,但如今想来,对方愿意为了他走到这一步,不正说明在意他吗?

    想通了次节,周远洄心豁然开朗。

    “喻君酌……”周远洄扶着少年后颈,两人鼻尖相抵,呼可闻:“这件事过去了,还有另一件事,本王要同你算账。”

    “算什么帐?”喻君酌心得很快,几乎不能思考。

    “你自作主张,不同本王商量,私自喝了一壶酒。”周远洄:“你知不知酒里加的东西是有毒的?若本王回来的再晚一些,或者你再多喝一,你知会如何吗?”

    喻君酌前还直气壮,这会儿是真心虚了。

    “所以此事必须让你个教训,免得次你还敢胡来。”

    “什么意思?”喻君酌问,他得教训难还不够吗?

    都两天了,他还疼呢。

    “意思就是,要狠狠得罚你,让你记住。”

    “怎么罚?”喻君酌不解:“要打我吗?”

    周远洄住他的,在他饱满柔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喻君酌张地攥住周远洄的衣襟,大气都不敢,生怕对方把他的嘴再咬破了。

    “你不是喜给本王治病吗?等你伤好了,每晚都让你治,治上一个月,一日都不落。”周远洄说。

    喻君酌:……

    一个月,一日都不落

    周远洄是想杀了他吧?

    这人能一夜都不停,若是连续一个月,他岂不是连觉都不能睡了?

    喻君酌今日醒得太早,用过饭后又补了一觉。

    周远洄半哄半迫地又给他上了一次药,才作罢。

    趁着喻君酌睡觉的时候,周远洄找来谭砚,把今日的事都了解清楚了。谭砚难得有了发挥的机会,添油加醋把同洲府的人如何冷落王妃,如何让王妃在外等着,又如何态度嚣张目无人,都朝周远洄告了状。

    周远洄这两日本就心疼得不行,一听说同洲府的人竟然让喻君酌等了那么久,顿时气不打一来。他挑了一柄枪,唤来了自己的,便要去同洲府教训人。

    然而没等他离开大营,同洲府的人就来负荆请罪了。

    这帮人倒是识趣,也豁得去,是真的负了荆条来的。为首的那人应该是同洲府的知州,后跟着四五个人,谭砚一个是看门的衙差,另外几个都有些熟。

    如今正值三月,南境虽不算太冷,却也尚有寒意。几人就这么赤着膊,背上背着荆条,各个都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

    “王爷,您动手还是属来?”谭砚问。

    周远洄眸光凌厉,想了想开:“让他们在大营外候着。”

    既然他们让喻君酌候了那么久,今日便也让他们候着。

    “王爷。”谭砚传完了话回来,递给了周远洄一封文书,开:“这同洲府的知州会办事,把三殿一事涉及的人员都置了,还呈上来了一份同洲府的改革方案,说是以后不会再现有地痞恶霸朝商铺收月钱一事。”

    不得不说,此人确实机灵。虽然不知成郡王的份,但还是把事净,并拿了改革的态度。这样一来,起码明面上是治标又治本。

    “为地方官,把治好本就是分之事,他如今还想邀功不成?”周远洄将手里的文书随便一扔,沉声:“让他们继续候着吧。”

    “是。”谭砚领命。

    于是,来负荆请罪的几人,就那么赤膊在大营门外候了整整一日。若是武人这么站上一日还好,多就是累。但同洲府这帮人平日里大鱼大惯了,没吃过什么苦,这么站着不吃不喝,人很快就撑不住了。

    到了黄昏时,已经有人倒了。

    “让他们回去吧,七日之拿一个更像样的章程来,不止是商铺收月钱一事,还有另外几件事。”周远洄说。

    “哪几件事?”谭砚不解。

    他记得王爷从来不这些事,怎么会知的比自己还多?

    “让他们自己想。”

    “哦,属明白了。”

    谭砚恍然大悟。

    他家王爷这是趁机想整治一同洲府,所以直接把问题抛了回去。这样一来,同洲府的人就会自查自纠,生怕漏掉了问题被淮王抓住把柄。

    而周远洄只轻飘飘一句话,就够这帮人提心吊胆一阵了。

    淮王殿至清则无鱼的,没打算断了他们的骨,是以把选择权放到了同洲府的手里。不过以他的威慑力,只这么一个威胁,也足够使同洲的况大为改善。

    至于此后的事,上书给皇帝,由对方定夺便是。

    喻君酌直到当夜才听说了此事。

    “站了一整日?”

    “本来想让他们站三天三夜,后来想了想人死在大营门,太晦气了。”

    喻君酌怔怔看着周远洄,似是在判断对方这话是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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