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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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将军说着朝周远洄行了一礼。

    周远洄从营房来后,谭砚正候在门外。

    “王爷怎么把世了?”谭砚不解。

    “南绍那位太妃娘娘,与榕儿的母亲得很像。”

    谭砚还是没太明白。

    “榕儿自幼没有见过娘亲,将来等他大了,定会为此遗憾。”所以周远洄见到那位太妃时便动了恻隐之心,想着让周榕多和外祖母相几日,将来等他大了得知真相,便能因着外祖母而知母亲的相。

    周远洄之所以心,是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喻君酌。

    他记得为岳母迁墓那日,喻君酌依偎在他怀里哭,一边哭一边喃喃猜测着母亲的相。他觉得很难受,这一生他能为喻君酌的事有很多,唯独这一件无能为力。

    所以遇到周榕的事,他难免心

    “那……把世放到南绍,安全吗?”谭砚又问。

    “没什么不安全的,榕儿若是有什么不测,本王带着人打过去便是。”

    周远洄从来不没把握的事

    若不放心南绍,他压就不会带着周榕和喻君酌来。前日他亲自送周榕过去,是怕小家伙见到陌生人害怕,但周榕在南绍表现得非常从容。

    周远洄急着想回来见喻君酌,便把护卫留了。

    “本王不在这两日,营可有什么事?”

    “营一切无恙,只是王妃……”

    “王妃怎么了?”

    “属知罪,请王爷责罚。”

    谭砚说着单膝跪地,一副诚心领罚的样

    “本王问你,他怎么了?”

    “昨日王妃陪着祁公和郡王殿去寨里,午吃了菌毒了。”

    周远洄吓了一,但很快想起来自己方才见过了喻君酌。昨日了毒,今日人看着还不错,那就说明救回来了。

    “你怎么办事的?菌也敢让他吃?”周远洄冷声

    “属知错,幸亏侯先生医术明。”谭砚也不敢狡辩。

    周远洄后怕不已,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还有一事……属答应了王妃不告诉旁人,但还是觉得要同王爷说。”谭砚的求生在这一刻彻底战胜了诚信和良心,果断选择了卖喻君酌:“王妃今日去同洲时,在楼里买了两壶酒,说是……”

    “说什么?”

    “说是要给王爷喝。”

    周远洄:……

    喻君酌买了酒要给他喝?

    还有这样的好事?

    周远洄也顾不得再会谭砚,大步回了营房。

    他一门,就嗅到了一淡淡的酒味。

    怪不得王妃方才问他多久回来?

    原来是准备了酒,要陪他一起喝。

    当初那坛梨白的事,周远洄也记得。所以他确信,喻君酌知酒是用来助兴的。

    他不明白,向来对圆房一事很抗拒的喻君酌,为何忽然改了主意?但此刻他满心都是蠢蠢动,也顾不得细想其的究竟。

    周远洄反手锁上了营房的门,眸光在桌上一扫,并未见到酒坛或酒杯。

    他有些纳闷,循着酒气越过屏风,就见喻君酌正趴在榻上,被盖了一半,了半边莹白的后肩,和被薄薄的寝衣遮住的脊背。

    “王妃……”周远洄轻唤了一声。

    喻君酌动了动,却没应声,只脊背看上去似是在微微发抖。

    周远洄几步走到榻边,伸手在少年肩上一,被了一

    “这么?”周远洄把人翻过来,就见喻君酌一张脸透着粉,连带着的脖颈和锁骨也都粉成一片,上更是得吓人,“你喝酒了?”

    喻君酌醉迷蒙地看着他,开:“王爷,我好难受。”

    “你喝了多少?”周远洄沉声问他:“酒呢?”

    “不知。”喻君酌盈着光,看上去极为难耐:“王爷,救我。”

    周远洄心旖旎的心思散了大半,这会儿只剩担心。他记得喻君酌上次喝梨白可是一气喝了半坛,但同洲不比京城,这边楼里的酒指不定了多猛的料。

    “谭砚,叫军医过来!”周远洄喊

    外的谭砚闻言当即便去叫了军医。

    周远洄趁着这会儿功夫,探手握住喻君酌,以最快的速度帮少年疏解了一次。喻君酌意识模糊,任他施为,只最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他很快发现,这一次纾解似乎于事无补。

    喻君酌上依旧发着,意识也模模糊糊不大清楚。

    这时外传来了谭砚的声音,说军医来了。周远洄想起来自己方才锁了门,只能把人放,起去开门。

    周远洄在军医耳边低语了一句,军医一脸震惊。

    “敢问王妃喝了多少?”军医问。

    周远洄无奈,只能在房找了半晌,最后发现了一只空酒坛。

    一斤的酒,喻君酌喝光了!

    “这酒倒是不烈,但……”军医接过酒坛嗅了嗅:“但里加的药量只怕不小。”

    “想想办法。”周远洄:“有没有什么解药之类的?”

    “王妃现在如何?”军医问。

    周远洄走到榻边用被把人包住,只了手腕让军医诊脉。军医看到喻君酌泛着红的手腕时便皱了皱眉,再一搭脉,表十分凝重。

    “王爷,这药量太大只怕会伤着呀,得及时疏解才行。”

    “本王试了,没什么作用。”周远洄拧眉问:“没有别的法吗?”

    “有,但王妃未必受得住。”

    “你且说来听听。”

    “放血,或者猛药祛毒,但两方法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放血……”周远洄面沉,显然无法接受。

    军医挠了挠:“除此之外只能是尽力纾解了,王爷若是不定狠心放血,就……就辛苦辛苦吧,多辛苦……几次,毒尽量散一散,兴许会好一些。”

    周远洄又气又急,却别无他法。

    军医识趣地退了去,还顺手带上了营房的门。

    “喻君酌?”周远洄把人抱起来,喻君酌连睛都睁不开了,,呼的气息很是灼人。周远洄俯住他的,在上重重咬了一,喻君酌吃痛,睁开了睛。

    “谁教你喝酒的?”周远洄冷声问他。

    “王爷……”喻君酌看起来委屈又可怜,“我想跟你圆房。”

    周远洄剥去他的衣服,大手将人钳住,语气很是不满:“本王不是禽兽,你若是不喜我又不会着你,你何必为了这个去喝酒助兴?”

    周远洄太聪明,又太了解喻君酌。

    若少年买了酒给他喝,他还能兴一阵

    可喻君酌自己把酒喝了,还没经过他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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