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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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三人听得面面相觑,在喻君酌说到周远洄半夜咬破了他的嘴时,谭砚已经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少年走远了。

    “没了?”侯先生问。

    “这些还不够异样吗?”

    “王爷平日里除了待你格外不同,面对你的事绪波动较大,可还对别人有这些表现?”侯先生问。

    “这倒是没听说,他待旁人还是与从前无异。”喻君酌

    “太医施针祛毒确实会导致王爷绪波动大,但如今看来王爷或许只是对和你有关的事,容易失控。”侯先生:“想来,你们夫妻二人应该不错吧?”

    喻君酌有些不好意思地,他觉得他和周远洄还可以。

    “只要他不作更过分的举动,问题不大。”

    “是吗?”喻君酌有怀疑。

    “你若是想让王爷的绪更稳定,不至于太过激烈,也是有办法的。”侯先生:“人的绪就如一条河,缓缓淌方能平稳无波。王爷解毒后,绪波动本就异于常人,就像河迎来了雨季,比一般人都要更快。”

    他这个比喻很生动,喻君酌立刻就听明白了。

    “那要怎么,才能让王爷更稳定呢?”喻君酌问。

    “很简单,就如治一般,堵不如疏。”侯先生一笑,“老朽多问一句,你们夫妻房事可频繁?”

    喻君酌面颊一红,“我也不知算不算频繁。”

    “既然夫妻契合,这上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侯先生:“人在求不满时,难免容易过激,王妃不妨试试,若是在房一事上顺势而为,让王爷尽兴会如何?”

    顺势而为?

    那周远洄会要了他的命吧?

    “你不必担心,老夫听你所述,王爷看似疯癫实则极为克制,哪怕让他尽兴,他定然也不会置你于不顾。”侯先生:“治病一事本就是要徐徐图之,不能之过急。你且依着老夫的话回去试上一试,若是觉得不妥,老夫自会再给你们寻别的法。”

    喻君酌忽然想到,他们从来没有像画册里那样圆过房。

    周远洄先前的异样,不会是因为憋太久所致吧?

    发烧了

    喻君酌找侯先生解完了惑, 心事重重。

    他原以为侯先生会有别的法解决这件事,没想到最后他自己倒是成了药引

    当日,他们并未即刻返回大营, 而是在寨里又逗留了一阵。侯先生朝他们介绍自己这段日的收获,并说有好些药材只有南境才有, 若能推广到整个大渝,定然功德无量。

    祁丰早就有此意,喻君酌也十分支持。

    只要解决药材的产量和运输问题, 此事不难办到。

    当日祁丰本打算留宿在寨里, 他担心喻君酌今日了毒不便行动。

    没想到喻君酌恢复得还不错, 歇了一会儿上就恢复了力气。侯先生又给他号了脉,确定人已经无碍,众人这才放心。

    他们回到大营时,天已经晚了。

    喻君酌以为周远洄该带着周榕回来了, 没想到回去后竟没见到人。

    “怎么回事?”喻君酌问。

    “王爷派人传讯了,说明日就能回来, 请王妃不要记挂。”谭砚说。

    喻君酌倒是没太担心周远洄的安危, 以他对淮王殿的了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对方不可能亲自带着周榕去南绍。何况南绍还有个左将军在营扣着,如今两国正好, 南绍不敢为难那父俩。

    但话虽这么说, 见不到人他还是有些不踏实。

    喻君酌为了转移注意力, 只能先不去想那父俩, 而是开始琢磨侯先生的话。若两人圆房,就能舒缓周远洄的绪,他当然是愿意试试的。

    两人是夫妻, 那件事也是人之常

    但愿意是一回事,心里害怕又是另一回事。

    时至今日,喻君酌对此事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恐惧了。他们从京城来南绍这一路上,周远洄没少努力。两人白天在车上终日相对,也没别的事,周榕又在祁丰和成郡王的车上,于是得了空便不免会亲近一番。

    周远洄有意吊着他,在车上时总是到为止,把人撩拨得难耐,又不一步什么,多只亲一亲,抱一抱。如此到了驿馆时,喻君酌便会放松警惕,给男人得寸尺的机会。

    就这样,周远洄时不时就提过分的要求。

    比如,用手指……

    喻君酌从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妥协,后来稀里糊涂竟也从得到了一些乐趣。但两人从未行到最后一步,毕竟手指和那东西的尺寸,不可同日而语。

    但很多事往往就是这样。

    淮王殿最懂得步步为营的,一一退,一旦一方占了先机,攻城略地是迟早的事。

    这夜喻君酌噩梦连连。他一会儿梦到周远洄发疯失控,一会儿梦到自己血成河,一夜都没睡踏实。

    次日,祁丰说要去城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适合的商会,将来想运药材时可以合作。喻君酌不想在营等着,便和成郡王一,与祁丰同去。

    南境大营所在的州府叫同洲,地方不大,但城闹。城的建筑都是南境特有的风格,街的商铺也和京城、淮郡差异很大。

    “同洲这边的人也喝茶,城心铺和茶楼都很多,铺虽然看着不同,但里卖的东西大同小异。比如咱们那边的首饰铺,金玉珠宝比较多,这边的首饰铺,卖银饰的多,因为他们这儿的姑娘喜银饰。”谭砚在南境待的最久,城后就充当了向导的角,时不时朝众人介绍一番:“饭馆也不少,不过这边吃野味和菌的比较多,今日咱们就不吃这些了,吃简单的。”

    昨日喻君酌吃菌了毒,所有人都心有余悸,谭砚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再吃一次。

    “那是什么?”成郡王指着一家三层的小楼问。

    “那是楼,同洲这边楼不多,就这一家。”谭砚

    成郡王和祁丰都没有逛楼的好,闻言并未多问,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倒是喻君酌,盯着那楼看了半晌,似是若有所思。

    他倒不是想去逛楼,而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去年淮王“丧仪”之后,他为了报复刘四等人,让刘家派人去楼里买了不少梨白。当时他还不太懂何为“助兴”,置完刘四等人后,自己抱着梨白喝了大半坛。

    现在,他已经很清楚“助兴”是何意了。

    这梨白既然能助兴,那他是不是可以喝?这样他和周远洄正式圆房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张,兴许还能更顺利一些。

    他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于是趁着祁丰在商会时,他悄悄支开了谭砚,偷偷去了一趟楼。

    买这酒说去也不好听,他不想让旁人知。但他忽略了跟着自己的除了谭砚之外,还有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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