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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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喻君酌摇了摇

    周远洄的手掌温宽厚,掌心薄茧肤时带起一阵微。喻君酌眸光落在那只手上,略一走神又想起了那晚的形,当时周远洄就是用这只手覆着他的手背,着他一直到最后一刻。

    想起周远洄最后那一刻的低,喻君酌意识缩了缩脖,仿佛耳畔还停留着男人的呼。而此时,周远洄的大手,正在他的膝盖上一地打着圈。

    “唔?”喻君酌忽然曲起了膝盖,一把扯过薄被盖住,脸霎时红了。

    “怎么了?”周远洄不解:“疼?”

    “好了,不用再抹了。”喻君酌心虚

    “嗯,睡吧。”周远洄起把药膏放好,又去洗了手。

    喻君酌蜷缩着躺在床上,伸手了一,想尽快平息,奈何于事无补。他平日里很少遇到这尴尬的局面,尤其是有另一个人在场。更棘手的是,对方收拾完就躺到了他旁边。

    若是换了从前,周远洄多半会去另一张小床上睡。但自从他失明后,已经被喻君酌缠习惯了。

    “怎么了?”周远洄问他。

    “没怎么,困了。”喻君酌说。

    “是吗?”周远洄沉默了片刻,沉声问:“是不是觉得本王瞎了,就容易糊了?”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喻君酌恨不得找个地去。

    周远洄气,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良久他侧过在喻君酌耳边:“上回就同你说过,一直擎着会憋坏的。”

    “你,你怎么……”知

    喻君酌再一次怀疑,周远洄是不是压没瞎?

    “每次这样的时候,你的呼会比平时快。而且你睡觉都会平躺,还喜抓着本王的手,但是现在你背对着本王。”周远洄说。

    喻君酌抿着不吱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他等一会儿就能平复,但周远洄说话时贴着他的耳朵,气息尽数在他耳畔,这让他更难受了几分。

    “从前,是不是没有人同你好好说过这些?”周远洄问。

    “说什么?”喻君酌茫然。

    周远洄忽然想起来,他的王妃连什么是圆房都分不清。少年人到十来岁以后,会有很多变化,喻君酌没有父兄护持,边也没有亲近的辈,又有谁能告诉他这些呢?

    “正常的男人,到了十几岁以后都会经历这些,有时候你早晨睡醒了也会这样,这都是正常的,不用觉得难为。”周远洄一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挲着,像是安,又像是鼓励:“这时候,如果一时难以平息,就纾解一。”

    喻君酌两只手攥着薄毯的边缘,绷着,没有声。

    “要我帮忙?”周远洄问。

    “不用。”喻君酌立刻拒绝。

    “那你自己来。”

    “我,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喻君酌打定了主意要让他自行平息,所以什么都没打算

    周远洄却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向,将大手覆在了他手上,语气带着诱哄:“你若是还不会,我可以再教你一次。不过……你最好是自己学会,总不好将来一直要别人帮忙吧?”

    周远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冽。

    “喻君酌。”周远洄语气更重了两分。

    喻君酌不住压力,只能依着周远洄的话。

    “慢慢来,不要伤着自己。”

    “唔……”喻君酌将脑袋埋在枕里,不想让自己声。

    他原以为让周远洄帮忙已经是最难为的局面了,没想到当着对方的面自己动手,那觉更令人难堪。

    尽周远洄看不见。

    但对方的气息却牢牢包裹着他,令他浑都止不住发

    ……

    “怎么又哭了?”周远洄问。

    结束后,喻君酌失神地泣着,他甚至不知自己何时哭了来。

    “这次我可没欺负你。”周远洄帮他拭去颊边的泪痕,又取了巾帕来帮他清:“自己学会了,往后就不能随便找别人帮忙了,记住了吗?”

    “我没有随便找别人帮忙。”喻君酌说。

    “嗯。”周远洄扯过被帮他盖好:“要记住,这世上多得是比本王心思更坏的人,往后别轻易让人骗了。”

    喻君酌觉得周远洄话里有话,一时却没想明白是何意。

    周远洄伸手摸到烛台,灭了烛火。

    帐黑暗。

    喻君酌依偎在他边,很快便沉沉睡去。

    三日后。

    两人回到淮郡。

    喻君酌刚了船,远远便看到祁掌柜和祁夫人正候在码上。

    夫妻俩见了他匆匆迎上来,看上去似是欣喜,但不知为何底又有些泛红。

    “祁掌柜和祁夫人是来码接人吗?”喻君酌问。

    “是……”祁掌柜很少有说不利索话的时候。

    周远洄立在一旁听着,面上没什么表,但心已经猜到了答案。陛到底还是念着兄弟分,这次没再推脱,给祁家平反的旨意应该是来了。

    “喻少师可还记得船帮当年的遭遇?祁家受到牵连被罚没了家产,昨日有人送来了陛的旨意……陛不仅令归还祁家当时被罚没的家产,还特允观商会协助淮王殿统领淮郡船运事宜。”祁掌柜朝喻君酌:“祁家当年所受的牵连,今日算是彻底撇清了。”

    喻君酌闻言很是兴,忙恭喜。

    “祁家能有今日,多仰仗淮王殿和喻少师。”祁掌柜

    “这是祁家应得的,祁掌柜不必客气。”周远洄语气淡淡。

    “今日家特意摆了宴席,不知淮王殿和喻少师可否赏光?”祁夫人开

    喻君酌闻言看向了周远洄,便闻对方:“正好喻少师很喜祁府厨的手艺。”

    祁掌柜夫妻二人闻言很是兴,引着喻君酌和周远洄上了祁府的车。

    原以为祁府会很闹,到了地方却发现并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大肆庆祝。厨房备了席面倒是真的,满桌都是喻君酌吃的菜。

    “丰儿去了尚未回来,不然今日就团聚了。”祁掌柜说。

    “祁丰此番帮着寻找侯先生实在辛苦,等他回来我和王爷定会好好款待他。”喻君酌

    “这算不得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一顿饭吃完,祁掌柜对喻君酌的称呼已经变了,不再张喻少师:“这几日淮郡天气又凉了几分,你不好别受了凉。”

    “嗯。”喻君酌瞥见祁掌柜微红的眶,心十分疑惑。

    此前他已经习惯了祁家过分的,但今日祁掌柜和祁夫人的态度又变了,不再是过分,反倒是慨万千的样。他都怀疑一刻夫妻俩就要抱痛哭。

    不过想想祁家终于平反,这绪倒也说得过去。

    “君酌,吃饱了吗?”祁掌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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