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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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日我得找刘家说说,平日里没人伺候也就罢了,洗澡背也不给安排个人。你们不都净了么,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避讳的?”他平日里自己个背也没什么,可如今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沾,所以他沐浴时只能坐着泡一泡。

    周远洄气,无奈拿起了一旁的布巾。

    “你见过王爷吗?”喻君酌问。

    周远洄单膝跪在池边给他背,并未搭话。

    “你肯定见过王爷,刘家说你之前都是贴护卫王爷的。”喻君酌自问自答:“那就奇怪了,王爷去南境,为什么不带着你啊?如果带着你贴保护,他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见过。”周远洄

    “那他什么样?”

    “青面獠牙。”

    “大胆,你竟然敢背后诋毁我夫君!”

    周远洄手上动作一滞,“夫君”这两个字从前之人那么轻易地说来,令他一时间有些恍神。他眸光落在喻君酌的背脊上,对方沾的墨发有一缕垂在肩骨渍沿着发梢一路向,穿过后腰,没……

    那一刻,周远洄忽然想起来,喻君酌其实是他名义上的妻

    “我知了,是不是王爷曾经罚过你,导致你怀恨在心?”喻君酌自顾自推了一番,又:“这样吧,以后你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周远洄闻言瞬间收回了七八糟的念,想起了自己最初跟着喻君酌的目的……

    “王妃,想让我什么?”男人指尖缠住少年后那缕发,刻意放柔了语气。

    “原州!”喻君酌忽然扭过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这才是你本来的声音吧?”

    “王妃喜我现在的声音?”

    “我只是奇怪,你一个净了的人声音为何会那么低沉?原来你之前是装的啊!”

    周远洄:……

    到底是谁告诉他暗卫会净的?

    有那么疼吗?

    周远洄被喻君酌一句话噎得险些背过气去。

    他本意是想朝对方示个好,说不定能有用的线索,他哪里知喻君酌这几日暂时打消了找人的心思。毕竟淮王死讯就快传到京城了,在喻君酌看来,其他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

    寝殿

    刚沐浴完的喻君酌上裹着毯,盘膝坐在榻边。

    周远洄则取了颜大夫制的伤药,正拿着小木匙帮他手上的伤抹药。这些年周远洄在南境征战,见过各各样的伤,但喻君酌手上的伤依旧令他忍不住皱眉。

    这伤其实不算重,只是被藤蔓划了些。但喻君酌这双手看着跟白瓷似的,那些细密的伤遍布其上,便显得格外目惊心。

    “南境的战报一般多久传回来一次?”喻君酌突然问。

    “有时候日,有时候更久一些。”周远洄

    “我和王爷都成婚这么多天了,怎么南境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

    “你担心他?”周远洄也不抬地问。

    “王爷可是我夫君,我能不担心吗?”

    “……”

    周远洄手木匙一抖,不慎戳到了少年的伤,疼得对方倒了一凉气。

    “疼?”

    “当然疼了!”

    周远洄抬看向喻君酌:“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呢,从受伤到现在都没喊过疼。”

    “我那只是忍着罢了。”喻君酌从前受过太多的伤,尤其是武训营时隔三差五就会被打,早已习惯了。

    但习惯归习惯,不代表他不疼。

    “疼了可以声。”周远洄

    “那多不好,怪难为的。”

    “没人会笑话你。”

    “那我真声了啊……”

    寝殿外。

    谭砚正在为自家王爷值守,忽然听到里传来了动静。

    “啊……”

    “有那么疼吗?”

    “你不是说不用忍着么?”少年似乎有委屈。

    “你,你叫吧。”男人闷声

    “啊,唔……”

    随后,少年未来得及/,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谭砚:……

    天呐,他家王爷这是在啥啊?

    片刻后,不等他想明白,寝殿的门忽然打开,周远洄从里匆匆走了来。

    “王……咳咳。”谭砚赶忙跟上,待走远了些才好奇问:“王爷,方才您和王妃是不是……”

    “别跟着,让本王自己待一会儿。”周远洄走到不远的石凳上坐,别扭地扯了扯衣摆。

    “嘿嘿。”谭砚憨憨一笑。

    “你笑什么?”周远洄问。

    “没什么。”谭砚立在旁边不敢吱声,脸上却带着意味的笑。幸好这会儿是夜里,旁人看不清他的表

    周远洄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了绪,问:“今夜怎么是你值守?”

    “是里有消息传过来,属特意在外候着呢。”谭砚:“依着计划,南境的战报该传到京城了。”

    “本王的死讯?”周远洄问。

    “呃……”谭砚觉王爷今晚似乎有些烦躁。

    “再等几日吧,不差这三两天。”

    “也是,王妃刚好,不宜再……”

    “谁说是为了他?”

    “难不是?”

    周远洄盖弥彰地掸了一衣服,一本正经:“府里的都还没有眉目,其他事着急也没用。你去回话,说再耽搁几日。”

    “几日?”

    “日吧。”

    谭砚,这日不就是颜大夫说的王妃需要服药调养的时间吗?

    这日早饭过后,颜大夫又替喻君酌诊了一次脉。

    从他老人家的表上看,喻君酌便知自己恢复得应该还可以。

    “怎么样?”一旁的小周榕着急问:“哥哥好了吗?”

    “小公放心,王妃已然恢复了大半,不过这剩的一半还是要慢慢调养,不是日就能药到病除的。”颜大夫说罢又看向喻君酌:“王妃往后定要放宽心,不可忧思,不可愤懑。”

    喻君酌闻言连连,看上去半忧思也无。

    他心里清楚,自己落病多半是前那些年积攒的。彼时他在乡,一边盼着回京城,一边又怕自己不讨父亲心,常年累月难免郁郁寡

    “哥哥,以后榕儿每天陪你玩好不好?”小周榕抱着他的胳膊问。

    “榕儿喜玩儿什么,哥哥今日就能陪你玩。”喻君酌笑

    小家伙想了想,本来想说让喻君酌教他写字,但想起对方手上的伤还没彻底好,便说:“咱们玩捉迷藏吧,榕儿藏起来,哥哥来找我。”

    “好呀。”喻君酌十分合。

    “那哥哥数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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