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吴歌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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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难还不够吗?”百里寒冰想了想,有些为难地问:“如,我这么问她的时候,她说我本不懂得什么叫……既然她上你,你应该是懂得的,你来说说,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

    “你本不是因为她吗?”如用很低的声音问:“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因为冰霜城需要她,我也是。”百里寒冰慢慢地走到他边:“我只一,就决定她会是我的妻。”

    也许这可以解释成一见钟,但是百里寒冰这么说来……觉是那么荒谬……

    “要是换了别人遇到这,绝对不会这么冷静。”如觉得心里似乎翻腾着一些什么:“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毕竟是你自己选择的妻,这事对你而言几乎就是一背叛,为什么你还能理智地问问题?”

    “你这是在为她鸣不平吗?你为什么借酒消愁,你的愁又是从哪里来的?”百里寒冰抬看他:“如,你告诉我,你拒绝她到底是因为你不喜她,还是因为她是我妻的缘故?”

    “我想,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如都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个人了:“她嫁给你,也许真的是一件不幸的事……”

    两人久久地沉默着。

    光照在百里寒冰的脸上,他的睫在光洁如玉的脸上投一片影。如看着看着,只觉得一气哽在,吐也吐不来。

    “那么……师父想要我……怎么?”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走吧!”百里寒冰平和地说:“了这,冰霜城已经容不你了。”

    “好。”如:“我暂时离开一阵,等到……”

    “如,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百里寒冰叹了气:“我本不想这样绝,但是我别无选择。”

    如闭上了睛,或者是前发黑,总之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冰霜城容不他了……百里寒冰终于要把他赶走了,永远地……

    “不!”他低声地喊着,然后声音越来越:“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我如就算要死,也要死在这冰霜城里!”

    要死,也要死在你的边……

    “如,我知这么对你不公平。”百里寒冰等他喊完之后,轻飘飘地朝他说着:“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走,那你就留好了。”

    “为什么?”他一时一时的态度让如觉得无所适从:“为什么你先是要我走,现在却愿意让我留了?”

    “我说过了,这件事本不是你的错,我没有理由要你为此负责。自从我把你带回冰霜城,就把你看成这城里的一份。虽然作为紫盈的丈夫,我不能容你留在我们边,但是作为和你相了多年的师父,我也不能这么不由分说地赶你走。”百里寒冰从椅上站了起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离开,虽然你今后不能再踏冰霜城,但是我们仍有师徒的名份。二是你要留也可以,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你只是寄住在这里的住客,我和你也不再是师徒。”

    如握,不敢看百里寒冰离去的背影。

    “你已经听到了吧!”百里寒冰的声音传了他的耳朵里。“你不是有话要和他说吗?”

    如睁开睛,穿着紫衣的绝丽人站在门外正和他正面相对。

    “不用了……”顾紫盈的目光有些奇怪:“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他说……晚些吧!”

    百里寒冰也不回地走了。

    如坐倒在椅上,只觉得心一阵阵的绞痛。

    顾紫盈看了他好一会,然后转过也走了。

    19

    掌灯时分,顾紫盈派人来请。

    如到园里的时候,她坐在桌边,桌上放着桂酿。

    “你来了!”顾紫盈指了指对面的位说:“坐啊!”

    如并没有立刻坐,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不远的太湖石。

    “他不在这里,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顾紫盈弯了弯嘴角:“是最后的谈话。”

    “师母,我……”

    “我到今天才知,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他。”顾紫盈一准备的机会也没有留给他,很直接地把他藏得最的秘密这么生生挖了来:“我说得没错吧!”

    如的脸一阵发白,整个人僵了许久,最后吃力地

    “呵……呵……哈哈哈哈……”顾紫盈笑着:“哈……原来是真的……”

    “你……别这么激动!”如咬着牙:“对孩不好……”

    “孩?”顾紫盈停了笑,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他来得还真是时候……比起我,你更关心这个孩,因为这是他的孩,对不对?”

    如张了张嘴,却说不什么。

    “他好像一直很看重你。”顾紫盈扬起眉:“要是他知了自己钟的弟居然对他……”

    “你要什么?”

    “你张吗?你怕我告诉他?”顾紫盈抬起,直直地盯着他看。

    如后退了一步,一阵惊慌。

    “你看看你,我只是说了一句,你就怕成这样。”顾紫盈走到他面前,伸手帮他把发理到耳后:“你就得这么吗?”

    “不……不是……我只是对他……”

    “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或者就是今天你在他后的表。”顾紫盈的睛里有怜悯一般的神:“如,只有瞎才会看不来。”

    如一咬牙,直地跪了去。

    “你这是什么?”顾紫盈讶异地问:“男儿膝有黄金,你跪我什么?”

    “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你居然愿意为他……实在是意重!”顾紫盈说:“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你是什么意思?”如一阵眩:“你是要让我……”

    “不错!我不但要你走,还你要对我发誓。”顾紫盈冷漠地说:“发誓你再也不会见他,要是你有违誓言,那么他就会一生一世遭受痛苦。”

    “你……”如瞪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地……”

    “为什么对你这么残忍?”顾紫盈说:“我承认这很过份,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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