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如雪浸兰舟/上错花轿嫁对郎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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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友人书信里听闻了自己上京一事,居然找到了谢玖,想让他替自己寻人。

    若是这裴公最终知晓自己就是让芄兰公为谢家所知的罪魁祸首,不知又会作何想?这样想着,芄兰也没了再听去的念,拂了拂衣袖上沾染的灰尘,又从原路回去了。

    柏舟还在原地等着,见他回来,也不多问什么,依旧沉默地跟在芄兰背后原路折回后院。途径一靠近院墙的地方,突然听得外间人声鼎沸,似乎正有一群人挤挤攘攘地从街上跑过,芄兰有些好奇,不由得问柏舟:“你可知外面是在什么?”

    “大约是赶去看赛龙舟吧。”柏舟猜测,而芄兰则是,继续往后院走。柏舟跟在他后又走十余步的距离,忽听得芄兰也不回的说:“今天午时听父亲回忆当年琐事,我刚刚倒也想起来一件。有年端午父亲让我们几人在家读端午的诗文,结果大哥坐不住,想溜去看龙舟,让我和三弟帮他隐瞒,可三弟止不住的闹,他只有带了三弟同去。后来玩闹溅了一发也了,回家自然是被父亲发现,罚跪在院里,他俩却还对我嘻嘻哈哈,直说让我同他们明年一起去玩。”

    说到这里就没了文,柏舟大致猜到那之后就发生了什么,亦不敢随便接,只是同芄兰一沉默地听着墙外的喧闹声慢慢远去,最终只剩藤萝发的轻响。

    “院里实在太,还是赶回去吧。”末了芄兰说,自顾自向前走了数步才发现柏舟还站在原地没有动。芄兰还难不成自己也勾起了柏舟的什么伤心事,想转过来开解他两句,结果却看见柏舟正抬望向自己,刚定什么决心的模样。

    “老爷这段时日都有些忙,午一般都会留在书房里。三公素来不到访后院,应当也无妨。”柏舟垂在侧的双手微微收拢,语速也有些莫名地加快,“若是从后院的那小门去,两个时辰之回来的话,大概是不会被发现的。”

    芄兰听他开,先前还有些理不清绪,末了终于明白过来柏舟的言之意,倒觉得有些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那天已言明他从此只能听自己差遣,彻底和谢玖断了关系,这时候觉得自己可怜,脆秉着取悦主人的念提议格的事来,也确实是理所当然。

    如此想想倒也觉得可行:“那便带路吧。”

    两人就贼一样绕去了几乎被闲置不用的小门,由柏舟开了锁,在无人的巷里绕离了谢府,这才加到大路的人里去。当年在虞城时芄兰也不是没有从窗里眺望过远成群结队去湖边观龙舟的百姓,只是比起京城盛况,真真是小孩的玩闹也似了。

    因为怕被人群挤散,柏舟一直试图跟在芄兰旁。可此番阵仗哪里是你想跟住谁就能如意的,在经历了几次被突然的人打散然后柏舟再一叠声说着“抱歉”挤回来的窘况之后芄兰终于忍不住拽过了柏舟手腕,失笑:“你既然担心成这样,如此不就省事了许多?”

    此时已经到了城外,人群越聚越多,也没人注意到这两个男人有些暧昧地将手拉在一起,其一个的脸还是红的。到了河边搭建起的台上寻了个最前的位置站定后芄兰就放开了他,看着不远龙舟一字排开,随即鼓声咚咚响起,几艘龙舟便若离弦之箭先后冲,转就到了他们站立的看台之

    “好!”

    人群鼓噪,许多靠后的人看不清状况,免不了向前拱想挤开条来看看哪艘龙舟跑在最前。芄兰本来就已经贴着前方栏杆,结果那临时搭起的看台吃不消着许多重量,只听得咔嚓一声,横栏断裂,就这样生生将芄兰挤落台,掉

    章七. 风波初起

    落的瞬间,芄兰只觉得整个天地都颠倒了。

    他大睁着,望着面逐渐离自己的指尖一的远去——不知为何就保持了双手前伸的姿势,像是要在坠落的刹那试图拽住些什么似的。

    在一个瞬间,有人一把抓住了芄兰的手。

    河浑浊,衣服与发丝又在里散开了,芄兰看不清楚对方面容,只觉得那个人的也不是很好的样,一手拽了自己想游上去,结果憋了一会儿气就开始脱力,好不容易上浮了几寸,居然又有了沉的趋势。

    “你倒是放开我啊……”芄兰忍不住想劝,结果一张嘴就是腥冷的河肚腹里,呛得他视线更模糊了。挣扎间总算又有两个人游了过来,颇为熟练地把他们托上了岸。

    “两位小兄弟,不会就别站那么前面,小心次龙王爷就把你们收咯!”

    这一连串的变故发生得极快,等他终于咳缓过了神时,那两个救起自己的人已经又重新加回不远围观龙舟的人群里去了。只有最初来逞英雄结果差连自己也赔上的人还歪在旁边的地上大咳着,芄兰望着那张和自己一般凄惨的脸,笑得有气无力:“这般拼命什么?不好,喊人来救我不就是了。”

    “护卫二公安全……咳,是我的职责。”柏舟咳嗽不断,却还是半撑起,勉。他一直垂着,也就没有看见芄兰原本就极浅淡的笑意在听到这句话后逐渐转冷:“职责所在么……柏舟为谢家真可谓是忠心耿耿,让芄兰动容。”

    芄兰说完这句就当先站起,此刻大分观众都追着龙舟往远去了,只留寥寥数人还在方才的看台上,也并未注意到他二人。可这样落汤一样的回府,不被发现的可能当真是微乎其微。

    “你上可带着银钱?”芄兰想了片刻,问。柏舟一愣,随即也醒悟过来,于是两人大致整理了衣着,好歹把发里的草都拣净,城寻了间偏僻客栈,让小二打盆来再买两衣服送到房里。

    因为是端午,店小二端来的竟然是以菖蒲等草药烧成的药。芄兰用脸,抬便看见柏舟正除去上衣,腰间那一上京时被寇砍伤的刀已经愈合了,留浅浅一疤。

    他当时还自以为是将这个人和裴砚归在了一类,血上时为了一个小倌连自己的安危也顾不得了。现想起也不过是那么一句“职责所在”,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知怎么就骗得那么多人前赴后继。

    只不过当时自己的份未明,变数颇多,让柏舟听命的还是三公谢玖罢了。可笑的是自己从至尾被蒙在鼓里,一路上是使尽浑解数迫得对方就了范,最终竟是个这结局。

    柏舟侧对着芄兰换好了衣服,转却发现后者还着了衣坐在床榻上,不由得从桌上拿过崭新衣服,放在芄兰边:“二公还是早些更衣才是,免得落了风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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