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二十七）

    周昌把那军官送到我跟前来不过是为了以儆效尤，也许用杀儆猴更合适，他想告诉我我不到的事对他来说本不算事；且在他里我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军官没什么两样，都是可买可卖的品罢了。

    他想让我听话些，可难我还不够听话吗？

    周昌说我怎么不大，我知他指的是我的小，我说我大了，只不过你也是。他笑起来，夸我嘴甜，说用来用去还是莱莱最顺心。我想那是当然，我什么都不图他的，免费的东西用起来还不啊，跟一次避似的，既不耽误正事又保证安全，还能随取随丢，想想都要死了。

    不过男人都很贱，我太乖了他开始担心我的心理问题了，我说放心吧，你家既没有煤气罐，又没有房梁，台去也只能落得个残疾，我有心无力。周昌更担忧了，他让菲佣把刀都扔了。

    我说吃饭吃什么？他万事大吉地说换个日本厨师，一想到天天吃寿司我疯了，我把他推开说我搬去住，酒店也没刀，这样行了吗？

    我一疯他就平和了，购置了一全新昂贵的厨，那个刀给我用我都不用，自杀还要成本？稽。不过我自己也发现我过得越来越没人样了，以前盼着把我爸杀了，太太平平过日，后来盼着离开周昌，太太平平过日，绪上还有些起伏波动，现在日太不太平我不知，心理是很太平了，对什么都没兴趣。

    能玩的我都玩遍了，想玩极限项目周昌又不允许，有一次我在商场看见两个坐在婴儿车上的双胞胎，竟然闪过给周昌生孩的念，真是可怕。这也许是我唯一可行的极限项目。

    我在学校里结了同为官或者富豪人的几个女生，她们乐在其，说反正都要给人或者人的，还不如找个有钱的，通透得很，而且她们勇于往更的阶层翻。我很少说话，大概她们也没从各自的渠了解到我，因此问我的爸爸是什么级别的。这个爸爸自然不是亲爸，我说我也不确定，她们当我不愿意说，也没在意。

    有个人嗜赌，拉着我去赌过一次，我输了不少，一把我那钱挥霍了个大半。漂亮人不好意思了，我说没事是我手气差，她后来送了我好几个包包。

    那天我正摆着这些包，周昌来看了我一会儿，说我品味不错，我说你夸错人了，周昌笑笑没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