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去的牌

    （二十六）

    猜不透周昌在想什么，他冷着我但是他把那个年轻军官送过来了。我上大学后就不记人名字了，就跟我以前说的男人都跟我爸一样一个意思，加之有周昌在，他们在我边的逗留不会。谁会去记一张打去的牌呢。

    我坐上年轻军官的车问他是不是什么都可以？他，我说你把车停，我要在路上跟你车震。车里不止我们两个，还有一个保镖一个秘书架势的监听员，他们比他还震惊些。他仪表堂堂的军官，居然真的把车停来了，一停来保镖和秘书去了，我在车里大声笑，他还在摸我的心思。

    我说别看我了，逗你玩的。我去摸他刺般的发，他把一低就着我的手让我轻轻松松地摸，我把手收回来，我明白周昌什么意思了。

    军官陪了我一个节，我说你不用上班啊，他们的工作也许不能称之为上班，但我找不到合适的词。他一本正经说我也是他的工作容之一。好一个工作容，我，我问假如我跟你是不是全程都有人拍来？他皱了眉说他不确定。我说你走吧，别再来了。

    我打电话给周昌，我问今年节为什么不来？是不是又有宝贝儿了？周昌说：我等你给我生呐，我的宝贝莱莱。我一把电话挂了，开学前他来了。

    他现在是越老越不像样了，我问他这么张扬不怕被人诟病？他说现在不作为老了在哪死的都不知，我说你离退休还有十来年二十年的时间吧？周昌笑眯眯地隔着衣服刮我的玩：担心我台啊。我一个激灵，我有吗？

    我只能用我的行动来掩盖我的仓皇，我把他从到脚了一遍，最后要着重他的时候他避开了，拿巾了我的苔才允许我。巾里有酒，又苦又辣，不过正好麻痹了我分味觉，他的居然有些清冽的味。

    周昌边我边问我怎么不跟小武玩一玩，我说我都是玩给你看的。周昌一眯：你怪我监控你？我一边把他来的再吞回去一边讨好他：我的意思是我这些都是为了气你。周昌舒舒服服地膨胀起来了，我想年纪大了也有年纪大的好，他变得好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