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14.

    这天我又把我的伤了，医生温柔地拿着棉签给我上药，我的垫起又大大分开，像一把剪刀要剪间的医生的脑袋。想着想着我就试了一，我把快速并起来夹住了医生，他动作稍有迟疑，跟保姆说让她们住我。

    保姆匆匆来到床前的神看起来受剪的是她们一样，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医生说：上就好了，不要调。他越这样说我越想调，我受着他手上的动作然后在棉签过我的时候猛得把它了去，我咯咯笑，医生慌地把它取来，他抬起的额上有浅浅的汗珠。我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是唯一一个和我爸得不一样的男人。

    晚上我梦游钻我爸的房间里，这段时间他已经把门锁上了，不知为什么今天能打开。我兴起来，这也许就标志我爸原谅我了。我着舞步走到床前，然后爬上了床。我爸温与鼾声一如既往地熟悉，我安心地在他边躺，没一会儿就把手指我的。婴儿睡觉离不开嘴，我也是那样，我面的嘴需要什么才能睡着，医生说我有瘾，我不懂那是什么。

    着着手指就没法满足，更何况边躺着我爸，我自给自足地跨上他的腰，然后掏我爸的往我的，塌塌地不去。我只好不断搓让它变，很奇怪的是嘴着好而着才好。我爸突然醒了，他怒斥我大晚上发，然后腰一就让我的小住了。明明得很满，不知为什么他说小松了。

    我就这样着睡去，梦里像在坐过山车，我在梦里也失禁了，我爸骂骂咧咧：狗娘养的！真他妈狗娘养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