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可以吗（我觉得可以

    沈轻楠醒来的时候，陆知一还在睡。

    她是律师，工作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就算是在休假，也会早早醒来。

    陆知一就躺在她的侧，侧卧着面朝她，手规规矩矩地缩在前，半张脸都躲在薄被里。清晨的一光透过窗帘，笼在她上，带了儿似真似幻的不真实。

    好可。

    沈轻楠微微屏住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安睡的陆知一，目光从发丝晃悠到鼻尖，趁着陆知一睡着了，她就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瞟。和她不同，陆知一得就很温柔，睡着了就像乎乎的猫咪一样，没有半锋芒。

    果然人不可貌相。

    极力忍住了自己心想伸手戳一对面人的心思，沈轻楠一一地退被，踮着脚走了房间。简单地刷牙洗脸后，她打算份早餐。陆知一是酒吧老板，估摸着她应该比较习惯晚睡晚起，也就没有吵醒她，等完早餐再去喊她吧。

    然而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颗，一小条面包，除此之外整个厨房净得仿佛从没人用过一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沈轻楠再想发挥厨艺，好像也只能煎个面包了事了。

    就在她煎得差不多的时候，陆知一从旁边靠过来，从后圈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蹭来蹭去，语气还是迷迷糊糊的：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早饭呢。沈轻楠无奈地扶住她的手：快去刷牙。

    抱着沈轻楠缓了一会儿后，陆知一才松手去了，等回来时候那还没睡醒的迷糊早就不见了踪影。她靠着门框望着沈轻楠煎面包的背影，有抱歉：我平常都不吃早餐的，我也不太会料理，所以厨房基本就是摆设

    看来了。沈轻楠低摆了一盘，朝她招了招手：来，端去吧。

    昨晚睡得还习惯吗？陆知一小小地咀嚼着面包。

    唔，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在一起睡。沈轻楠撑着很坦诚地说：但是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

    昨晚呢？

    也、也很不错。

    陆知一抬瞥了沈轻楠开始泛红的耳尖，坏心忽起，拈起一小块面包递过去：啊

    沈轻楠愣了一，明白了陆知一要什么，很小心地凑过去，咬住那儿面包咽了去：我

    喏。陆知一又挑起一块，稍微伸去了一儿，需要沈轻楠站起凑过来才能吃到。一连喂了两块，陆知一没有停来的意思，而是又拈起了一块，在沈轻楠前小幅度地晃了晃：乖，过来。

    沈轻楠霎时有些燥，她刚想走过来，陆知一就压低了声音命令到：爬过来。

    是。沈轻楠手足无措了一会儿，上就反应了过来。陆知一的命令不能违抗，即使一瞬间羞耻涌上来，她也很好地克制住了本能，听话地跪了来。

    垂散的发顺着她爬行的动作轻晃，陆知一居临地垂着眸看着沈轻楠慢慢跪行靠近，像逗小狗似的递去。

    沈轻楠伏在地上，仰起脖颈，住面包。过陆知一的指腹，带来了些许温的觉。

    陆知一慢条斯理地用小刀分开面包块儿，一喂给沈轻楠，她倒是玩儿得兴致盎然，沈轻楠被她喂了几次后也开始不太安分了，时不时轻咬她的指尖。

    陆知一暗了两分：你好像也喜的？她勾过一边的果酱，用小刀沾了儿在指腹上探过去：来，净。

    沈轻楠盯着那抹暗红的果酱，像受到了蛊惑般凑过去，轻轻咬住了指尖，从指尖慢慢了上去，直到整个指腹都被她在嘴里。陆知一就坐在她对面，一瞬不瞬地盯着沈轻楠，受着她指尖的，温柔的尖从她指腹绕过，带来细微的酥麻。

    我还要沈轻楠咬着指尖近乎呢喃。

    要什么？陆知一微微用力，勾着她仰了，让她看着自己。

    沈轻楠吞咽了一，没有答话，却又把陆知一的手指得更，偏着糊糊地发些的声音。

    陆知一也没在意，指尖绕着沈轻楠的尖动作，时不时勾两，时不时轻戳几，都乐在其。

    过了几分钟，陆知一把手退了来，看着指尖的泽拧了拧眉：都被你脏了。说完看着沈轻楠言又止的模样，冲着房间扬了扬：去跪好。用纸巾了手，端着盘去了厨房。

    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沈轻楠已经规规矩矩跪好了。她还是那副样，上半笔地立着，双手垂在侧，一本正经的样。陆知一清理净了双手，慢腾腾地在一排的柜里挑选着，时不时分心看两沈轻楠。

    沈轻楠和她以前遇到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论玩法，沈轻楠只能算个新手，论格，羞耻心太重放不架，但是沈轻楠又比过去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更让她享受，无论是日常的相还是调教的过程，都让她有想继续的觉。

    陆知一视线落在了一边的短柄鞭上，四十厘米的鞭，是她前几个月亲手设计定制的。握柄被伞绳细密编织起来，还有一枚独特铜制标牌扣，的前端是由小鞣制而成，整个鞭呈现漂亮的绿掺。鞣得很，也特意加大了宽度，打在上没有那么疼，刚好比较适合沈轻楠。

    陆知一拎着鞭踱到沈轻楠后，把微凉的前端压在沈轻楠耳边，慢慢落去，从肩侧划到脊背，复又划回来，这迫让沈轻楠不自觉地绷了。

    上衣脱了，去墙边压好。陆知一在沈轻楠背上拍了两，命令到。

    沈轻楠一闻言，很快地站起，没有犹豫多久就顺从地脱掉了昨晚陆知一借她的衬衫，净白皙的再次暴了来，看样昨晚的那餐前甜没有留什么痕迹。饶是陆知一，此刻也觉得这样净完的，不留一痕迹也太浪费了。

    沈轻楠面朝着墙，用小臂压着墙，摆好了姿势，背后那一对蝴蝶骨格外突，随着沈轻楠的呼起伏。

    这次可能有疼。陆知一的鞭在沈轻楠后移动，把她散落在背后的发扫到了前，尽量让沈轻楠先好心理准备：重复一遍安全词。

    安全词是無二。沈轻楠略微低了。

    鞭还是不急不慢地在沈轻楠背后游走，在腰际略微用力压了压，然后不停地重复这一动作，刺激得沈轻楠腰微微弓了起来。沈轻楠低着，一边受着后不轻不重地压和挑拨，一边尽量着呼，随时都可能挥来的鞭也在挑拨她的神经。

    啪！鞭裂空的声音很是凌厉，力一分未减地施加在了沈轻楠后背，一不浅的红印霎时就现在左侧蝴蝶骨，打得沈轻楠狠狠哆嗦了一，连报数都带了的哭腔：一。

    不要动，姿势摆好。陆知一冷着脸声提醒，等到沈轻楠重新把摆正后，又是一甩在了沈轻楠的右侧。蝴蝶骨方的位，衣不太会碰到，也不容易伤及五脏六腑，所以她很谨慎小心地只在那一小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