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开始！

    陆知一去到洗漱间放，淅沥沥的声传到客厅，带了儿莫名的暧昧。沈轻楠裹着薄毯缩在沙发上，轻轻搁在沙发上，伴着声神。

    陆知一一来就看到沙发上乖巧的一团，一乌黑的发略显凌地披散在背后，右边圆的肩从发丝探来，被黑发一衬显得格外白皙。

    走吧。陆知一凑过来，双手稳稳地把沈轻楠托举起来。沈轻楠的思绪被猝不及防地打断，她一把揪住陆知一的领，意识往陆知一怀里靠，又后知后觉地向后挣：我自己可以的！

    陆知一牢牢地抱住她往洗漱间走去：安静，还没结束。

    好吧。沈轻楠动作轻了来，怎么摆好像都很难为，索双一闭一动不动。陆知一受着怀里僵的，勾着快步走到洗漱间，让沈轻楠小心地面朝自己坐在洗漱台上的厚巾上。

    睁。陆知一握住沈轻楠的一只手腕，往上泼了：温度合适吗？

    嗯。沈轻楠仿佛接了线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跟着陆知一的动作走。

    陆知一很脆地把薄被扯丢到边：去。

    沈轻楠这才仿佛活过来一般，意识到自己的境，慌忙走到浴缸边，手臂绕在，一张脸仿佛着火了一样，整张脸都红了：我可以自己洗！

    陆知一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皱了皱眉，语气藏了两分愠：我好像说过了，我们没有结束吧？一次五，共计十。而且我也需要了解你的，所以她慢条斯理地挽着袖：把手放来。

    沈轻楠定在那里，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那一羞涩死死绕着她，让她没办法完全听从陆知一的命令。

    或者我把你捆起来？陆知一语气有些凉：违抗命令，十五了。

    气氛好像有些焦灼，沈轻楠沉默地把胳膊放来，拘谨地在晃了晃。陆知一拧着眉，自知还是太快了些，只能取过一边的洗浴用品放在浴缸边沈轻楠手可及的地方：今天还是你自己洗吧，浴袍在上面，可以慢，不用急。

    她退去推上门，把沈轻楠的衣收拾起来叠放在收纳框里，把用过的罩散鞭等仔细清洗后丢了消毒柜，然后就去清理客房了。

    沈轻楠今晚应该会住来吧。

    沈轻楠靠在浴缸里，温的泛起一波澜。掌心被鞭笞过的地方，被一碰，又激一灼的痛。她凝视着掌心的微红，轻轻搅动着波，那儿疼痛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她。

    沈轻楠走浴室的时候，陆知一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浴袍很适合沈轻楠，她个本就挑，就算发漉漉地披在后也丝毫没有折损她的气质：我洗好了。

    来，发。陆知一放杂志把她带到梳妆台前，取巾和风机，稍微拭了一分后，很自然地帮她了起来。

    沈轻楠不知现在究竟算不算结束，也不知该不该搭话或者拒绝，好在她们都不是话多的人，她就这样安静地从镜里看着表认真的陆知一，耳边是风机嗡嗡的声音。

    过了会儿，陆知一适时关上了风机，把沈轻楠引到沙发边：我现在教教你怎么领罚。

    她拍了拍沙发：跪上去。

    声音很轻，但是满满都是压迫。

    沈轻楠这次却没有多少迟疑，她小声应了声是，就跪了上去，上半立得笔直，惴惴不安的同时又带着儿安心。

    受罚形式不同，姿势也不同。这次你先学会跪趴。陆知一受抚上沈轻楠的后腰，边往上攀，边一施加压力，让沈轻楠腰塌陷去：手要压在这里，上半尽量贴去。

    沈轻楠很听话地照陆知一的要求摆好动作，整个人都乖顺地跪伏在沙发上。陆知一手安抚地压了压她的脊背：重复一遍安全词。

    安全词是无二。

    陆知一一把掀开沈轻楠浴袍后摆，沈轻楠微微向上翘起的。她没有给沈轻楠准备衣，这样一让沈轻楠整个后都暴了来。沈轻楠忍不住哆嗦了一，意识想躲，可是又生生止住了，只能忍住心的羞怯，把脑袋埋了沙发和臂弯里。

    陆知一倒也不求她能这么快摆脱耻意，有这么儿羞耻反而是锦上添。她站在沙发前，左手着沈轻楠的背，右手扬起，很脆利落地拍了来啪！

    她力没有放轻多少，本就念着沈轻楠还没习惯，就没有再用别的鞭戒尺等东西去打，用手已经算放了。

    嗯！沈轻楠闷哼了一声，后疼痛倒没有特别重，只是她这么大岁数，还从没人这样打过她，心底的耻意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上来，她埋得更了，却还记得要报数：一。

    陆知一满意地了，手上的动作却没缓分毫，接着又是清脆地一打了来。这次她力气又大了两分，打在右上，一就红了一片。

    这次沈轻楠差喊声，骤然加大的疼痛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腰忍不住绷起来：二。

    受到了人的僵，陆知一左手得更重了一些，右手还是没有停，一一很认真地施加着惩罚。沈轻楠被打得双微颤，只能伏在沙发上，祈祷惩罚快些结束。

    打完十五时间并不，甚至很短，但是对沈轻楠而言却并不轻松。在疼痛一一叠加的时候，她慢慢从疼痛觉察一丝别的滋味儿，等她颤抖地报十五的时候，整个人都差在沙发上。

    陆知一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动作，这么开胃小菜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有挑战的事，但是沈轻楠的反应又让她觉得有趣。她坏心地抚摸上沈轻楠微微红的峰，抚两后力度逐渐加大，到最后甚至用力了，引得沈轻楠痛呼声。

    你这儿都了。陆知一指间从峰上去，漫不经心地戳了一边儿的心，摸到了一片腻，指间一勾就勾了一缕黏连：喜我这样惩罚吗？

    嗯啊沈轻楠被她这一戳刺激得整个人都了去，又羞又急地夹了双坐了起来：等等！

    陆知一见她这样恶趣味更甚：不喜？可是你这儿都成这样了。她把沾了那抹泽的指间探到沈轻楠面前，有意让她看清楚：喜吗？

    喜、喜。沈轻楠着前的浴袍领，磕磕绊绊地承认。她喜，怎么可能不喜，可是在陆知一前面，她的理智冷静和凌厉好像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只剩最原始都冲动和渴望，被自己厚重的羞耻心一层一层地裹了起来。

    好了，结束了。陆知一抬起净的左手拍了拍沈轻楠的发丝：我给你一。她不知从哪儿取了一方净的布巾，蹭净了指尖，单膝跪来，一手搭在沈轻楠的膝：我帮你，可以吗？

    这对沈轻楠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挑战。但是她不想再被这绪裹挟，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要将自己的这一面全给陆知一，那她当然可以作自己的决定。

    沈轻楠松开手：谢谢。

    陆知一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