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幅落花成诗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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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想啊,叫你司卿,听起来像是私的,很别扭,所以还是叫先生吧。朕吃亏,被你占个便宜。”

    司无把酒壶从他手里抢过去喝了一,被他气得又笑了,“油嘴,你到底是来什么的?”

    谭落诗摇叹气,“看来朕还是人太失败了。”

    “为何这么说?”

    谭落诗:“先生你聪明过人,朕来到这里找你,拿着寒卿的扇,你还问朕是来什么的,这不是摆明了不愿帮朕吗?”

    “哈哈哈,你啊。”司无又喝了一酒,又还给他,“看来寒临什么都告诉你了,他对你说了什么?”

    谭落诗望着他,带笑意,诚恳:“寒卿让朕待先生如同待他。”

    司无兴趣地看着他,“你这么说让我有兴趣了,没错,他的兵符的确在我手里,可你打算怎么求我呢?”

    “先生想让朕怎么求?”

    司无戏谑地站起来到板床边上对着他调笑:“我要抱你。”

    谭落诗表变都没变,从容:“现在吗?”

    反倒司无有些愕然了,拉脸来:“现在。”

    谭落诗把手里的酒壶放到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衫,他穿的不多,很快两件外衣就除去了,司无住了他的手声音冷得结冰,“你为什么愿意到这地步?!”

    谭落诗笑容不变,“寒卿说了,待你如待他。”

    “你!……”

    司无看着他这样实在不合适,只好给他穿好衣服,碰到肩膀的时候见到几没完全好起来的伤,不由皱眉:“有人要杀你?”

    谭落诗不以为然地笑笑,“要杀朕的人太多了。”

    “可你为何不在乎?”

    “他们杀不了朕了。”

    “为什么?”

    谭落诗看着他笑:“因为先生会帮朕。”

    司无苦笑,“该说你狂呢?还是说你天真呢?你的自信到底是来自哪里?”

    谭落诗却是喟然一叹,“因为能胜朕的人死了。”

    司无突然问:“陛,你为什么想要重建大文的盛世?”

    谭落诗严肃:“朕是君王,这是朕的责任,只要还有一个信朕的百姓……”

    司无在他肩上,:“说实话!”

    谭落诗和司无四目相对,像是把彼此望心里去了,司无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我不想听你虚伪应付别人的话,你不是待我如待他吗?那就对我说实话。”?

    ☆、第十三章:怪谁固执再起草

    ?  第十三章:怪谁固执再起草

    ——寒临:人心险恶,寸寸皆埋骨,你要去

    “朕也不是对他都说实话的……好吧,趁着今天的日,朕告诉你,也是告诉他。”谭落诗嗤笑了一,才严肃了

    他的表温柔又哀伤,“寒卿,什么大义责任全是骗人的,朕之所以忍,之所以活去,是因为……朕不愿辜负你用命换来的机会,朕势必拿宇文陵,用他的首级祭你在天之灵!”

    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溢满了杀气,睛红的滴血,但又上闭上遮住了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绪,抱歉地笑笑,“先生以后别再问朕这个问题了,朕是天,不能失态。”

    司无突然将他拥怀,谭落诗也没反抗。

    待你如待他,朕不会拒绝他了。

    “先生啊,你这名字不该叫无,该叫多吧?”

    “别叫先生了。”

    “无,为何你总让朕想起他呢?”谭落诗闭绷的神经松了来,“可惜朕不能久留,该回去了。”

    司无默然给他理了理发,又给他找了一件衣服让他路上穿,这才问:“你都不代我怎么帮你吗?”

    谭落诗笑笑,“无这么机,自然会保护好朕。”

    “你啊。”司无又被他逗笑了,“我会联系寒临的手联合定川起兵,你什么时候走?”

    谭落诗思忖了一:“再等等,朕留在京都还有事。”

    司无,和他互视一,奇怪的觉,两人明明是次前面,却惊人的默契。谭落诗又嘱咐:“专心定川的事,京都你不用担心,朕心里有数,只是……”

    “只是?”

    “常来看朕。”

    司无莞尔一笑,摸摸他的额保证,“我不会让你再遇到危险了。”

    谭落诗闭压住想要落泪的觉,不由自嘲地笑,自己才说泪不代表悲伤,却又这样被绪掌控了。

    ……可是为什么无每次碰他的觉和寒卿那么像?

    他们并肩了门,谭落诗还不忘了顺走他那壶还温的黄酒,司无又是无可奈何地摇苦笑。

    谭落诗回看了小木屋一,调侃:“看来没人再在眉山唱采薇了。”

    司无沉默了一:“会回来的。”

    “待到大业已成,朕就回来这里陪伴先生度过余生。”谭落诗又笑,“曰归曰归,我心伤悲!”

    笑着笑着转遮住睛,肩膀抖动,“若朕当时答应了他该多好?最该死的人是朕啊。”

    司无面无表地在他额上戳了一,“现在后悔没用了,拿你的懊悔对我好吧!”

    谭落诗迅速地收拾好心,叹:“真不妙,无和他一样喜讨赏。”

    “那你该怎么?”

    谭落诗继续叹气,“可惜他从来没讨到过。”

    于是司无又戳了他一,彻底不理他了。

    两人并肩走到山才分别,丝毫没一恋恋不舍,因为知很快就会再见。微妙的觉,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

    谭落诗别了司无,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轻轻地挲了手里的折扇,喃喃:“寒卿,是你吗?”

    这时太已经偏西了,谭落诗溜溜达达地回了城,趁着这个机会用手里仅剩的一钱,去京都最老牌的酒楼满芳买了半斤梅糕,又把黄酒喝了百酿。

    最后买了件御寒的衣服,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回去的时候刚好天黑。

    可以想象宇文陵听人禀报谭落诗不但没去祭拜寒临,还失踪了,手表示到都找不到的时候有多么的生气。

    “封城!朕就不信了,一个小白脸能跑哪去!”宇文陵一拍桌,就恨不得亲手把他抓回来,好啊你,让你去祭拜是可怜你,你还真敢跑?!

    “不用搜了。”

    谭落诗施施然迈,对着宇文陵屈膝行礼,“臣回来晚了,请陛赎罪。”

    “你……你是认的什么罪?!”宇文陵看着他,一时间都不知该从哪开始数他的罪行了,“你自己说!”

    再跪去膝盖真要问题了,谭落诗为难地叹了气,恭敬:“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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