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幅落花成诗 - 分卷阅读16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定格在他的心上。

    宇文陵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宇文夏也是生得貌如天人,而且最喜穿白衣,眸光柔

    一瞬间他似乎明白谭落诗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了——蓦然回首,落成诗。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谭落诗已经跪在自己面前行礼,“臣见过陛,愿陛安康,山河永固。”

    宇文陵尴尬了一,不知他察觉了没有,冷声:“你没事扎条白布什么?!”

    谭落诗沉默了一,抿嘴不语。

    宇文陵皱眉冷声:“朕问你话呢!”

    谭落诗这才柔声:“回陛,今天是寒卿七的日。”

    宇文陵什么脾气都没了,哦了一声也沉默了,谭落诗只好又问:“陛,寒卿已经葬了吗?”

    宇文陵嗯了一声,两人又是无言。

    谭落诗依旧跪着低不语,极有耐心。

    宇文陵看着他心烦,冷声:“起来吧,你想去看他吗?”

    谭落诗正要起来,一听他的话再次叩:“可以吗?”

    宇文陵还是讲理的,便:“你想去就去看看吧,朕过去曾在淮王麾,有过一段,不然也不会……唉!”

    谭落诗突然抬看着他,言又止,最后又垂

    宇文陵问:“怎么了?”

    谭落诗柔声:“原来陛是寒卿麾来的,难怪如此骁勇。”

    “……行了起来吧!”

    “谢陛隆恩。”

    谭落诗这才拜了一拜起,宇文陵又:“要不要准备些祭品?”

    谭落诗抿嘴淡淡:“谢陛关心,臣会亲自去买的。”

    宇文陵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他和寒临的关系好像已经超了普通的君臣,又想起寒临死后谭落诗哭得那么惨。

    这时谭落诗对他蓦然一笑,宇文陵睛突然睁大,一也明白了为什么寒临权倾朝野,却在最后愿意为他而死了。

    谭落诗慢条斯理地了院,宇文陵怔怔地站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傅西找到他时才回过神来。

    “陛……陛这是怎么了?”

    宇文陵张地问:“谭落诗不是有妃吗?”

    傅西了一个揖:“回陛,他妃不多,不及五人。没有皇后,董淑妃是最受的一位。”

    宇文陵喃喃:“他怎么可以这么渣?”

    傅西摸摸鼻没说话,宇文陵真单纯,他怎么明白一个皇帝纳妃是迫不得已,谭落诗每次应付董淑妃时有多烦恼。

    对宇文陵来说就只有他喜不喜,他不喜的谁也不能他,这个人就像是一潭清一样,一污迹都没有。

    他和谭落诗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白,一个极黑。

    傅西叹了气,再次一揖:“陛,起风了,该回去了。”

    与此同时的谭落诗接了旨慢腾腾地,却没有朝寒临坟墓的地方走,而是拿着寒临的折扇去了反方向的眉山的方向去了。

    走了一段山路,谭落诗拦一位趁着雪停了上山砍柴的樵夫问:“这位老丈,请问这山里可有人住?”

    樵夫很心地:“你是来找人的吗?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山上只有一个疯。”

    谭落诗大喜过望,“那便对了!”

    樵夫被吓到了。

    谭落诗又抓着他问:“请问他是怎么样的人呢?”

    樵夫是个实在人,老实:“这人在这山上住了也有三四年了,我们也不常见到,只是有的时候能听到他站在河边唱歌,唱什么采薇采薇,曰归曰归的,也不知他四年不山是怎么活来的。”

    谭落诗大笑,“就是他没错了,请问沿着这条路往上就能寻到了吗?”

    樵夫真是被吓坏了,颤声:“没错,不过他行踪不定,不一定能找到他。”

    谭落诗切地握住他的手:“真的太谢谢你了!”

    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就走远了,只留着樵父惊吓地站在原地喃喃:“怎么又来了一个疯?”

    谭落诗怕时间不够了,加快了脚步,越往山上走越冷,事实上他确实没什么衣服穿,不由地挲了胳膊。走了很久,草木也越来越稀疏,就当他觉得是不是走岔了的时候听到山传来了一阵歌声。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谭落诗摇叹息:“卿初嫁时,我独采薇,今尚稀,又逢叶落,问一句,离人何时归?”

    他抬望去,好像看到了寒临在冲他笑,这一次他没再说对不起,而是握住他的手,“寒卿,这一世英名我不要了,我只要牵你的手。”

    寒临对着他笑了,笑着笑着却又落了泪。

    “哈哈哈,好一个离人何时归。”

    一声洒脱的肆意笑声把谭落诗从一阵失落拉了回来,对方着凌,毫不注意打扮,满目的狂妄,但从他糟糟的装扮隐约能看原来清俊的容貌。

    一瞬间他以为是寒临,不由地苦笑,“今天是他七的日,不知是朕了,还是他回来看朕了。”

    那人狂笑,“好狂妄,京都已沦陷,还敢自称朕的人,难你是宇文陵?”

    “哈哈,若是对着宇文陵也敢如此,先生才是真狂妄。”谭落诗执扇抬手一揖,既不是他礼遇傅西的态度,也不是他对着宇文陵唯唯诺诺的恭敬,仿佛对待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般。

    “先生可认识淮王寒临?”

    那人这才收了嘲讽的笑,重新打量了他,傲慢地抬了抬:“来喝杯酒吧。”

    谭落诗收了折扇,蓦然一笑,“先生请!”

    这狂人住的小木屋里生着火,虽然外面寒风着,但屋却温极了,谭落诗本来就寒,脸冻得发白。这人便给他了一壶黄酒,谭落诗接过喝了一,从胃到全,脸这才红了起来。

    他自来熟地问:“敢问先生名?”

    这人认真地拨这柴火,冷哼:“姓名有何重要?!”

    看来这人有些喜怒无常,谭落诗却并不在意,温声笑:“虽然你的确比朕先生,但总不能让朕总是先生先生的叫吧?”

    那人不吃他这一,“哼,亡了国还有心在这和我胡扯!”

    谭落诗也不恼,依旧笑:“难亡了国就要哭哭啼啼地吗?如果泪就能证明悲伤,朕可以泪,但泪却是给别人看的。”

    那人说不过他,冷哼了一声,“司无!”

    谭落诗评论:“司无,似无,看似无却有,朕还是叫你先生吧。”

    司无被他气到了,“你问我名字,说了你还是不叫我名字,还问什么?”

    谭落诗解释:“别生气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