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骨 - 第十九章

他想缩到一边去，躲开宇文真，可哪知宇文真却跟了过来，反而贴得更了，最后直把玉衡到床的最里边，再无可避。

    宇文真得意地一笑，低便吻住了玉衡的两片红，玉衡惊慌之想推开他，但宇文真却抱住了他，令他只有小臂可以活动，这样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力气。玉衡挣扎了几，被吻住的嘴却没有得到丝毫放松，发而被撬开牙关，一条漉漉的伸了嘴里，在里面尽掠夺挑逗着，还不住自己的津，发清晰的“咂咂”声。

    玉衡一阵羞窘，呜呜地叫着，但他很快就不敢再叫，也不敢再扭动，因为那的、抵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提醒自己现在很危险，而宇文真炙的神也告诉自己此时不能火。玉衡只能放了，温顺地任宇文真吻着。

    宇文真上那一青年男清新的香混着淡雅的熏香，成为了一令人心醉的迷香，弥漫在玉衡周围，令玉衡有些醺醺然，而宇文真那双已不规矩地探他衣、正他的手更令他浑发。

    玉衡明知不能任着宇文真胡来，但此时却既没有力量也没有意志去抵抗。

    好在宇文真顾惜着玉衡大病初愈，不能需索无度，又怕大年初一大清早便这样纵会惹人笑话，自己脸老厚自是不在乎，但玉衡为人端正守礼，脸儿薄，可能会无地自容，那样自己恐怕就要禁了。

    因此宇文真用最大的自制力控制住自己的望，迫自己从玉衡上离开。

    他急促地着气，好一会儿才平静来，笑：“可真该起了，该用早膳了，然后府的人们要来拜年领赏钱，再晚就会惹人笑了。”

    玉衡本来见他抑住望来成全自己，心便有些动，现在又听说要惹人笑，当真有些着急，连忙起来梳洗。

    观月听涛听见里面的呼唤，忙来侍候，一来便觉两人之间形不似往常，要亲近了一些。两个女孩都是心思玲珑之人，便知宇文真终于打动了玉衡，她们心都暗自兴，因为这样洽的气氛要比从前那一个钟，一个冷漠的状况令人舒服多了。

    因此两女便不像平时那样谨小慎微，嬉笑着：“主和公可起来了，婢还以为今年没福气拜年了呢！”

    玉衡已听，便闹了个大红脸，低垂了，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宇文真忙给两女使了个，让她们不要再说。

    观月听涛见玉衡这样单纯老实的样，都用手捂着嘴，偷偷笑着，一边还要服侍两人洗漱净面。

    过了一会儿，云冉也来了，将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笑：“主，公，昨晚看焰火熬了夜，辛苦了，早上特意让沈五娘多炖了一样补品，也不知合不合公的胃。”

    玉衡只觉得她的话语义双关，更委婉却也更难招架，低着不知说什么是好。

    宇文真则接过话来，：“多亏你有心，这多炖的一样是什么？”

    云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玉衡，：“回主，是鹿髓熟地黄煨的膏。”

    宇文真微微一笑，鹿髓地黄膏可填骨髓，壮骨，补，生益髓，燥养肌。作为皇族，为怕人谋害，所以每个人都要学些药理医，宇文真自然知这膏此时给玉衡服了，正可以补益他所损耗的气。

    而玉衡只曾在无聊时才翻过两本医书，还都是《黄帝经》之类的综论书籍，哪会知这些药理药，若他知鹿髓地黄膏是这个作用，打死他也不会喝的。

    宇文真盯着玉衡喝完了燕窝粥和鹿髓膏，这才安心用膳。

    早膳用完后，云冉请宇文真和玉衡来到前堂，接受府有脸的事及婢仆贺年。

    玉衡因自己份不清不楚，对宇文真也不是抱着那样的心思，便不肯去。

    宇文真拉了他的手，笑：“你不去，难要我孤零零一个人去？怪可怜的，好歹陪我走一遭儿。”

    便拉了他过去。

    厅堂上安放着两个座位，宇文真坐在右首，将玉衡在左首坐了，轻声在他耳边说：“一会儿人来了，你可要好好的，拿样给他们瞧瞧，让他们知我所喜的人是特别的。”

    玉衡几不可见地略微，他倒不是承认了宇文真对自己的意，而是不愿给人笑话，让人轻视。

    很快，以闻莺、云冉、荆墨为首的府大事上来贺岁。宇文真一一打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