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前任又双叒吐血了 - 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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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觉,东朔接的事直接让宁琅自信地去掉了那个“觉”,把自己的罪行给坐实了。

    他扒开了衣襟,坦坦地给她看她自己过的好事。

    只看了一,别说倒凉气了,宁琅觉得自己连气都快要不上了。

    这、这……

    能折腾这么惨烈的痕迹,那他们昨晚得、得有多疯啊?!她得有多暴?!

    她真是个混账东西!!!

    宁琅的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谴责。

    没再看去了,她立刻把他的衣领掖好,愧疚得想立刻跪来赔罪。

    东朔误以为她是在害羞。

    指尖刚要离了他的衣襟,右手便扣住宁琅的手腕,轻轻一带,往床的拖一拖,便让没有丝毫防备的宁琅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要往东朔上栽。

    宁琅急了。

    想起他是个带伤的病患,不能让他痛上加痛,急急想避,不料正好着了东朔的,被他一个翻挡了床的路,只能往更里去,和他双双到了一起。

    上压了人,宁琅不敢动,生怕碰着了他。

    鼻间萦绕的全是他上的味,还混了昨夜洒在衣上的淡淡酒味,宁琅的每一个细胞都起来,变得小心翼翼的时候,她突然觉着脸颊有些,像是被他的发梢轻轻扫到了。

    宁琅侧过,避是避开了,耳朵却撞上了他的鼻息,他说话时不经意呵气,耳垂那一块一转就红透了。

    他轻笑着问她:“阿宁你在害羞什么?”

    又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又不是没有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过。”

    宁琅的心随着东朔刻意拖了的话慢慢悬起,直到他话音落,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心彻底失控,全的血跟着全冲到了脑壳,脸红得本见不得人。

    那人还要笑话她:“亲了一就不行了。”

    “……”

    对,宁琅是不太行了。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不禁女僧,偏生被有万年修为的狐狸盯住了,要拼上所有修为,卯足了劲儿地要拉她海。

    宁琅运转了一周心法,又背了一通隐门门规,努力摒除心杂念。

    宁琅:“快起来。”

    “不起。”

    还更压实了一些。

    宁琅语气发狠:“别我用。”

    这话来的时候,宁琅显然没有意识到,她这会完全是被东朔的相给迷惑了,总觉得他一推就倒一就飞,忘了他为大时的大显神威。

    也忘了要是他不愿意,谁再用,也勉不了他。

    可宁琅注定记不起来大时期的东朔了。

    因为他愿意。

    宁琅怎么待他,他都愿意。

    “不拦你。想怎么,什么,都随你。”

    嘴上说着要用的纸老虎快哭来了。

    “我怕碰着你。”

    东朔不以为意,嘴边笑意加,轻轻把落到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贴着她的耳说了句荤话:“你若怕,换我主动便是了。要是收不住,阿宁不舒服了,姑且吭一声,我就停。”

    宁琅:“……”

    这是何等狼虎之词。

    宁琅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米,却耐不住心复杂,连带仰着看东朔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恍然在说“你变了”“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往日那个于一事上净得像张白纸任她涂抹的阿朔到哪里去了”。

    宁琅这幅想动动不得,想说说不的样把东朔给逗笑了,他声笑了起来,把停在窗檐上的麻雀都惊跑了。

    宁琅来不及庆幸狐狸终于放了自己一,在赶快逃得远远的之前,被他的一句话直接钉在原地。

    “昨夜什么都没有。阿宁才休息不到一会功夫就跟僵尸一样弹了起来,我想把你回去接着休息,可你却给了我好几拳。”

    宁琅的第一个反应是愧疚,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第二个反应是: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这样那样然后那样了”?!

    宁琅懵了一瞬,然后不可思议:“你一直在逗我!”

    东朔理直气壮:“是啊,就欺负阿宁动不了我。”

    说完,他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宁琅。

    而这么一抓,生怕把他给带得摔倒的宁琅顿时一停,像块木一样伫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回看他的目光全是哀怨。

    这惹的东朔又是开怀地笑了。

    “看,阿宁真的就动不了我。”

    指尖探,寻到了宁琅手心,和她十指扣,又顺势把人拽了回来,拉怀里,心满意足地笑:“任我为所为。”

    ……

    被东朔折腾来折腾去,悠悠哉哉地吃过了午饭,被客栈的店家笑话了一句他们真好,又被卖车的店家推销了两匹跑不快的老,包他们能看够沿途风景,又祝他们新婚生活快乐,能有一个愉快的月,才慢腾腾地上了路。

    慢节奏的日一过便是好多好多天。

    大概是和心上人在一起的时日怎么过都是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也浑然不觉。

    期间倒没有遇上来为世人除害的修士。

    可能不是没有,只是宁琅都见不到——在她见到以前,已经被东朔全引开了。毕竟即使血脉里被扎了九钉,他依然是那个能让整个三界迎来一次又一次覆灭的大

    宁琅知

    可看到他惨白脸,病弱的姿态就觉得心上也跟着扎了钉,心不畅快,浑不舒服,就想早早拖着他去隐门治病。要是隐门不能治,还得再时间去找别的地治,如此一来二去,不知上多时间。

    宁琅归心似箭,却总遭到阻拦。

    昨天是“期就在这两日,就这么走了,实在可惜”,前天是“福星将在这人家里投胎,我们等一等,凑个闹吧”,今天是:“我们绕路去琼州一趟吧。”

    正坐在车夫位,想着怎么把两匹老赶得快一些的宁琅,冷冷对坐在旁边的人甩二字:“没门。”

    东朔放了语气,放低了声音:“就依我这一回吧。”

    “依你无数回了。”

    “既然是无数回了,那也不差这一回了。”

    宁琅梗住。

    冷哼一声,拒不妥协:“不行就是不行。”

    冷冰冰的语气没能击沉东朔,他收起了开玩笑时候的不正经,语重心地跟她说:“这回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

    “去了便知。”又像是默认了宁琅答应了一样,促她赶快改:“快些吧。再晚的话就赶不上了。”

    “……”

    宁琅没辙,只能去了。

    琼州不是在他们前往隐门的必经路上,要去琼州,必须绕路。

    像是真的有些什么要的正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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