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前任又双叒吐血了 - 分卷阅读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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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就是得寸尺!

    寸给了,尺没有,拒绝遂了那个狐狸的意思,宁琅冷冷地丢两个字:“吃饭。”

    之后又狠狠剜了他一,扬声喊:“店家再上个猪红汤,炒猪肝,能补血的菜全端上来。都要大份的!”

    一直盯着东朔的目光很是和善:“吃不完你今天就别想走了。”

    不料却被反将一军,只见那神仙一样的人佯叹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那看来我们今天要留在城里过夜了,距离抵达隐门又晚了一日。”

    宁琅:“……”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东朔这么能说会??

    ……

    两人最终还是没当日启程,而是在人间不知名的小城里多逗留了一夜。

    倒也不是于什么太特别的原因,只是午用膳的时候,偶然听到酒楼外的小姑娘莺莺啼啼,讨论着今夜的华灯会上要穿什么好,扔给郎的香得怎么样了,便决定看完这华灯会再走。

    前世……宁琅的前世,姑且也看过世俗界的灯会,只不过却没跟东朔一块看过。

    前面的时候,是东朔每日忙得不可开,忙着降妖除,约好了要看,却一直没能一块看。后面的时候,是宁琅没空,就算有空,她宁可多看两的脑袋,也好过那没什么意义的纸灯笼。

    如今若能把两人的遗憾一块补上,才不枉重活一遭。

    便等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两人了门,逛起了这华灯会。

    大街小巷上灯不少,人也不少,于是那手,自然而然就牵到了一块。

    买过灯,猜过灯谜,吃了夜宵,看过凡人男女投意合,也见过形单影只的孤鸟黯然伤神,择了一地休息,远观连绵灯。

    虽然是伪装成了凡人,但也没必要伪装得太彻底。

    即是要赏夜景,当然是要选风景最好的地方。

    于是拎着一堆的酒小吃,好几个可致的灯笼,光明正大地坐在了城主府的屋脊上。

    从城主府最远眺去的风光便是好。

    今天日里的雾便重,到了夜晚也没全散去,一望而去,只见朦胧雾海是茫茫灯海,开了似的橙黄灯光在薄雾若隐若现,得让人心都柔起来。

    温柔晚风一,更是觉得整个人要化了这夜

    不经意间从雾海瞄见人攒动,记起了什么,东朔侧首,问旁人:“阿宁,我的香呢?”

    香是没有香的,炸卷倒是有,宁琅用竹签从油纸袋里扎了个炸卷送到东朔嘴边。

    炸卷太大一块,东朔就咬了一半,剩的一半则去到了宁琅的肚里去。

    细嚼慢咽了嘴里的香酥柔,东朔没被打发,固执追问:“我的香呢?”

    “以后。”

    明明听上去只似是简单又不走心的推脱,东朔倒分外开心。

    不再纠缠着说要什么,而是收回了视线,重新落于雾海灯影之上,目光随之悠远起来。

    他说:“好,那就以后。”

    又是张嘴接了宁琅喂到他嘴边的黄米凉糕,喝了一烈酒肚,话音里也多了几分迷蒙醉意,幽幽慨叹:“要是能一辈过这样的日便好了。”

    宁琅:“灯再好看,看一辈也会腻的。”

    “谁说要看一辈灯了。”他笑着反驳了她,里装的是无边灯海,心里向往的是广阔天地,“我想和阿宁一起看五湖四海,看崇山峻岭,走遍世俗界的十八州。”

    等不及宁琅接话,东朔吁短叹一声:“要是我不是就好了。”

    又落寞地自言自语:“可如果不是的话,阿宁也回不来了。”

    宁琅听不得他的伤,余光掠过他的侧脸,又了好几串串到他的手里,行用人间烟火气搞没了他的仙气,斩钉截铁地说:“你若想看,那便看。”

    宁琅:“等事告一段落,你想去看什么,我们便去看什么。过往想却没能成的事,你我的遗憾,便用余生清偿了罢。”

    苦了这么久,幸福突然就来了,东朔有不太敢相信,还有些怀疑,甚至茫然。

    “真的……可以吗?”

    宁琅觉着有难受。

    便把心里的郁气全化作了杀气:“谁要反对、谁敢不让,我就打到他同意为止。”

    旁人总算是开心地笑了。

    哈哈笑过后,不肯吃手里的串串,偏要去抢宁琅叼在嘴里的葱油饼。

    宁琅撇过脑袋,不肯给,他就直接顺势把人压在,低一啄,抢了过来。

    坐回去了后,在前者恼得像是想把他直接给推去的视线,低笑着慨了一声。

    “阿宁真好。”

    她还在。

    能重来这一遭,真好。

    第66章 七二   日常

    明明两人是赶着去隐门求医治病的, 可上了路,宁琅却觉得更像是携同人去游山玩的。

    别说宁琅这么觉得, 就连旁人也都这么觉得。

    *

    赏完华灯会,坐在城主府上解决掉那一堆夜宵之后,已是夤夜,两人慢悠悠回客栈。

    回程路上,太久没沾酒的宁琅回着回着就断了片,隐约记得自己御着剑,拉着东朔在天上压天路,还大唱歌。

    最后的记忆是天上的月亮和东朔被她吓没了血的脸,还有衣袖里里凉飕飕的风。

    再睁时, 瞧见的是客栈的床

    睡惺忪地偏一看, 窗外艳照。

    微怔, 意识, 往床缩了缩,问了声:“何时了?”

    “午时。”

    哦, 午时了。

    恩??

    午时了???

    那可不就是大午了吗?

    宁琅被惊得一坐了起来。

    睡这么久实在不同寻常,除了跟东朔跟天跟妖王战到整个人昏迷, 实在醒不来, 自重生以来她便是寅时自动清醒的修炼人, 区区宿醉奈不了她何。

    一定发生了其它事

    想到这,宁琅直接清醒了。

    觉到那人是在床的里侧,脑袋便慢慢慢慢地朝右边望去。

    正正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睛撞上。

    他的左手支着脑袋,脸是清透的白, 可唯独耳朵和尾微微泛红,像是被人着脑袋了一顿,也更像是经历了一场日夜里的胡作非为。

    连不说话的时候都觉像是在勾引人。

    宁琅咽唾沫, 不太敢确信地问:“我……昨晚,没对你什么吧?”

    突然这么问不是空来风的,她依稀记得自己断片之前脑一个劲儿地在想要怎么搓磨东朔一顿,把他给她添的堵全报复回去。

    听宁琅这么问,像是故意要吊着她,东朔也不吭声,只嘴边挂着暧昧的笑,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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