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荐河山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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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臭,路有冻死骨。”,有人靠着米价大发横财,也有人因为米价三餐不济。

    这卖了东西两手空空,方拭非又去扫了一篮黄土带回去。

    等她再次回到家的时候,林行远也回来了。

    他递过去东西:“你的信,驿站来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杜陵起来了,看见方拭非摇了摇,知她肯定又在书院惹事了。

    他这边没说什么呢,方拭非先把他卖了:“师父,林公说想找你讨教讨教。”

    林行远:“??”

    他一武将生,对诗词没什么兴趣,有什么好讨教的?

    杜陵今日神不错,听她这样说,便:“你随我来。”

    林行远对这辈莫名有些发怵,不敢放肆。当他是要帮忙,就将剑靠在墙角,跟去了。

    杜陵屋里充斥着药味,桌跟地面得一尘不染,明明是老人,屋却整洁非常。东西摆放得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看得他原本应该是个很讲究的人。

    杜陵盘间的榻上坐,示意他也过来。然后问:“一路在外边,学到什么了吗?”

    “我……学到许多。”林行远说,“学心境?”

    杜陵又问:“你想向我请教什么?”

    林行远:“……”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杜陵,然后笑一声。

    杜陵了然,也笑:“行,我知了。”

    他朝后面一指:“那是用衣柜改成的书柜,你可以过去挑书看。被方拭非偷偷卖了几本,但我记得,同兵法军事相关的书,都应该还是在的。你喜吗?”

    林行远大为惊奇,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把衣柜前面的黑布拉开,果然看见成排的书册。

    这年书可不便宜,尤其是一些传阅不广的书籍。这样一柜书,太值钱了。

    他随手一本,翻开查看。

    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小字,笔势矫健,当真有“怒猊抉石,渴骥奔泉”之状,书脚及空白写着详细的注解,间还夹着图示跟标注。

    林行远心难以形容,又了几本,全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林行远回颤颤问:“这是您抄的?”

    “这是我还康健时默来的。书籍太重,南时未曾带书,就记在脑里。边堆着的,是我述,要方拭非记的。”杜陵说,“待我百年之后,也没什么可以留给你们,你喜,就都拿去吧。”

    林行远:“全您写的?那这批注?”

    杜陵说:“老夫写的。区区拙见,你随便看看吧。有一些,倒是你父亲年轻时的看法。你可以瞧瞧。”

    林行远将书抱回来,放在榻的桌上,低:“敢问,先生尊姓?”

    “哈哈。”杜陵笑,“老夫杜陵,当年与你父亲在朝多有不和。无奈他背面叫我老贼,当面还得叫我先生,叫我逮着机会就欺负。恐怕他现在还是很讨厌我的。”

    林行远也笑:“哈哈,听闻多年之前,有一位天之师,也叫杜陵。”

    杜陵:“嗯……”

    林行远:“……”

    林行远退了一步,满写着惊讶和无辜。

    杜陵当年在朝可谓如日天,得陛,纵是今日,陛依旧留着他太傅的虚职。他的突然失踪,至今都是京城未解之谜。各式传奇皆有,还有人他是被什么妖勾走了魂。

    杜家上多年一直在寻他的踪迹,却没有半消息,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原来是跑江南来了?还同方拭非在一起?

    那……

    林行远忐忑问:“那方拭非究竟是什么份?”

    “你自己去问她。”杜陵笑,“其实你带她去上郡,什么份都不重要了。老夫是谁也不重要。忘了罢,今后好好过日。”

    林行远嘴微张,说不话来。

    杜陵看他这模样,也觉得神有些乏了,便:“拿去吧,你在我面前不自在,可以去找方拭非多聊聊。她不是什么骄纵或目光狭隘的女,和你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说。若是了什么事,念在我的面上,多包容他一些。”

    林行远失魂落魄地,脚磕磕绊绊退去,顺带将房门给关上。

    杜陵看他一脸敛容屏气的模样,不由好笑。

    林行远来,便迫不及待地掉去找方拭非。

    对比起来,方拭非有什么好怕的?

    方拭非放他来,过来人一样地安他说:“怎么?被敲打了?习惯就好,我师父也时常敲打我。”

    林行远气若游丝般地吐一句话:“我有怕。”

    方拭非说:“没事儿,我以前也怕!但怕他什么?你看他现在老了,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林行远挫败:“……你真是,算了。”

    林行远见她铺陈的信纸压着一本书,瞥去一,透一行小字。

    林行远惊:“变态伍胥?!”

    方拭非:“……”

    “是伍胥变文!!你——”方拭非吐气说,“没关系,我就喜你不学无术的样。”

    林行远:“……”

    够够的了。

    方拭非提笔疾书,林行远好奇问:“你在写什么?”

    方拭非:“写信。”

    她没挡着,林行远就走近去看了。

    这信是写给新任命派遣来的史的。

    王东原在度支司,任度支郎,本司掌租赋,途之利等。为人也算清廉,因办事不力,如今被任调为史。该官职也属从五品上,却没有实权。看似平调,实为贬。

    方拭非写到:

    “东县外,有一片无名冢,也可称之为葬岗。自旱灾灾年起,近万灾民尸骨无人认领,埋于此。凡雨冲刷,便森森白骨,林风声鹤唳,气沉沉,平日鬼神不近。”

    林行远看了方拭非一,将信拿到前。

    “后人总说秦祖繁刑重赋,急敛暴征,实则不然。

    战国时期,百姓的各式税赋约有七成,一千斤粮七百斤。秦祖当政后,减至五成,一千斤粮可以少两百斤。朝廷征徭役,依旧是一年二十天,并未加重,可百姓不堪其苦,叫苦连天,是为何也?因为征收徭役的地方是在咸,咸附近的黔首自然不会受其影响,然秦王一扫六合,一统天,那些离得远的南方,光是赶路去咸,带着沉重的被褥粮,一趟路程得走八个月的时间。他们背着自己的行,告别故土,在这八个月里,只有老弱妇孺留在家耕作。八个月后,征完徭役,过不了数月,又是新的一年。家劳丁常年不得归家,永远都在行役的路上。良田只剩老弱妇孺在家耕。是以,称其繁刑重赋,急敛暴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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