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塔笔记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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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母亲可能还活着,只是说她被怀疑叛国,我很伤心。

    埃德加很快就回信了,用的皇家空军基地专用信笺。

    他没有理解到问题严肃,开玩笑说这是战争时期,他们基地外整条街一半的老太太都被另一半老太太举报叛国,让我不要担心。

    埃德加还在画画,信里夹着一张我的素描图。

    那是大学时代的艾.卡斯特,有着明亮的双和乐观的格。他从纸上对着我微笑,让我想起那一段好的时光。

    埃德加在画的左角用浅蓝钢笔写了一行字。

    依然是当年他告诉我的那句话。

    “艾,亲的,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呢?”

    所以我再一次振作起来,和拉斐尔一起研究“迷”的解密机。

    “迷”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几乎整个德国报系统都在使用它。每天普林顿庄园截获的密电多达上千份,而我们能够手工破译的最多不超过一百份。即便我们截获了希特勒亲讲话,如果没有时间破译容,就不能知它的重要,只能让它夹杂在普通密电被浪费掉。因此如何能最效率破译报,筛选有价值的分变得极端重要。

    某程度上说,解密机拯救了英国。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不好意思%>_<%

    今天灯泡有急事去了,晚上才写的更新章。改错别字去鸟!

    路人甲:她有神急事?

    路人乙:好像是逛街。

    路人甲:狗铡呢?狗铡呢?!

    23

    23、第二十二章 ...

    我想我对普林顿庄园所作最大贡献应该是促使了解密机的现。

    科学没有国界,数学家也没有等级之分。聚集在普林顿庄园的每一个都曾经是数学或者其他学科上的奇才。他们大多很年轻,直接被安得蒙从大学或者研究机构里选拨而来,生机,富有朝气。之所以说“曾经”,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抛弃了原有的研究方向,投密码学。

    我曾跟一号办公室两位同事玩狗跑时间的数学游戏,其一位是津法语教授,业余研究数学。

    这个问题很经典,两个人相向而行,一只狗在他们间来回跑,求当两人相遇时狗跑了多远的路程。知诀窍的人只需要把两人相遇时间乘以狗跑的速度就能得正确答案。

    法语教授瞬间说了正确答案。

    我开玩笑:“你一定知解题窍门。”

    他很惊讶:“竟然有窍门?我只是就是把狗每次跑的路程都算来,然后算那个无穷的级数。”

    这就是一号办公室。

    一号办公室在普林顿庄园偏僻的角落,是一栋白的都铎式建筑,孤零零的屹立在冬日的。安得蒙的低调让红楼和它都显得很隐秘。我仔细对了门上的铜牌标示后才一楼大厅。

    木质地板洗得很净,靴踩在上面有空的回音。

    二楼只有一个会议厅,三间大办公室,其余房间都锁着。最里面的办公室的门上挂着“安得蒙.加西亚”的铜牌,我想这是他在这里的专用办公地

    我被分了三间办公室大的一间,里面大约已坐了七八个人,忙得不可开。我的位置靠着窗,文件和私人品已经摆放在桌上了。

    一号办公室不包括安得蒙,一共有二十名密码专家。他们两个或者四个人组成一个小组,每天搭档工作。一份“迷”的电文传递来,有人负责找密匙,有人负责破译归档。因为正好是十个人,我被多了来,站在间不知所措。

    “请问,林顿以前是和谁搭档?或许我可以填补他的空缺?”

    被问话的人是个黑短发青年,正在把破译好的资料归档案里。

    他生的回答:“他和加西亚先生搭档。”

    这时有人越过房间向这边看:“乔治,来了新人?听说艾.卡斯特要来。破译‘迷’的那位。”

    黑短发男猛然抬:“你叫什么名字?”

    “艾.卡斯特。他是卡斯特夫人的儿,从今天起在一号办公室工作。”有人轻轻推开门,办公室安静来。我回,看见安得蒙夹着文件袋走来。

    安得蒙总能给人带来安宁的氛围。他似乎只要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周围的声音就能够自动过滤掉,悬浮的灰尘都变得纤毫毕现。

    “艾和我搭档。”他想了想:“研究‘迷’的解密机。”

    “需要资料来我这里取,艾。”

    这是那个晚上以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心脏在衣服得厉害,安得蒙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他看了我一,弯起睛,向我伸手:“很兴你病好了。”

    安得蒙很少来一号办公室,大分时间他都留在红楼。我研究了他尚未完工的解密机模型,然后和拉斐尔给我的图纸相对比。安得蒙的方法很简洁,他试图通过修改“迷”加密机的连线方式,反向设计能迅速找到解密钥匙的反转机。

    而拉斐尔不同,他给我看的图纸上都是错综复杂的电路。

    我在昏黄的灯光看解密机图纸,他惯常的坐在七号办公室洒满星光的窗台上,屈起一条,耐心的等我看完。

    “这东西要是真的能制造来,世界会轰动的。”

    “我只是有这个思路,还不完善。”

    我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他在解密机里设计了大量真空,通过在纸带上打孔判断正误,行逻辑论算。

    “你为什么会在七号办公室?”我问。

    拉斐尔有些吃惊。

    “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只在七号办公室。”

    我抖抖手的图纸。

    他自嘲的笑,神冷漠:“我母亲是波兰人,外祖母是犹太人,我有二分之一的外国血统。”

    “这不公平!英国又不是纳粹,不会在乎你的血统!”

    “艾,你很久没有离开普林顿庄园了吧?现在街上黑衫军每天都在发生暴……纳粹族主义在英国蔓延得很也快——况且这里是报局。”

    “我知,从报纸上读到过。他们要求政府和第三帝国谈判。”我沮丧的说:“他们只是少数人。”

    制造这样一台机至少需要十万英镑,而且还很可能错。拉斐尔有着天才的数学思维,他构造了一个非常致复杂的解密方式,然而并不实用。幸好‘迷’的解密机不需要这么复杂,因为不久后我想了一更为简便的方法。

    研究加密机的那段日很平静。这平静持续了大约三到四个月。

    敦街上的积雪化了,天穹显得很远。正是泰晤士河畔的私人别墅后园里郁金香芬芳的季节,酒吧里有空喝黑啤酒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开始想念剑桥郡,图书馆拱门外的苹果树应该开了。不知孩的数学成绩有没有步。

    阿诺德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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