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ABO] - *2*我死也死在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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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前的那个早上,我起床时有觉。我总也形容不透彻那觉,它太与生俱来了,纯属我的一分,我觉它是天经地义,不需要向谁分辨或证明。但我很肯定我平常是没有这觉的,确切说,是没有“我有觉”这一觉。

    我知我是怎么了。

    拉开床柜的屉,里面有支温计。和靳铖周末夫夫的这一年,我养成了每月十二号前后勤测温的习惯。靳铖不总守在我边,我照顾自己其它事都可以得过且过,最要命的一件必须牢牢上心——隔着两座城,靳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为我随叫随到。

    温计上的数字比平时了零八度。我心里一阵侥幸,这可省事,周五了,上就是周末,靳铖今晚回来,我们连假都不必特地请,万事不耽搁。

    我什么也没对靳铖说,迈着心浮的步上班去了。

    万万没想到,我连一个上午都没能撑来。信息素的波动搅得我周不得安宁,我开始难受了。

    我说难受其实是一,对靳铖的撒。大概像不胜酒力的人偶尔多饮了两杯,我整个人被一飘然如梦的劲挟持着。我不喝酒,唯有在这时候似是而非地验一把醉看人的妙。

    我向上司请了假,叫了辆车提前班。司机是位五十开外的大叔,β,他对我汹涌狂奔的信息素毫无察觉,听我在车上给另一半打电话才明白我正。他安我又保证似的说,这当不堵车,很快就到家。

    歪在车后座上,我的手脚一阵阵发,那被什么带的东西挠了一般浑颤。平常想或是被靳铖刺激到,我也会有类似反应,但发期里任何受都是放大了、敞开了那么验,实打实的柴烈火,降个火星就能燎原。

    我翻着手机里靳铖的消息,几乎无法自抑,哆哆嗦嗦地向他求援。

    我说:【我怎么还够不着你?】

    此刻我太想被填满,被占有,被,被;想给自己,也想要个谁来接手我。Ω天渴望安稳的归属,我不知靳铖懂不懂我的觉,但我享受这觉。就像我享受我的——这个会发。母亲一直告诉我,这是上帝给所有Ω的馈赠,但她怎么忘了告诉我,这馈赠有时给得太多了。

    到家时我的已经了。靳铖在电话里指挥我:乖乖洗个澡,把上,等他。

    一听见他的声音,电话就挂不断了。我们相互挑逗。我满心都是他能一直陪着我,全不考虑他要在什么地方陪我撒这卧房里的。我忘了他在路上,顾不上了。

    他似乎也顾不上了。电话那端他呼重,空想着我的味说:“奥北,你声音里都……”

    “都什么?”我问。

    “你声音都是粘的,你了多少?”

    我知我发的样极了,光回想都够他受。那是我平常无论怎样放纵也达不到的状态,靳铖曾不只一次对我叹。我说我什么都没,我都没劲了。

    他说:“发的极致表现,再极致就没有了,你当然什么都不用。”

    等不到靳铖,我就不住念叨他夸我的话。床上床,靳铖总夸我,他对他看重的永远不吝赞。我觉得我再幸运也没有,靳铖给了我他能提供的一切温和庇护:日,有形、无形,生理、心理。

    靳铖开门时没有叫我,我听他脚步里的饥渴。这一路真够漫,辛苦他了。他上的香味很,把他的信息素都染了,不不类。

    我皱着眉去够他的脸,说:“我要你原本的味。”

    他承诺他上去洗,说外面人杂事繁,香可以遮掉大半烦心,也免得我闻见烦心。我一再他,他一再是就去就去,手却朝我间摸,检查一样:“让我看看你听话了吗?”

    我打开,架睛使劲朝瞟,看他逗般旋扭我里的。没有来,他只左右转转,清亮的就等不及地往外溢。

    “还夹得住吗?”他问我。

    “啊……靳铖……”我叫他。这个名字在此刻既能纾缓我,也越发招惹我。我勾着他脖引他吻来。

    直到把我全吻过一遍,他才肯去洗澡。再回来,我已经摆他常给我安排的姿势:一个毫不设防的等的姿势。他总喜这样,真正我之前,早就隔空把我从玩到脚了。他会指指我上的某个位,说:“自己玩给我看。”我任他远观近瞧。结婚三年,在他面前我再没什么放不开。

    我乖顺又撩拨地请示他:“今天先玩哪给你看?”

    他步到离我极近的位置,说:“今天饶了你,你已经等够久了。”

    终于被掉,哗一,我仿佛失禁。我知靳铖有多钟这一幕,这使我看上去真切地像个撑不住而彻底决堤的溃坝,只有他才有权利再次封堵。

    他俯在我收缩不止的来回磨蹭,我的立刻了拍。他没刮胡,胡茬激得我刺难耐,抖得有如打摆。

    这晚我们了三次。第二天一早又了两次,到午,我的温基本恢复如常。这时靳铖对我提起他那个就差最后一哆嗦的重要项目。

    我缩在被里,睛溜溜地跟着他转,看他一会儿跑卧室接电话,一会儿挂了电话跑回卧室抱一抱我。最后我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他上给了我一吻,拥着我。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等了两分钟,他仍未声。

    我说:“你一句话没有啊?”

    “对不起。”

    “没了?”

    又是一句对不起。一句接一句。我只好说:“没关系。”其实我心里舍不得他,但又不能不理解他。他既非故意,也不是为他自己,他在为我们这个家。

    是在他门以后我才后知后觉——他心里一定早有谱了。难怪他状态这么,原来他已经把这次发当成一场“限时游戏”了。靳铖和我不同,他喜挑战,迫,甚至突如其来。夹在两件要间的一次迅捷会让他状态奇佳。他心里想着有什么亟待去办,却在办着我。我有一能领会到他的兴奋——他兴奋在他觉得我无比需要他,一直在等他,也只能等他。

    有时他会把这心思透来一两句,伴着猛烈地对我说:“没它你怎么活?”

    我当然明白这个“它”指的是什么,这时候我确实没它活不了。

    我说:“我死也死在你床上。”

    “不准死在我前面。”他发着一狠让我闭嘴。

    我得越发动:“你都说了,我没你活不了。”

    “那我们一块儿死。”

    我们真的在床上一块儿死了一场又一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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