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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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凌变得愈发黏人了。

    几乎是连越走到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这是他们回到老家的第三天,房有些年没住人了,但所幸一切都还完好,在决定要回来前连越特意叫人重新装修了一遍,简单收拾了他们就住了去,

    前两天岑凌还算正常。有时两人会聊起小时候的事,岑凌十岁时家里发生了场变故,父母突然在他生日当晚失踪,警方调查了许久也没个因果,时间一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同年岑凌被他父母所在研究院里的一个教授收养,和斯里一起生活。而当时连越就住在他们隔,教授一到月末就工作忙,连越的又特别喜小孩,经常让他们到家里和连越一起玩。

    连越比他们大五岁,作为一个大哥哥,自然是要保护好弟弟们的。岑凌和斯里是两个格完全相反的人,斯里很开朗要,然而岑凌却有些向,因为质特殊,他一直都不怎么喜与外人接,朋友也少得可怜。

    但都是真心对他好的。

    连越从小便很优秀,好,教养也好,人又温柔,尤其对岑凌更好,这也致使岑凌在青意懵懂萌发时就喜上了他,努力跟随着连越的脚步。

    岑凌曾向连越表过白。那时连越正在准备一项封闭式训练,只说等结束后一定给岑凌一个他满意的答复。可谁也没想到,一场意外让他们分别了足足十年之久,完全变了样。

    “其实我那时是想答应你的,但又怕训练危险我很有可能会不小心事……”连越自嘲一笑,转却看到岑凌不知什么时候已沉沉睡了过去,无意识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团,乌黑的发堪堪盖住了小半张脸。他不同意将发剪掉,或许是这样能给他一些安全

    连越将人抱回床上,盖好被,走去给斯里打电话,怕吵醒岑凌因而声音压得很低,“喂?你那边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几天前帝都秘密研究院突然闯了一只型白蚁,军方赶来的增援队足足用了几十麻醉针才将它制服住,死伤数十人,好不容易才把这只型足足有两米多的虫用铁链绑住,找了个绝对结实的牢笼将它困在了里面。

    “抱歉,还没什么展。”

    斯里叹了气,着眉心,“资料上记载的白蚁是不会主动招惹异族的,这的领地意识极,不允许别的族类,一般不会离开巢所在地。而唯一能让它们如此疯狂举动的……估计只有蚁后了,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虫母,为虫族繁衍生育的母。”

    “这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到底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有用的信息?”

    连越问,语气很不好。

    “连将军,我想你不会不明白的!”斯里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天,烦得疼。教授还一直问他岑凌在哪,指责他只顾兄弟之养育之恩,指着他一通骂。

    “那天在实验室里你也看到了!难那些虫卵不是从岑凌肚来的吗?!”斯里痛万分地低吼,“那只白蚁就是来找岑凌的!你知它叫岑凌什么吗?叫妈妈!岑凌是它的妈妈!他就是蚁后。”

    这话一,连越也沉默了,久久都没回应。

    斯里冷静来也意识到自己绪过激了,他和岑凌是多年的好友,还一起大,怎能不希望岑凌过得好好的呢?

    但这就是事实。

    “抱歉连将军,我有激动了,请务必照顾好岑凌。”

    斯里嚼了片止疼药,哑声,“这边我会尽力先拖着,当务之急是要让岑凌先恢复正常,只要他能说清当年发生的事,证明自己还有着完整的人类意识和记忆,我想院里这边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对他了。”

    .

    外面正飘着雪。

    连越将走廊尽的窗打开,着冷风了支烟。他已经很久没过烟了,岑凌以前讨厌烟味,他便为他戒了烟。可今天他实在是心里烦躁,需要尼古丁来麻痹,没成想刚上倒把自己呛得直咳嗽,连忙掐灭了烟。

    一门,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天,房间里没开灯。有暗,但很安静。

    连越快步走过去,只见被被掀开了,岑凌了床,却没有穿拖鞋。衣服都还好好地挂着,卧室里开着气,很和,他走到浴室门敲了敲门,“岑凌?你在里面吗?”

    没人回。

    再敲,还是没有回应。

    忽然一声声奇怪的声音不知从何响起,连越再仔细一听,立刻辨别了方位。

    是衣柜。

    刻意压抑的,像是某小动的叫声。

    连越掏手枪,一步步朝衣柜那边轻声走了过去。打开衣柜,竟是岑凌正缩在里面,怀里还抱着他脱放在沙发上的大衣,青年整个人都蜷在了挂满了他衣服的柜里。

    岑凌在自

    半褪的挂在膝弯,双微张,两指。连越看不到那里,却能听清声,岑凌将他的大衣,手臂不停地动着,时不时地发甜腻诱人的声。

    连越很快就有了反应。

    因为青年在息着叫他的名字。

    岑凌醒来后没有看到连越,他慌了,喃喃叫了几声连越,很小声,没有得到回应。视野里空的,莫名一前所未有的空虚袭卷了全,渐渐地面就了,饥渴地翕张着,不时吐腥黏的

    实际上他这状况在近期已经减轻了许多,但总还是有的,这几天他也有在努力克制,不想让连越再看到他失去理智只知的样,大恶心了。

    可只一味地忍耐得到的却是这次的骤然大爆发,他踉踉跄跄地爬床,走动浸透。岑凌脑里一团,本能地寻着熟悉的气息找到连越穿过的大衣,又钻了衣柜的记忆忘不掉,连越不在,只有这样封闭的小空间才能给他安全

    在时,虫们最喜和他玩这样的游戏,它们总看他揣着一肚的卵在地上爬,它们知他跑不去,也不阻拦。可他也不想看到它们,抱着隆的肚爬刚好能容纳得他的小,缩在里面,好像这么来他似的。

    虫就守着小外用他。

    他的面那更是,里还满连带着腔都被浇透了。双也是,快要生产的缘故,又白又开始了,胀得厉害,岑凌着红,手法已是相当熟练。

    虽然虫是很乐衷于给他通的,但它们时常控制不好力,咬得他疼,最后还是得他自己来,得彻底疏通了才会让白蚁。蚁后弱小的本产不多少,幼虫要吃,这些大的还要抢。

    它们经常为瓜分而打起架来,这时候岑凌总算能歇上一小会了。自从那只嗜血的白蚁和其它虫大战一场过后,难得安静了一阵,它胜了,把落败的成虫都赶走了,死的死,伤的伤,只留了从蚁后腹产的虫卵孵的白蚁,因为血脉相连的它们足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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