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意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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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应烛话音刚落,那张信纸就从他手里莫名其妙地燃烧起来,火光几乎在转瞬间就吞没了纸页,连灰烬都没留

    那火光消失在刑应烛的指尖,留了一的温度,刑应烛捻了捻指尖,若有所思。

    盛钊看着他的表,总觉得他现在看起来表面风平浪静,心里却正掀着惊涛骇浪。

    从那鸟来敲窗开始,刑应烛就沉默得有些反常,除了刚才回答他的问题之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盛钊猜想他现在心里八成五味杂陈,什么念都有,于是挪了挪,靠近了他一,微微弯,小声说:“远么,那我陪你去?”

    “什……”刑应烛从方才神的状态里匆匆回过神,他的目光难得地先盛钊一步错开,然后着盛钊的往前带了带,凑过去亲了他一

    “不,现在不去。”刑应烛说。

    相比起平时的“正常状态”,刑应烛这句话说得略微有些急促,只是那急促非常细微,要不是盛钊对他已经了解得不能再了解,恐怕也发现不了他的反常。

    于是盛钊没有再说话。

    他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生平阅历也就短短二十多年,虽然知骸骨对刑应烛的重要,但也仅限于理智上理解,上依旧没法把控他的执念程度。

    但无论如何,能让刑应烛惦记八千年,怎么说都是很重要的事,那么多次期待落空,现在突然天降馅饼砸在脑门上,刑老板一反应不过来也正常。

    盛小刀自认自己贤惠又贴心,殊不知他心里“难得脆弱”的刑老板其实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他短暂地了一空茫的虚无状态里,狂喜也好狐疑也罢,所有他预想的绪都没现。

    相比之,虽然刑应烛自己百分百不会承认,但他确实现了一类似“近乡怯”的迟疑。

    只是这动摇来得非常短暂,几乎是转瞬即逝,还没等在心里扎,就被刑应烛简单暴地抹掉了。

    刑应烛从那意外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边叽叽喳喳的人形麻雀不知什么时候消了音,一时间颇为不习惯。

    “怎么不说话了?”刑应烛说。

    盛钊一直在旁边观察他,见他主动搭话,心稍安,心说还好,邢老板到底有阅历有城府,没被这凌空一个馅饼砸傻过去。

    “这不是不敢打扰你么。”盛钊摇晃脑地说:“我贴心吧。”

    刑应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修的指尖顺着他的颌线向了一截,松松地握住了他的侧颈。

    他的拇指在盛钊脖颈的动脉血挲了一,从咙里“嗯”了一声。

    “不过她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松,你就替她跑了一趟,她怎么就这么简单的把地方告诉你了?”

    由于禁海之渊的前车之鉴,盛钊对白黎现在有一本能的怀疑,他神神秘秘地坐在地毯上,倚着沙发凑到刑应烛边,小声说:“莫不是还有什么隐藏条件吧。”

    “没有。”刑应烛的五指盛钊细的发丝里,轻轻捋了一把,说:“我知那地方在哪了。”

    “这么容易?”盛钊狐疑

    刑应烛又嗯了一声。

    他的绪还是淡淡的,有一没一挲着盛钊,有心不在焉的意味。

    盛钊靠在他边,自顾自想了一会儿,但碍于信息不大对称,也不好妄自评价白黎的人品,只能故作沉地叹了气。

    “可能生活就是这么平平淡淡,没有波澜。”盛钊悄悄用余光瞄了一刑应烛,清了清嗓,说:“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要遇到个特定的人才能找回东西么?”

    刑应烛对他何等了解,一听他开就知他要说什么,闻言一挑眉,不肯上这个

    “是啊。”刑应烛说:“所以呢?”

    “所以我!看我!”盛钊急了,捧着他的脸凑过去,明示:“所以是不是说明我就是那个人?”

    “你?”刑应烛微微眯起睛,作势上上地打量了盛钊一圈,着他的左右打量了一圈,才优哉游哉地说:“你帮上什么忙了?是让我去蛟龙肚里救你,还是让我去连饮月肚里救——”

    盛钊恼羞成怒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刑应烛终于被他逗乐了,就着这个姿势弯了弯睛。

    “你不能这么说。”盛钊死鸭:“我虽然没有什么实际输,但是这万一是个玄学标准呢——比如咱俩八字很合,我比较旺你,是个幸运输呢。”

    “嗯,吉祥。”刑应烛拉他的手,说:“只是可惜了,我生的时候世上还没有八字。”

    盛钊:“……”

    怎么这么能抬杠呢!

    盛钊难得的浪漫最终死于刑老板的不解风,盛钊磨了磨牙,气得想咬他一

    刑应烛欣赏了一会儿盛钊这个气鼓鼓的德行,顿时心颇好。

    “怎么,你这么在意这个?”刑应烛说。

    “那……也没有很在意。”盛钊梗着脖行挽尊:“我只是随一问。”

    刑应烛闷闷地笑了两声。

    反正他早就发现了,盛钊的“随一问”一般只是个客气说法,通常是用来自欺欺人的。

    盛钊被他笑得脸上挂不住,气呼呼地拍了一把他的手背,站起来就要走。

    “我买菜去了——”

    刑应烛笑得停不来,一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许人跑了。

    “行行行。”刑老板很大度地说:“是你,是你行了吧,算你的功劳。”

    盛钊有心抖抖“一家之主”的威风,不乐意地一甩手,想要把刑应烛扒拉去。

    谁知还没等动手,就听刑老板在他后极轻地了一气。

    “嘶——”刑应烛说:“疼。”

    盛钊:“……”

    什么人啊!又来这招!

    腹诽归腹诽,盛钊脑里的理智小人立小人一脚踩扁,比脑快地坐回了沙发上。

    “你就会来这!”盛钊不满地吐槽:“堂堂妖族大佬,靠卖惨挽留对象,你丢不丢人?”

    “丢什么人?”刑应烛一挑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承认了自己险狡诈的卖惨行为,还要诡辩两句:“你自己说的,恋要坦诚,藏着掖着容易有危机——我坦诚一你居然还说我卖惨。”

    盛钊:“……”

    我说过这话吗?盛钊扪心自问地想了一会儿,得了答案——好像是说过。

    盛钊被自己的随胡说的回旋镖扎,顿时气焰消了一大截,在又一次嘴仗输给了刑应烛,不得不扯起白旗像。

    “好吧。”盛钊勉勉拾起他碎成渣渣的“一家之主”人设,糊而倔地说:“把我的话记得很清楚,值得表扬。”

    刑应烛的嘴仗战绩刷新,胜率依旧停留在百分之百,可喜可贺。

    “不过——”盛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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