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意 -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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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应烛一把住他的后脑,环着他腰的那只手臂也收了些许,盛钊不知他忽然吃错了什么药,连多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刑老板不由分说地拽到了“禽兽”的节奏里去。

    盛钊本来还以为他脆得像张纸,结果没想到在占便宜这件事上刑应烛依旧丝毫不落风。他攻城略地般地跟盛钊纠缠了半天,最后放开他时,盛钊差以为自己要缺氧昏过去。

    那块薄荷糖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盛钊吞了去,他被刑应烛吻得浑,耳朵和脖红成一片,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想跟刑应烛拉开距离。只是还没等爬起来,就被刑老板搂着腰又拽回去了。

    “你看你!”盛钊恶人先告状:“说不上三句话就耍氓!”

    刑应烛好像被人平白续上一仙气,人也不困了神也有了,他哼笑一声,习惯地用拇指抹了一盛钊角的渍,从咙里发一个懒懒的疑问音节。

    他微震,盛钊脸一红,更不想和他说话了。

    盛钊八爪鱼似地扑腾了一,想要着床从刑应烛上起来,可还没等动作,刑应烛就啧了一声,着他的转过了他的脸。

    “盛小刀。”刑应烛挑了挑眉,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盛钊微微一愣。

    在他的印象里,刑应烛是第二次说这句话。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从他嘴里吐来,就好像一定海神针,登时就把盛钊上不定的心钉在了原地。

    就好像……不必盛钊细说那些委屈和顾忌,他就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一样。

    盛钊一时想要兴,一时又怕自己会错了意,只能眨了眨地看着刑应烛。

    “你这话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盛钊期待地问。

    谁知版的刑老板偏偏这时候到了时效,刑应烛勾着角冲他一笑,偏偏不解释了,把他抵着肩膀往外一推,嫌弃:“……去冲个澡,你这一酸辣粉味儿都快腌去了,还真以为脱了外就没了?”

    刑应烛说话说一半,盛钊当然不依,他一时也忘了刚才自己多么想挖个地去,开始没脸没地缠上刑应烛。

    “你话不能说一半!”盛钊小心地搂住他半个胳膊,控诉:“侣之间不能靠猜过日,有什么话就应该直说!不然迟早生嫌隙!”

    刑应烛铁石心,冷酷:“哦。”

    盛钊:“……”

    这不吃的大妖怪!

    然而盛钊要是能这么轻易地被他走,那他也泡不到这朵“岭之”了。他脆无视了刑老板这句回应,没骨似地顺着床沿往了一截,抱着刑应烛的胳膊不撒手。

    “我跟你说!这是很严重的问题!”盛钊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总这样,我就没法安心,总猜咱俩的脑回路在不在一条线上,时间了容易焦虑,我要是焦虑,就……”

    盛钊说到一半卡了壳,“就”了半天也没“就”个结果。刑应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看他还能憋什么离谱的。

    “我饭就没有的味了!”盛钊铿锵有力地说。

    刑应烛:“……”

    我能指望他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刑应烛扪心自问,盛小刀还有更大的息吗。

    没了,刑老板严谨地在心里自我回答:他最大的息八成都用来泡我了。

    “起来。”刑应烛嫌弃:“丢不丢人。”

    “在家不能要面!”盛钊用一宣誓般义正辞严的语气说:“好男人在家就是要能屈能伸。”

    刑应烛:“……”

    有那么一瞬间,刑应烛很想自己把那句话再吞回去。

    他被盛钊磨得没招,又拿他实在没辙,只能一边胳膊一边说:“好好好,我在想办法。”

    盛钊得了他的保证,顿时满血复活,一蹦三尺,开开心心地从椅背上抄起一条巾,快快乐乐地蹦跶去卫生间洗澡了。

    “当然,话先说在前。”刑应烛语气凉丝丝地泼他冷:“人毕竟是泥的,就那么脆,我也可能想不办法。”

    “都行都行。”盛钊从卫生间个脑袋,笑得睛弯弯:“你愿意想办法就行。”

    刑应烛:“……”

    还乐观,真会自己哄自己。

    盛钊倒是没说瞎话,他是真的兴。对刑应烛来说,能让他动了“想办法”这个念,就说明从某意义上来说,他老人家也舍不得自己。

    何况盛钊对刑应烛有一盲目的信任,总觉得既然他这么答应了,那就肯定会比他自己还上心。

    “还有,我丑话说在前。”刑应烛抱着胳膊,冷笑一声,说:“我给你想办法可以,但是如果我给你想了办法之后,你自己反悔,那——”

    “那就怎么?”盛钊用一既羞涩又期待的神看着他,语气兴奋地说:“你要我吗?小黑屋?拴起来?天天翻来覆去惩罚我,然后一天到晚只许见你,如果我多看别人一你就要挖人睛那?”

    刑应烛:“……”

    刑老板一气噎在,原本的威胁之语顿时忘了个一二净,噎得他伤生疼。

    “你想得!”刑应烛气急败坏地说。

    第109章 刑老板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妖怪!

    盛钊在洗手间足足冲了半小时的澡,光沐浴就打了三层,成功地把自己从一个“酸辣粉”转化成了“柠檬”。

    等他发从洗手间里趿拉来的时候,刑应烛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窗帘,大开的窗里,冷风正呼呼地往里

    浅镇临近海边,窗外不远就是北海的海岸,此时一圆月挂在天上,衬着刑老板消瘦单薄的背影,颇有萧索的意味。

    盛钊发的动作缓缓停,眨了眨,有些不知该不该开打扰刑应烛。

    ——万一他老人家正在伤悲秋思索心事呢。

    盛钊贴心地放轻了脚步,然而还没等走近,就发现他实在是想太多了——刑老板一自怨自艾的功夫都没有,他正忙着拆上的纱布线

    他显然对上包扎伤的纱布颇为不习惯,此时正如临大敌地拧着眉,姿势别扭地试图扯开侧腰后的绳结。

    “哎哎哎——”盛钊把巾往脑袋上一蒙,扑过去住他的手,说:“别拆别拆,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止了血,你一拆来,药就白上了。”

    “药?”刑应烛看了他一,第一反应是盛小刀又买了什么两块五一的红霉素膏来给他剂。

    正巧他锁骨上一还沾着净的药膏,刑应烛用指尖抹了一闻了闻,有些意外地看了盛钊一

    “谁给的药?”刑应烛问。

    “青鸾给的。”盛钊老老实实地说:“你昏过去的第二天早上,她就来敲门了,给了我三瓶药——我当时直觉这是好东西,就收了。”

    刑应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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