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 - 二.醉酒(xia)(微h/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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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醉酒()(微h/太监)



    在怀清这里,公主永远是最的。

    安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还不满足,她的手攀上怀清的脖颈,手臂碰他的衣服,将他染成与自己同样的炙

    外面都说怀清公公靠着一双睛得到了公主的,不惜,为自己博得了大好前程。

    说的话倒是清晰明了,半不像醉了的人。

    安宁凑近了他,脸几乎要与对方贴上,嘴凑近他耳朵,吐气如兰,带着甜腻的酒香:可我并没有尝到怀清的滋味。

    气呼在他的耳垂,将它悄悄变成了彩霞的颜。怀清微笑,眯了眯睛:外面传的多不是实话,公主无需在意这些。

    安宁又松开他,与他离了不少距离,转而捧住他的脸,睛眨眨:那哪些是实话?

    怀清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神没有躲闪分毫,漆黑的眸倒映安宁的影,许是有些累了,他从半蹲改成跪着的姿势。

    实话是,才确实妄想着得到公主的

    怀清握住安宁的手,像只猫狗儿似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才不知天地厚,确实很希望公主可以怜悯些才,分一给我。

    最后一句没用上才,不过安宁也没计较,她坐在榻上,作一副天真样,歪着脑袋,又眨了眨

    那我想让你脱了上衣给我看,怀清。

    怀清没有丝毫犹豫:是,公主。

    他褪了丝质的墨蓝袍,只剩里面白的衬衣,他又脱去了上衣,来雪白的膛,背后有的疤痕,蜿蜒到腰却戛然而止。

    怀清依旧是一副跪着的姿势,虔诚地像是在面对自己的神明。

    安宁看到那条疤痕,突然无缘无故地哭了起来。她这酒疯撒得怀清措手不及,慌之间只好用手去捧着她的脸,轻柔地拭去安宁脸上的泪珠。

    安宁低去拥抱他,手指摸上那条疤。

    是不是很疼啊,怀清?

    安宁摸着疤,在空抓了一把,送到嘴边,轻轻了一气。

    痛痛飞走啦!她破涕为笑,怀清不痛,有我在,我会让它都飞走的。

    炙的除了从对方衣传来的温,还有他的心脏。血越转越快,怀清有些地颤栗。

    他气,眸光越发温柔起来。

    嗯,我相信公主。

    你还痛吗?安宁歪,为什么哭唔!

    上突然稍稍有些凉意,接着便是被霸占了整个腔,吻有些青涩,却尽温柔。

    安宁还醉着,忘了呼,甚至连躲闪也忘了。

    怀清轻柔地摸上她的脊背,手指抚摸她的脊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缠绵地舐着她的

    一吻毕,怀清微微息,他牵着安宁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

    希望公主记住,才永远都是公主的东西,包括这颗心。

    稍微有些单薄的里却又一颗有力又炙的心脏,怀清知自己的卑劣,仗着安宁喝醉了酒便想着在她那里讨些甜

    但那又如何呢,他就是这样的人。

    贱份注定了自己只能匍匐着接近她,的残缺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这辈他都会不到正常人的乐趣。

    但挣扎在十余年,怀清也更清楚自己的优势。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宁。

    公主。

    温柔的音调似轻飘飘的羽,怀清蹭开安宁的双,将自己挤她的前。这姿势颇有些大胆,显而易见的带有侵略的意味。

    在一句来临之前,怀清便仰起,扶着安宁的发,亲上对方的

    这次的吻显然比之前激烈许多,怀清只一次便掌握了技巧。他用勾着安宁,引着她与自己相

    安宁迷迷糊糊,意识跟着他走,可她还不会换气,没一会儿便小脸通红,挣扎着向后仰去。

    发觉安宁的异样,怀清便松开她,他亲了亲她的睫、耳朵,然后缠绵在脖颈,他舐着安宁的锁骨,手悄悄攀上她的衣服,松开侧边系的绳,裙便脱落来,里面的抹

    虽然安宁尚未及笄,但多年来锦衣玉段发育的极好,前的柔像剥了的桃,即便被抹束缚着,却也能看傲人的尺度来。

    怀清摸上安宁的腰腹,他轻轻松开抹,一对儿便弹了来,他低在嘴里,另一个用手着。

    虽然外面都传宁安公主荒无度、夜夜笙歌,但安宁确实是一次受到的滋味,陌生的觉从一路传到大脑,令她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迷糊了。

    嗯别这样

    不知是难受还是拒还迎,安宁眯起睛,躺倒在榻上,她弓起,双想要并起,却因为怀清在间,反而伸得更开了些。

    怀清了解男女之事,太监在既不是男人,也算不上女人,这事儿见的机会多了,但他从未受过的滋味。

    直到现在才明白。

    原来火真的可以燃烧掉人的神智,化成贪婪的鬼,只想要奢求更多,恨不得把对方吞之腹。

    怀清松开嘴,那尖被他裹得微微颤栗,他把手伸安宁的裙,那里已经微微了,他便去摸那凸起的珠,刚碰到就激得安宁一阵颤栗。

    唔

    安宁刚想说话,嘴便被封上了,她呜呜地哼着,挣扎着来表达自己的不快,却又很快消停了来。

    许是受到了滋味,她开始不自觉地回应起来,私儿也跟着多了,怀清一会儿绕着那珠打转,一会儿又摁着那里上动,后来脆褪安宁的裙,用了起来。

    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落在了他里,怀清用着,着分来的

    房间里声四起,伴随着安宁的,以及甜腻的气息。

    安宁只觉得自己的理智绕成了杂打结的线团,四周在她这里纷纷没了声响,只剩怀清的。陌生的觉被越攒越,脑袋里成了白白的草纸,她仿佛成了坠的旅人,被海浪推着,却怎么也到不了岸边。

    她手里攥着边脱来的衣服,脚趾也跟着蜷缩着。

    最后的终于来临,安宁弓起腰,小幅度颤抖着,私地收缩着,挤更多来。

    后的疲惫和醉意一同涌上来,安宁,闭上睛昏睡过去。

    怀清,他低又亲了一安宁,为她收拾好了,穿上了衣服,又把她抱上床,盖好被,最后关上最西边的窗

    怀清蹲在床边,看着女孩微微颤动的睫

    梦吧,我的公主。

    怀清:虽然我是太监,但我是公主的初吻(各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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