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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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所知,先生打断过的戒尺往少里算也有二十余把。”

    被赶课堂的两人无事可,只好在书院里转看风景,芙蓉池明如镜,稀疏的碧玉莲叶间鸳鸯嬉戏,鸿鹄飞掠池上留的波纹尚未完全开,兜迎来来岸边翠柳如烟雾。

    不择书院千年来草木繁盛葳蕤,其最常常被人提起的还是樱林。

    原因无他,每每樱盛开之时,即是结业辞别不择书院之日。

    樱开落过多少次,就送走过多少满腔抱负的学到四海八方每个角落去追随他们心之所向。

    往后,郁郁不得志的人以前书院里快意挥洒,年少轻狂的时光,位权重之人当时为打一场架而打架,为吃一顿饭而吃饭的简单,逍遥浪也怀念早晚安安定定回宿舍的路,樱寄托他们太多

    江景行第一次来不择书院,没法在樱叹风雪月,倍觉风枝条和鸟鸣声是多么可亲可,“现在才觉耳边清净的珍贵难得。”

    谢容皎冷睨他,解读:“所以说师父你是故意被赶课堂的?”

    实则他在先生言赶他们去时,心未尝没有一丝庆幸。

    总算脱离苦海。

    还是别互相折磨了罢。

    修行者耳目锐胜于常人,以江景行功参造化的修为,怎么可能听不来先生的声音?

    那他恐怕没法活到成圣。

    江景行叫屈:“我哪有!说来这是我第一次被赶课堂。”

    谢容皎讶然:“师父你以前居然没被赶过课堂?”

    然江景行的过去在他被修饰得光辉无限,简直是生来注定要成为圣人拯救天的生而知之。

    然而谢容皎听他胡得多了,几分真几分假心里有数,加上从谢桓谢容华那里听来的一耳朵,多少能将圣人的年少时光模模糊糊拼揍个大概。

    不像是讨先生喜,不被赶课堂的学生。

    事实上谢容华曾刻薄地嗤笑一声,一针见血:“能在江景行年少时还喜他的除了平康坊里的小娘外,别无他人。我敬平康坊里的娘个个英雄。”

    江景行唏嘘一声:“国监的先生怎么敢赶我去?”

    比之不沾任何彩的不择书院,国监俨然是镐京的一个小小投影,江景行年少学时,江家正如日天,手握北周王朝镇北军的大半权柄,哪怕是祭酒一样对他睁一只闭一只

    他去国监不过例行卯应个景,真正在修行上悉心教导他的另有其人。

    那位自北周开国以来屹立不倒,论地位仅在历任天,论修为是王朝第一人的国师。

    “至于国师——”江景行一晒,“他哪耐烦搞那么多名堂,打得过听不听,打不过就得听。”

    谢容皎终于明白江景行上不服就的劲来自谁。

    亏他以为是受江家世代军旅的铁血风范影响。

    江景行自顾自说去:“别看现北周天,国师扶持的天之兄,怀帝姬煌和其他诸侯王斗得不分上便说他温吞。若国师年轻几十岁,恐怕那些诸侯王发边远之地的宅都修补过两。”

    叱咤风云二百余年的修行者,也会迎来英雄迟暮,寿元将尽的一日。

    他忽然有些说不去。

    国师于他有授业之恩。

    国师扶持的怀帝在他父亲对阵北荒一场惨败后,以江家通敌叛国为由,将江家满门狱。

    他母亲听闻消息后当场自刎,父亲死在狱,其余家人亲眷死在刑场刀。被戏称为江半朝的江家从此在北周谢幕,满门鲜血淹没鲜着锦,烈火烹油的鼎盛荣华。

    唯独江景行,不知江家家主是冥冥有预还是突发奇想,事发前将他打包送北荒历练。

    后来江景行在北荒羁縻数年之久,大乘后才敢挑最偏僻的山岭南至南域。

    因先前法宗宗主亲断他必是打破数百年来天亡圣境传言的第一人,九州气数牵于他,南域各方势力总有意无意护他一护,让江景行竟真活到成圣的时候。

    成圣之后,寻遍九州北荒,寻不一个能阻他的人。

    周帝猎时一剑白虹贯日了结周室与江家的恩怨。

    之后他与周室恩仇两清。

    国师永远站在周室

    谢容皎有为他难受。

    江景行和他在一起时什么都编排,无所顾忌,自家祖宗十八代的不知被他改过几次,有理有据。

    有朝一日江家祖坟诈尸,听他那么一说,恐怕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地待太久,脑不太好使,记不得自家来历。

    独独江家灭门这段时间和国师往事,谢容皎没听他讲过几次。

    想来不是不在意的。

    谢容皎人生十八年过得顺风顺,最愁的不过是剑上又遭遇什么新瓶颈,别说受,压没法想象那会江景行的是什么境地。

    所以他不愿例行公事般轻飘飘说两句漂亮话敷衍过去,只好:“那国师适合教师父你的。”

    饶是江景行知他本,仍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了什么对不住谢容皎的事被他记恨上。

    江景行喃喃自语:“我当时一定被谢桓了降。”

    才会收谢容皎为徒

    “倘若师父你当时真被了降的也一定是十万两黄金和万颗灵石。”

    两人两两相对,沉默无言。

    气氛一度尴尬。

    江景行:“我后悔了。”

    早知如此,他当时便该:“我该问谢桓多要的。”

    谢容皎好心:“要我修书一封吗?现在不算太迟。”

    江景行真挚:“其实再一想,也没有那么后悔。”

    “所以修书的事,有劳阿辞了。”

    院院落有一亭,不择城多山,院落依山而建,引了一条山涧支到院落堆砌的石山形成飞瀑,六角亭位于飞瀑正冲刷亭盖,坐在亭便可见帘如烟如雾,缕缕不绝。盛夏时有绿荫植被覆盖,暑气全无,虽说修行者寒暑不侵,但在此也不由得心神沁

    院和一位儒衫老者对坐在亭,老者面,即便须发尽白,英武豪侠之气依旧不减,倒与他上读书人的衣饰不十分相衬。

    若有选修行史课的先生在场,想必能轻易认这位令他们疼不已的先生。

    院捧了杯新沏好的茶,赔着笑:“我书院,我亦气愤。只是没别的办法,得先把修寻再论其他。”

    老者一瞪,声如洪钟:“你这院是怎么当的?书院不求名求利,独立于世给年轻人一个能安心好好求的地方就是书院想的。可不是说书院能超然到修混来,指不定了哪个外通族的叛徒也无动于衷!”

    接着他论述起院接手书院后所,逐一讨论利弊,声音把亭外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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