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长悬时 - 第四章 禁军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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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有来,禁军们年轻力壮,总是想来一看。

    一大帮年轻人,没有任务今日可以歇息的就有二十几个,围在房的门外,好了签,才决定谁能第一个尝鲜。

    月听见外面喧闹的声音,知这帮与自己差不多大的男正在争论谁第一个享用。

    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饿的厉害,跪趴在塌上已觉得疲惫,只听得恍惚的声音传过来。

    “一次去两个吧,否则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我也得第一个。”

    “那是,不知被多少人用了,你怎么这么在乎第几个?”

    “哎哎,你们先去的不要,但先说好,只能一次,再再得重新排。”

    “行行行,听你的。”

    声音自叽叽喳喳的,对他们来说,今日应当是不错的好日

    他意识将自己的蜷了蜷,想往后躲些,却发现被铁链定住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第一个签的是个挑,面容俊秀的男,第二个也不遑多让。毕竟是,就算禁军也得是家有几分官职的贵族,在皇上面前当差,外貌家世,都算是人龙凤。

    “伺候禁军是个不错的好差事。”温绣一席话尚在耳边响,月就看见其一人脱了靴,绕到了他后,伸手在他的上一拍,拍的他打了个激灵。

    “没有人在,你自己一个倒是玩的开心。”那人笑了一声,手指握住了玉势的尾,轻轻搅了起来。

    这么一搅,他随即呜咽声,里难以启齿的隐秘望被燃,他想要保持清醒,却发掘前的人松开了他脖上的锁链,正用手指挲他的嘴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嘴,在人将手指挤来的时候,他意识的去。随着后玉势的,他开始觉到沸腾,脑愉正如一般慢慢涌上来。

    “嗯……”他发舒适的鼻音,微微晃动,如果说此刻他还能保持着理智和德,在玉势,男人的来之后,他脑最后的一弦被扯断了。

    纹开始泛,在上如同蛇一样攀爬,他觉自己如坠云,仿佛飞在天上。男人的在他后里搅动,他只觉得快活,上的鞭痕也不疼了,肚里的饥饿也在一缓解。

    而前的军士将放到他嘴边时,他竟然从上一些香气来。没有等人说,他便张开了嘴,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在嘴里了。

    竟然在事……

    一时之间,他有些羞耻,怔动着想离开,却听见人说:“好,别动。”

    

    倒是提醒了他的份。

    这在血脉里传的份,才是他的归宿。

    他张开嘴,让人将的更一些,探之后,对方与他都发了舒服的鼻音。他隐约听见这两人的议论,说算得名,不是家养的、还是有机会品尝到的,没有哪个如这般令人舒

    前的那人将来,他突然觉得一空,竟想追着人去。那军士将他的发拨开,抓着他的鬓发,给同僚看他的面颊:“你看,他纹都到了面上,都说纹上了已经算罕见,他这样的,我倒未曾见过。想来是几代好来的好。”

    两人谈笑着,仿佛议论一只小猫小狗,又被回了他的嘴里,他一边,一边想起了这人的话。

    他自幼只觉得自己母亲乃是皇后,父亲是一国之君。他眉目清秀,得与母亲有八分相似,便没人起疑他是野。他自幼聪慧,三岁便能识字,五岁可以作诗,他还记得他尚年幼的时候,坐在父皇上,父皇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的教他描“兰亭序”。

    旁边比自己小两岁,有着跟俊朗眉目的六弟独孤景明在旁鼓着腮帮赌气:“父皇怎么只教五哥,不教我?”

    年迈的皇帝哈哈一笑,并不掩饰对的偏:“你兄的字极好,颇有朕的风骨,你什么时候能如你哥哥一半,朕便也教你习字。”

    独孤景明更生气了,像个鼓着脸的兔。他见弟弟如此不甘心,便在闲暇时教他写字,陪他骑、与他对诗。独孤景明一边听他的话一边不服气:“总有一日我要超过你。”

    “好,可以。”他,对这个弟弟笑的温存,却也不忘提醒,他急躁,若是有朝一日执掌大权,一定要——

    想到这一刻,他突然顿住了。

    后的男人他的,他觉全都发发甜,如同饮了一杯佳酿。

    前的男人也将东西他嘴里,他动,把这些东西尽数咽,不觉得疲惫,只觉得快活。

    快活,舒适。

    不要说鞭伤,当年太医所说的“气血亏虚之症”,也仿佛在一瞬间好了。

    两人从他上离开,他只觉得空虚,倒在了塌上。他看着天板上的云纹,在皇,即使是房,也有象征皇权的装饰。

    也不知六弟的皇位坐的如何了……

    他思及此,突然觉得可笑,皇帝乃是真龙天,哪里得上他一个担忧。惹得堂堂天潢贵胄叫了他二十年皇兄,算得上天大的罪过。

    他躺在那里,嘴边的白浊。

    香甜可

    堪称味。

    区区一个,圣上没有千刀万剐已经算得开恩。今时今日皇帝荣登大宝治理天,他一个就该张开劳军床。

    门被打开,又有军士来,看见他在那里颇有不满,拽着他的项圈锁链,令他跪了起来。

    “怎么见到我就是这一副死相?”一个耳光扇过来,这人力气很大,脾气却不好,他前一阵发黑,多亏人拽着锁链才没摔到地上。

    “知不知你该伺候谁?”那人又问。

    他重新跪好,低着,沉默了一小会儿,到底是答了这句话:“伺候军爷……”

    “知就好。”

    另一个来的同僚觉得他话多,在旁边抱怨了一声:“得啦,而已,了就是,难不成你还要跟他讲理?”

    “也是。”

    第一人咂咂嘴,让他继续四肢撑地的跪着,脱去自己的,将摆到了他面前。

    去画舫酒楼,跟卖的姑娘也得聊上几句,可跟,是不必有废话的。

    而受天驱使,即使没人教过,也知如何张嘴将,如何分开,让人将东西来。

    后咙一起缓缓的收缩,他是一个天生的,无需训练便是最好的温柔乡。他自己的被死死的裹着,即使愉也不得一释放,在这,他偏偏靠自己的、甚至靠被住的、靠被扇红的,就可以快活起来。

    上的纹红的滴血,军士们络绎不绝,石的声音叮当响。

    他被人抵在上,两条分开,后的军士大,抵的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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